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困,再回去補回覺,有啥情況再打電話給我。” 交代完,於正道便是又下了樓回到家屬樓自己房間,躺下睡覺。但到下午3點時,卻又是被手機鈴聲call醒。 於正道再來到住院大樓,卻是看見李沛涵和鄭微一臉歡笑,問她們,倆人都笑道:“奇蹟,簡直是奇蹟啊,希伯來院長來看過了,說有幾個本來已經幾乎宣佈死亡的末期患者,今天竟然檢測結果顯示身體活性很大,體內受損的器官也奇蹟般開始了自我修復,生命體徵比一天前好了很多了,我們就是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啊!” “我還沒睡醒呢!兩位大美女,你們就不能叫我好好睡一覺,昨晚上我和偉河可是累的半死”,於正道有氣無力的耷拉着腦袋,不過他心裡還是挺欣慰,畢竟自己的藥好像是有了點作用了。但到底免疫藥劑對埃博拉病毒有沒有特效,還要等到24小時過後,因爲人體免疫系統在與藥劑中的活性病原體進行決戰的時候,只有發高燒現象,這期間,身體甚至會更加的虛弱,只有等到身體裡免疫系統完全激活,生命體徵等現象纔會明顯出來。這時候,其實是看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的。 由於昨晚他和王偉河兩人又是看護又是擡人,加上十個病房不時出現的突發事件,雖然是夜深人靜,兩人確實也沒閒着,鬧了一夜他的確是又困又乏。大概也是因爲從東半球就西半球坐飛機生物鐘還沒調過來的緣故,只覺得現在是全身無力,對什麼事都毫無興趣,回到房間便是又倒頭而睡。 其實現在在非洲,生物鐘應該往前撥九個小時纔對,他這樣睡,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是和在國內的睡覺休息習慣一樣,對生物鐘的調節毫無益處,他現在甚至都有點懷疑人生了。不過實在累得不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所幸的是,這次並沒有人來叫他,確是讓他一覺
拱到了“天明”——半夜11點,自然醒,然後藉着窗戶外醫院住院大樓的燈光,找到了手機,看了看才發現鄭微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不過他顯然是沒聽到。 想着他便是撥了回去,問怎麼回事。 鄭微在電話裡說並沒什麼大事,問題已經被她和李沛涵給解決了,說如果他醒了就過去吧,因爲王偉河已經是在病房那裡了。 他便抹黑穿了衣服鞋子,因爲這房間裡的開關他竟忘了在哪裡,牀頭摸了一會也沒找到,便藉着手機屏幕的光出了門。 11點,正是半夜時分,非洲的天氣似乎也格外的清冷,他便把西服的鈕釦一個個都繫好,然後來到樓道口——家屬樓雖然高有九層,但是沒電梯,而且樓梯也沒有不鏽鋼扶手或者鐵扶手,看上去非常危險。 他小心翼翼的一層層下樓,笑道這樓道可真是跟下墓摸金一樣,誰要是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還指不準活還是死呢。這麼說着,他突然想起來昨晚睡覺時,好像接聽過一個電話,是方豔打來的,問他到了非洲沒,又說她現在和冉靜兩人仍在國內忙着全國各地治療熱敏症,有時間叫他多給她們聯繫。 於正道笑了笑,想到方豔,想起初次見面時的情景,在軍隊裡方豔作爲一個男兵堆裡的女兵,真的是很驚豔;不過他和她兩人之間至多是曖昧關係,彼此間也沒什麼感情羈絆。倒是冉靜,雖然他不太想複合,但她似乎挺想跟他複合,只是現在他身在非洲,和她之間的見面暫時是不能了。 非洲的夜月亮似乎格外的大,而且天上星星也很多;不是說月明星稀嗎,但剛果的夜空似乎格外清亮。也許是因爲剛果本就是工業落後的國家,縱然是在首都金沙薩,煙塵污染也很少。 所以說,貧窮也有貧窮的好處,大自然本就是一座瑰麗神殿,能隻身融入大自然之中,未嘗不是件幸福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