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準備好了要向吳馳狠狠比中指的M國青年們見吳馳這麼漂亮的將所有的球瓶都擊倒,都感覺怪怪的,就像是生生將咳出來的痰嚥下一般難受。
吳馳微微一笑,向金髮女子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讓她來。
金髮女子目睹了吳馳將所有的球瓶都擊倒之後,眼中詫異之光一閃而過,隨之消弭不見。伸出潔白的手稍稍理了理金髮,然後走到吳馳的隔壁拿起一個保齡球。
微微低頭的瞬間,金髮女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出手……
M國那一羣青年男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雖然被金髮女子鄙視過,但是這次事關兩種不同民族之間的較量,他們很顯然的都站在了金髮女子這邊。
萬衆矚目之下,格子裡面的十個球瓶倒了九個,就在衆人萬分着急的時候,這最後一個球瓶搖晃了數下之後,也終於倒了下去。
一時間,歡呼聲高過了強勁的音樂。
金髮女子卻皺了皺眉頭。
站起身來的她目光有些不悅的走到管理人員那裡要求將音樂關了,頓時間,整個空曠的房間安靜了下來,金髮女子走到吳馳的身邊說了一大通吳馳根本就不懂的英文,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神色。
吳馳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田漢。
“她說她想和你重新比一次,不過不是這麼比。而是將兩個球瓶以剛好比保齡球直接少一點點的距離擺在格子裡面,如果誰能夠將兩個球瓶都擊落,就算誰贏。”田漢幫吳馳翻譯道。
周圍的M國青年見吳馳不懂英文,都又狠狠的鄙視了吳馳一把,不過吳馳自動將他們忽略了。不相干的人,吳馳從來不會在意他們的目光。
金髮女子在田漢翻譯完之後,目光直直的盯着吳馳,如果不是田漢將她的話翻譯了,吳馳還會以爲她對自己有什麼非分只想呢。
見吳馳半天不回答,金髮女子皺了皺眉頭,又對吳馳說了幾句,神情有些譏諷。那些M國青年男子們聽到金髮女子的話,都輕蔑的看着吳馳。
“她說什麼?”
“她說如果你不接受她的挑戰,她會認爲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且丟了我們華夏的臉。”田漢有些擔心的望着吳馳,看樣子是怕吳馳受不了要鬧出什麼事端。
吳馳聞言,心中覺得無比搞笑,M國人的思維邏輯還真是簡單啊,這麼沒有文化沒有水平的激將法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獻醜!
“你告訴她,就說我是不是男人她來試一試就知道了。”
田漢聞言,臉上頓時猥瑣一笑,屁顛屁顛的將吳馳的話翻譯成英語,而且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金髮女子還沒有大的反應,那一羣M國的青年男子卻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模樣,就像是吳馳上了他們的老婆一般。一個個眼睛冒火的衝向吳馳。
金髮女子臉色一變,將他們攔住了並且有些憤怒的說了幾句英語,那些青年男子這才停了下來。
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金髮女子才反過頭來面對着吳馳,眼中閃動着一絲憤怒的光芒。
“她問你要怎麼樣才能答應和她比。”田漢將金髮女子的話告訴了吳馳。
“竟然是比賽,那麼肯定得有賭注。”
“她問你想要什麼賭注?”
“如果她輸了,就要答應在我呆在M國的這些日子裡面做我的女人。”吳馳淡淡的笑道。
田漢苦笑一聲,“你這個小子,果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風流啊。”不過說雖說,田漢還是將這段話翻譯給了金髮女子聽。
“伊娃,你絕對不能答應他。”一個M國青年男子對金髮女子說道,他是徹底的憤怒了,他們恨不得掏出身上的槍將吳馳給斃了。
另外一些M國青年男子也紛紛憤慨的勸伊娃不要答應吳馳這個無恥的請求。
伊娃皺了皺眉頭,雖然她不介意和一個男子睡覺,如果她喜歡的話,甚至會主動追求絲毫不會吝嗇自己的熱情,但是以這樣賭注的方式來決定接下來的這些日子的牀伴,她心中有一種牴觸的情緒。
吳馳嘴角一彎,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怎麼,不敢比嗎?”
“她問你如果你輸了怎麼辦?”田漢將伊娃的話告訴吳馳。
“隨她怎麼樣!”
田漢有些擔心的望了吳馳一眼,吳馳點點頭,示意不用爲自己擔心。田漢於是就將吳馳的話翻譯給了伊娃聽。
伊娃有些吃驚的望着吳馳,她不知道吳馳憑什麼如此自信,心中微微有些遲疑,不過看見吳馳眼中的那一抹譏諷之色,她頓時點了點頭,答應了。或許,如果吳馳贏了她的話,和這樣一個男人上*牀,也不是一件特別討厭的事情。
吳馳點點頭,和她共同站在保齡球場邊邊。
工作人員按照他們的需要將兩個球瓶放在裡面並且仔細的算好了距離並且用尺子量好。
“開始!”吳馳說了一句,率先出手。
伊娃也毫不遲疑的臉色冷峻的投出了她手中保齡球,衆人的眼神都死死的盯着兩個保齡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一個細微的瞬間。
“嘭!”
“嘭!”
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讓衆人抓狂的事情是,兩個人竟然都將球瓶給擊倒了。
田漢的女伴發生一聲興奮的笑聲,引得所有的人都向她投來白眼。
“你們兩個人果然都是牛人啊!看來是沒有辦法分出勝負了。”
“你跟她說,敢不敢依照我的方式來再比一局!”吳馳卻仿若沒有聽到田漢的話一般對田漢說道。
“不是吧,還比!”冷汗都冒出不少的田漢睜大眼睛說道。
吳馳點點頭。
田漢沒有辦法,只有翻譯給伊娃聽,只希望她不要答應的好,這太刺激了,玩多了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