“你,你別這樣…”花語心頭一顫,臉色包紅的嗔了一聲,雙股陷入趙閒手中,她的身體似乎是被電流擊中一般,止不住的輕顫抖起來,身上傳來的火熱男子氣息,讓她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特別是耳朵上的撕摩,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提不起,只能被動的偏過頭想躲開。
見花語好像沒有拒絕,趙閒色心也壯了幾分,右手慢慢上滑伸進她衣服裡,順着膩滑的肌膚往上攀去。
“呀!別,別這樣。”花語到底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那裡吃得消這等陣仗,忙抓住趙閒的手,羞急道:“我,我叫你的是柔體功,是用來修身養性的,不是讓你用作…用作男女之事。”
“揉體功?是這樣嗎?”趙閒抓住那團飽滿的柔軟輕輕揉了幾下,粗糙的手指輕輕挑逗着那微微挺立的葡萄,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呀!”花語身體猛抖了幾下,胸前的異樣激的她渾身都顫了起來,可能不是第一被這樣欺負,她倒是反應了過來,猛然發力把趙閒推開,還抓住了他的手讓他沒法亂來。
趙閒仰面躺在榻上,看着坐在腰上摁着自己雙手羞怒不已的花語,順從的高舉雙手調笑道:“你想在上面也行,我保證不反抗,儘管施展你的絕學吧。”
“啐!你老實點行不行?”花語臉上紅暈未散,鬆開趙閒坐的遠遠的,雖然繫好了衣裙,酥胸卻依然感覺怪怪的,酥酥麻麻很不自在,但是又很舒服,讓她呵氣如蘭的輕喘幾聲,眸子水潤了不少,羞澀的嗔了趙閒幾眼。
趙閒搓了搓帶着絲絲女兒香的手指,嘿嘿笑道:“花語,你故意勾引我還怨我不老實,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是大夫應該知道男人是禁不起勾引的。”
“誰勾引你了?”花語輕輕白了他一眼:“這本來就是門江湖絕學,只不過不是用來打鬥的罷了,不信你看。”
花語說完,在趙閒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手臂略微用力,纖弱的胳膊竟然縮了少許,活動兩下又恢復了原狀,身體就如同沒頭骨頭一般柔軟,可以做到很多不可能的動作。
縮骨功?趙閒腦子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個詞,不禁意外的眨了眨眼睛,怪不得最近覺得身子骨越來越靈活,原來是這本小書的功勞,花語身體這麼柔軟,也是從小學習這種武功的緣故吧。
這武功也可以在牀上花樣繁多,看來日後很幸福啊,趙閒心中一陣驚歎,看着花語竟然連身材的高矮都可以改變,各種高難度動作手到擒來,不禁壞笑起來。
趁着花語下腰的時候,趙閒突然起身,把她橫抱起來:“好了好了,既然學了武藝,就要開發出用途,我們到牀上去仔細探討一下吧。”
花語那能不知道趙閒打什麼主意,怕一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忙跳下來臉色微紅的:“我只是暫時出來一會兒,小夢她一個人住在城裡,大晚上的不能沒人陪着,我馬上就回去,你,你想打壞主意,找旁邊那個丫鬟去。”花語說完就整理好衣服,急匆匆的跑出門去,生怕趙閒開口留住她,那樣估計她真捨不得走了。
趙閒瞬間醒悟,他忙拍了拍額頭,今天一大堆的事情,到真忘了和小夢打個招呼,她估計還呆在家裡等自己回去吃飯,哎!瞧我這腦子,太沒責任心了。
趙閒思念至此,也沒有挽留花語任由她離去,只是囑咐她路上安全點,記得多來看自己。
回到屋裡後,趙閒有寂寞了下來,看了看隔壁亮着微光的屋子,他嘴微微張了張,又含笑搖了搖頭。
把花語所說的柔體功實驗了幾遍,效果相當不錯,不禁新奇的讚歎了幾番,可惜新鮮勁過了之後,也沒了意思,無趣的倒在七八個人寬的大牀上睡了下來。
“少爺,少爺…”
