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目睽睽之下,蕭鳴閉上了眼睛,開始了煉藥。
爐鼎內的竹塊灼燒的越來越劇烈,一股股濃煙從爐鼎內冒出。當然,光憑灼燒是不可能練成丹藥的,還要配合靈力的澆灌。
蕭鳴運轉起《天靈龜息大法》,這煉藥的過程是一個極其耗費靈氣的過程,需要源源不斷的靈氣補充。
淡淡的金色光暈將蕭鳴籠罩了起來,然後這些光暈慢慢地向爐鼎裡面滲透進去。
綠色的無心草在濃濃的火焰之下沒有燒燬,只是表面開始慢慢地變成焦黃,一縷醉人的清香從爐鼎中散發出來。
蕭鳴加緊了靈氣的灌輸,這無心草在靈氣的澆灌之下,開始慢慢地蜷縮,最終抱成了一團。
只是這一過程,蕭鳴已是滿頭大汗,但是煉藥需要一次性完成,如果突然中斷,那就半途而廢了。
只見無心草越縮越小,邊緣開始變得模糊,在高溫外加靈氣的包裹下,逐漸收縮成了一個黃點。
蕭鳴趁機將靈氣灌輸進這小小的黃點之中,黃點開始發光,併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最後就是丹藥的分解熔鍊,由於這株無心草材料有限,黃點慢慢分解,最後只形成了兩顆。
蕭鳴再一次灌輸靈氣,這一次火焰突然暴漲,爐鼎都微微地顫動起來,然後突然間歸於平靜。
蕭鳴睜開了眼睛,此刻的他已經相當疲憊,再一次運轉起《天靈龜息大法》,半晌之後,他將爐鼎倒扣,兩顆精緻的丹藥從爐鼎之中滾落了出來。
“成了!”蕭鳴拾起丹藥,慢慢地站了起來。
烏雪琪看着蕭鳴,眼睛眨都不敢眨,她沒想到一株無心草就這樣變成了兩顆金黃色的丹藥。
“誰來服用?”蕭鳴問道。
衆人愕然,沒有人敢接話,這藥效到底怎樣他們誰都沒有底,不敢以身試險。
“我來!”一個甜美的聲音打破了寂靜,衆人紛紛看向烏雪琪。
“聖女,還是我來吧!”一位長老見烏雪琪要試用,立馬踊躍了起來。
“沒事,我相信蕭鳴!”烏雪琪一雙美眸看着蕭鳴,充滿了堅定。
蕭鳴微笑着將一顆丹藥遞給了烏雪琪,打從心裡覺得這位巫蠱宗的聖女要比那些狡猾的老頭勇敢的多。
烏雪琪接過丹藥一口就吞了下去,一股涼意瞬間充滿了她的全身,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烏雪琪緊閉雙眼,慢慢地享受,而其他人都看着烏雪琪頸部的毒斑,只見這塊褐色的毒斑竟然暗淡了下去,最終化爲虛無,他們能看見的,只是烏雪琪白皙光滑的皮膚,再也沒有褐斑的蹤影。
蕭鳴心裡暗笑,他知道無心草的解毒功能在靈藥裡是數一數二的,只是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真是神了!”一位長老驚呼道。
烏雪琪睜開了眼睛,她發現所有人都驚訝地看着她,不由地摸了摸頸部,感覺無比的光滑,而且整個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
“使者,多有得罪,請您原諒!”葛長老立馬給蕭鳴鞠了一躬,此刻他是無條件的相信蕭鳴了。
葛長老這麼一鞠躬,其他人也朝蕭鳴鞠了一躬,只有那個劉長老,
不知所措,慌亂之餘,一聲慘叫,又吐出一口黑血。
蕭鳴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另一顆丹藥用手指一彈,丹藥猛地就飛進了劉長老的嘴裡,劉長老喉嚨一咽,整個人都愣住了。
片刻之後,劉長老突然跪倒在蕭鳴面前,大聲說道:“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使者降罪啊!”
蕭鳴也懶得理他了,神采飛揚地說道:“這下你們相信了?”
“信了信了,使者,只要你能治好少主的病,巫蠱宗的禁地,允許你自由出入,靈草靈藥隨便採摘!”葛長老老淚縱橫,他覺得少主甦醒指日可待了。
烏雪琪輕快地跳到蕭鳴的面前,撅着粉嘴說道:“蕭鳴,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烏木見狀,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大廳,心裡雖有萬般不服也只能選擇隱忍了。
蕭鳴看着調皮的烏雪琪,心想這丫頭已經忘記了剛剛和自己多麼親近了,只能陪着她傻笑。
葛長老不適時宜地又問道:“使者,冒昧的問一句,你何時爲少主治病?”
蕭鳴思索了片刻,便答道:“今夜子時!”
葛長老激動的語無倫次,嘴裡硬生生地只說着一個字:“好,好……”
距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蕭鳴又來到了巫蠱宗的禁地,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的顧忌,肆無忌憚地採摘着,摘完想要的靈藥之後,蕭鳴就回到了竹製的屋內,從現在到子時,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子時時分,夜幕籠罩,巫蠱宗的長老們,還有烏雪琪烏木等人一齊等候在蕭鳴的屋外。
蕭鳴威風凜凜地走了出來,此刻他在別人的眼中就如同救世主一般。
“使者!”衆人雙手作揖,恭敬地說道。
蕭鳴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行禮,直截了當地說道:“帶我去見少主!”
“使者請!”
葛長老走在前面,後面的人都爲蕭鳴讓出了一條路,蕭鳴跟着葛長老,來到巫蠱宗的一處密室。
這密室在一個土丘裡面,只有一道長滿植物的石門。
只聽見葛長老唸了一串陌生的音節,這石門竟然就顫動了起來,然後緩慢地打開了。
與其說是密室,倒不如說是一處冰窖,一股刺骨的寒氣頓時撲面而來。
蕭鳴點了點頭,這少主既然是熱毒,沉睡在這森冷之處是最好的選擇。
兩位長老先進入了密室,點起了兩旁的油燈,室內瞬間搖曳着微弱的光亮。
“使者,請!”
蕭鳴一步就跨入了密室,只是寒冷更加的強烈了,若蕭鳴不是個武修一定承受不了這股森寒之氣。
密室的通道很長,走了幾十層臺階纔來到這密室的內部。
內部的空間很大,最深處擺放着一張冰牀,絲絲寒氣從冰牀散發而出,冰牀的下方有一個奇怪的法陣,法陣的四角各擺放着一根蠟燭。
蕭鳴一眼就識出了這個法陣,法陣乃是控制着極寒之氣的,這才保持着冰牀不會融化,也是這個密室寒冷的根本原因。
冰牀上躺着一位白衣人,葛長老指着白衣人說道:“使者,這就是少主風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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