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黃曉東發生衝突後,陳帆就猜到了黃曉東會報復,而來到軍營前,黃曉東和吳凱擠眉弄眼也被陳帆看在眼裡。
上午陳帆和虞玄三人被兩人合夥戲弄,陳帆並不是不生氣,只是覺得不能大張旗鼓地解決,試圖等到天黑了好好找兩人算賬。
畢竟,如果在白天大張旗鼓找兩人算賬的話,會連累虞玄蔘加不說,更重要是會被其他人看到。
心中有了計劃,陳帆爲了以防萬一,對虞玄千叮嚀萬囑咐,卻沒有想到虞玄最終還是中了黃曉東的圈套,被打成了重傷
這,讓陳帆徹底暴走了
也差點使得他的病情徹底發作,好在他最終控制了自己,壓制了內心的陰霾,沒有殺人。
但是……這不代表陳帆會放過黃曉東和吳凱
相反,陳帆要讓黃曉東和吳凱兩人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眼簾裡閃現着黃曉東四人恐懼到極點的表情,耳畔響起黃曉東心驚膽戰的話語,陳帆並沒有停下腳步。
“我……我舅舅是支隊長,你敢動我一根指頭,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黃曉東見陳帆沒有停下腳步,徹底嚇壞了,本能地擡出了自己的靠山。
“原來是這樣。”陳帆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脣,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到被虞玄毆打的劉偉身旁,像是拎小雞一樣將劉偉拎起,聲音嘶啞道:“你身上有傷,那麼,你一定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此時的劉偉已經徹底被嚇傻了,根本不敢說話,只是瞪大眼睛,滿臉恐懼地盯着陳帆。
陳帆緩緩鬆開劉偉,後者渾身癱軟在地上,身子劇烈地顫抖着。
望着一臉恐懼的劉偉,陳帆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仁慈,有的只是冷漠:“虞玄老是說要打斷你的狗腿,現在他被打傷了,我來幫他完成心願”
說着,陳帆右腿陡然踏向劉偉的左腳腳踝
“喀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頓時響起,劉偉的身子猛的一僵,臉部肌肉瞬間扭曲在一起,嘴巴大張,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然後直接疼暈了過去。
“喀嚓”
又是一腳,劉偉的右腳腳踝被踩斷,劇烈的疼痛讓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臉色蒼白的嚇人,豆大的汗珠彷彿不要錢似地,一個勁地從他的額頭滲出。
這一刻的他,彷彿已經徹底嚇傻了,以至於忘記了哀嚎。
眼看陳帆毫不留情地踩斷了劉偉的兩條腿,黃曉東身邊另外兩名清醒的學生也嚇暈了過去,至於黃曉東則是嚇呆了,他很清楚,他是這次的事情的主謀,劉偉只是參與而已。
參與尚且要斷腿,主謀呢?
他不敢想象
從小到大,黃曉東一直生長在家族的光環之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恐懼過
喀嚓
喀嚓
喀嚓
喀嚓
隨後,四聲斷骨的聲音相繼響起,四名暈過去的黃曉東的跟班均是被打斷了一條腿
從小沒有受過大苦的他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那感覺生不如死
“該你了。”陳帆蹲下身子,凝視着黃曉東,緩緩道。
黃曉東使勁嚥了口吐沫,像是瘋了一般,不斷地往後挪動身子,語無倫次道:“你敢動我,舅舅不會放過你的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是麼?”陳帆露出森白的牙齒,猛地拽住黃曉東僵硬的右腿,用力一拉,直接將黃曉東拉到了身前。
隨後,他站起身,掄起腳,對準黃曉東的膝蓋重重地跺了下去
“喀嚓”
一聲脆響,黃曉東的膝蓋直接被跺成了碎渣,骨頭渣子從皮肉中穿了出來,染着鮮血,好不嚇人。
黃曉東本來在陳帆動手的時候,就嚇暈了過去,此時劇烈地疼痛又讓他從昏迷中疼醒。
他的臉上已經找不到絲毫血色了,無法言喻的恐懼甚至讓他忘記了嚎叫,他只是劇烈地顫抖着身子,用一種祈求上帝的目光看着陳帆。
“其他人的腿還能接上,至於你,這輩子休想再走路”陳帆說着,再次掄起腳,對着黃曉東另一個膝蓋狠狠跺去。
“啊”
嘶啞的嚎叫響徹了整個宿舍大樓,黃曉東再次昏迷了過去,昏迷的同時,屎尿流了一褲子。
眼看黃曉東暈了過去,陳帆緩緩轉身,將目光對準了在地上抽搐的吳凱和他的戰友。
相比吳凱而言,另外兩名教官的傷勢要略重一些,眼看陳帆將目光鎖定他們,他們立刻閉上眼睛,選擇裝死。
而吳凱則是用一種恐懼到極點的目光望着陳帆,使勁嚥着吐沫,想說什麼,但是嘴巴張開,半天都沒有說出聲。
陳帆緩緩走向了吳凱,原本輕微的腳步聲,此時在安靜的宿舍裡卻顯得極爲刺耳。
“軍人,以保護國家、保護人民爲己任”陳帆緩緩走到吳凱的身前,面無表情道:“而不是像你們這樣將拳頭揮向自己的同胞”
……
在陳帆給虞玄報仇的同時,虞玄已經被送到了軍營的醫務室,醫務室的軍醫見虞玄滿身是血,意識到出了大事,先是讓人對虞玄進行搶救,同時詢問送虞玄去的幾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分鐘後,問話的軍醫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快步走到電話旁邊,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作爲東海武警總隊第六支隊的支隊長,李勝只有三十六歲。
這樣的成就,足以讓絕大數人跌破眼鏡,同樣的,聰明的人都很清楚,沒有一定的靠山,李勝不可能爬的這麼快。
事實上,確實如此。
李勝能夠爬的這麼快,除了他自身能力不錯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黃曉東父親——黃志文的幫助
身爲東海市政府實權人物的黃志文雖說權力不小,但是以他的身份很難插手東海武警總隊。他能夠幫上李勝,是因爲他大學好友的父親是東海武警總隊的實權人物。
因爲黃志文的幫助,李勝在東海武警總隊混得如魚得水,這個原因讓得他對自己的侄子黃曉東十分的溺愛。
當黃曉東提出要藉着軍訓的機會整幾個人的時候,他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也沒有問其中的原因,直接答應了下來。
軍營最裡面一棟三層建築物裡,李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微笑地和一個面色堅毅的中年男人聊着什麼。
中年男人沒有和李勝一樣穿普通的武警服裝,而是穿着一身迷彩服。他也不像李勝那般身材發福,皮膚白嫩,相反,他的身體異常的結實,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贅肉,充滿了力量感,皮膚黝黑一片。
而他……最吸引人的是他的雙手
他的雙手粗大而厚實,手掌佈滿了老繭。
用過槍的人都知道,那是常年練槍留下的老繭。
“叮鈴鈴……”
就在李勝敬畏地跟中年人聊什麼的時候,電話的鈴聲打斷了他的話。
在中年人來之前,李勝已經吩咐了下面的人,在中年人走之前不得打擾他,此時聽到電話鈴聲,他不由皺起眉頭,眸子裡閃過一絲怒意。
隨後,他對着中年男人抱歉地笑了笑,起身走到電話旁邊,拿起電話,語氣不善道:“我不是說了麼?在我和方隊長談話期間,任何人不能打擾我們”
“隊長,出事了……”電話那頭的軍醫,飛快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勝。
聽到手下的彙報,李勝先是一驚,隨後臉上陰雲密佈,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眸子裡的憤怒根本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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