懵懵懂懂中,耳邊傳來幾聲輕柔的呼喚,趙閒眉頭微蹙睜開雙眼,卻見一俏生生的女子用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着他。
“嚯!”趙閒猛然坐起來謹慎的看着她,被安夫人嚇了幾次他都有後遺症了,稍許左右看了看屋子的陳設,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他拍拍胸口對着紫月丫鬟道:“你大晚上不睡覺,跑我屋裡來幹什麼?”細一打量,才發現她跪坐在牀上,身上輕衫薄褲的穿的頗少,趙閒情不自禁的咳了一聲,,忙擺擺手催促她出去,再不走就忍不住了。
紫月聞言‘噗’的一笑,,指了指門口的微弱光亮道:“已經卯時了,您應該起牀,老爺他在前廳等你,說是要給您介紹幾位大人。”
卯時?才五點鐘,用不了這麼早吧。趙閒看了看外面,天還矇矇亮太陽都沒出來,這老爺子起這麼早接待客人,精神頭也太旺盛了些。
見紫月丫頭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趙閒只好點了點頭起身穿戴起來,洗漱完畢後,便隨着她去了前廳。
進入廳中還未來得及觀察狀況,趙閒就被安老爺子拉進了屋裡,笑着道:“來來來趙閒,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武昌都指揮使王大人,也是你爹當年的摯友,按輩分應該叫他伯伯,這一位是……”
趙閒擡眼一看嚇了一跳,此時屋子坐了一大堆人,身形大多偉岸看來都是武將,當然其中也有幾個文官,看樣子都是安老爺子目前能招呼來的部下。這些人後方坐着許些女眷,應該是他們的的妻女。
除此之外,安夫人也在其中,正帶着許些微笑看着他,安碧柔則規規矩矩的坐在安夫人身旁發呆,眼神恍惚不知再想些什麼。
怡君則要隨意的多,或許是起得太早的緣故,正裹着大紅裙子靠在她娘肩上,不知是偷睡還是在說話。
安老爺子細心熱情的介紹每一個人,趙閒明白他是想讓自己早些認識安家這一派的人打好基礎,爲日後接手安家做準備,當下也不敢怠慢,禮儀什麼的都做的很到位,把每個人的姓氏、名諱、官職、身份都認真的記住了。
這些官員能被大早上天還沒亮叫到這裡來,自然都是安老爺子的死忠,可他們對安老爺子的忠心是因爲心裡佩服,想三兩句話就讓他們對突然冒出來的趙閒忠心耿耿,是絕對不可能的,趙閒可沒有這麼強的王霸之氣,若虎軀一震就能折服這麼多高官強將,安家也不會成爲皇家的心腹大患了。
在場官員除了職位比較低的,坐在首位的幾人都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趙閒,雖然口頭上比較客氣隨和,但都把他以晚輩相待,趙閒對此也沒說什麼。
而後面的人就好應付的多,賢弟、小友什麼的熱情的很,甚至還把夫人女兒叫過來見禮,言辭間大多都是想和安家攀上一門親事,畢竟安家就趙閒這一個繼承人,在場諸位高官就算心中對他不服,也需要一個領頭人把安家旗下的所有人凝聚在一起,趙閒啥也不幹在場的諸位也會力挺他的,前途那是一片敞亮,攀上這麼大一棵樹何樂而不爲了。
安老爺子正愁這麼大個國公沒多少人住,對這種說媒的事請非常樂意,巴不得把所以女孩都娶進安家,廣泛撒網重點培養,總有幾個能懷上的,當下熱切的詢問趙閒的看法。
安老爺子估計真被後嗣的事情急懷了,趙閒對此哭笑不得,安夫人怡君都在場,他只能委婉的拒絕了,暗道:“要後嗣柳姐肚子裡就有一個,只是不知道你接不接受的了。”
稍許,安老爺子便領着趙閒來到了安夫人左右,似是憶起二兒子的往事,他幽幽一嘆道:“這位你也認識,醉顏丫頭嫁入我安家一晃就是十多年,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家裡所有的事情都全落在她肩膀上,她爲了安家忙裡忙外從沒安定過,我對不起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