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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翔看到章君波手持絕品靈器,也不敢託大,要知道,金丹期的高手使用絕品靈器的威力絕非一般。上一次,他之所以能夠戰勝王波,靠得是十二都天煞陣。
而十二都天煞陣是左翔最後的底牌,不能讓任何人得知,而且,此刻正處於紫薇劍派的大門前,所以不能施展。
自己雖然也有絕品靈甲,但是這一刻也不能使用,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左翔在以前就懂了。試想一下,一個融合期的小傢伙手上擁有一件絕品靈甲,那不是告訴自己是肥羊,明擺着讓人來搶的麼。
所以,此刻左翔覺得自己空有一身好東西,此刻卻完全無用武之地,只能憑藉自己的力量與之相抗衡。
“看來,以後和別人打架必須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不然,只能被動挨打了。”左翔看到這個情形,心裡不由得想到。
以左翔現在本體的實力,對上一名手持絕品靈器的金丹期高手,還有些困難。
不過,他卻不會輕言放棄的,不見左翔有什麼動作,章君波就看到自己的眼前一花,然後左翔的身影迅速從他的眼前淡化直至消失。
“人呢?”章君波看到左翔的氣息突然間消失了,而且消失的是那麼徹底,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心裡有些急了:“小子,你給滾我出來,藏起來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就站出來,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突然,一個空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出來,讓人難以分辨聲音的準確方位,“你堂堂一個金丹期的高手,手持絕品靈器,居然還和我說什麼光明正大?你以爲我傻嗎?沒事找揍。”
“我……”章君波被左翔說的無言以對,但是他此刻已經報了殺死左翔的心了,所以眼珠子一轉,大聲的喊道:“既然你害怕我用絕品靈器,那好,我不用了,你現在可以出來跟我打了吧。”
“丟掉了絕品靈器,你又打不過我,那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再打下去必要嗎?”左翔的聲音再次從四周響起。
章君波豎起了耳朵,想要找出左翔之所在,可惜的是,他根本無法確定聲音的具體方向,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一個左翔一樣。
其實,此刻左翔就在章君波的身邊,只不過由於速度過快,再加上冥的幫助,使得章君波無法察覺到左翔的存在。
此時章君波的想法他清楚得很,這個章君波根本就是想騙自己出來,利用手上的絕品靈器,然後趁機教訓或者殺了自己。
然而,他自己的實力擺在那裡,硬拼的話,肯定是很不明智的選擇,憑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幹不過人家,自己還有可能被章君波給打傷,這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左翔也認爲,這個傢伙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根本不可能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放棄對自己下手,所以他不得不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想了一下,左翔心中有了主意,對付這個傢伙,只能智取,不可力敵。權衡之下,左翔現在能夠利用的也就只有之前準備好的那些陣法了。
果不其然,左翔的話音剛落,章君波就迫不及待的接道:“當然有必要了,上一次是我沒有準備好,低估了你的實力,這一次我會全力以赴,我有信心在十招之內打敗你。”
“真的?可是,我不太相信你的爲人,要不這樣吧,你把你手中的絕品靈器丟給我,讓我先幫你保管,然後我再出來和你打,怎麼樣?”左翔故意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次,左翔想給章君波一個沉重的打擊,通過這一次,一舉將他打怕,讓他不敢再和自己叫板。所以,他選擇了使用威力不差的太元歸塵陣,對付章君波。
然而,想要把章君波一次打服,那就必須要出其不意,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
可是,想要躲過一個金丹期高手的靈識佈置陣法,其難度可想而知,所以左翔需要一個契機,所以和他回答了這麼一句,想要激怒他,讓他失去理智,這樣自己纔好下手。
“丟給你?”章君波一愣,旋即大怒道:“你怎麼不說讓我直接把它送給你,這也虧你想得出來。”
“你要是想把這件絕品靈器送給我的話,那我也不會拒絕的。但是,你如果不這樣做,那我也沒話說了,你應該知道,現在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離開,你認爲你攔得住我嗎?”左翔回答道。
“你……”章君波知道左翔說的是真的,現在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愣是連他所在的位置都找不到,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離開。
要是這一次被他跑了的話,那再想要找他的麻煩那就困難了。
可是,自己現在最大的憑藉就是手中的這個絕品靈器,一旦給了左翔,自己連一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那自己憑什麼和左翔打。
想到這裡,章君波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章師兄,那小子肯定就在你附近,既然他自己不肯出來,你就逼他出來。”就在章君波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突然出現了唐力的傳音。
“逼他出來?”章君波先是一愣,旋即雙眼閃爍出兩道精光,二話不說,手中的長劍接連斬出,頓時,磅礴的劍氣如同天女散花一樣以他爲中心朝四周飛散開來。
“哈哈,小子,我看你還能藏多久。”章君波此刻的心情大好,體內的靈力不停的往外手中的長劍灌輸,一道道更爲龐大的劍氣被他擊射出來,周圍方圓百米之內頓時被這團劍花掃蕩的一片狼藉。
“這小子想要把你逼出去。”冥一眼便識破了章君波的目的,提醒道。
“哼,他早該這樣做了。不這樣做的話,我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困入太元歸塵陣裡。”左翔看到章君波發瘋一樣的不停揮灑這劍氣,不僅沒有半點的緊張,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接着,他的心中一動,手中多出了一枚陣盤。
一道靈力打出,頓時之前就已經布好了的陣法瞬間激發出來,佔據了方圓百米的位置。由於章君波弄出的動靜太大,所以左翔的這個小動作並沒有被人發現。
做完了這些,左翔眼中閃過一絲冷酷,心道:“既然你選擇了和我爲敵,你就要做好被我反擊的準備。”
“等等。”左翔裝作很狼狽的樣子,顯出神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故意弄出了幾個破口,以彰顯他的狼狽相。
“怎麼,你終於肯出來和我打一場了麼?”章君波看到左翔的狼狽相,目光中閃爍出一絲狠厲,心道:“小子,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多麼的可怕。”
“不是,我可不可以和你打個商量?”左翔穿了口氣,問道。
“打個商量?”章君波被左翔弄糊塗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商量什麼,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說了,他也不能不聽他把話說完,於是問道:“打什麼商量,如果是求饒的話,那就不必說了。”
“求饒?”左翔之前的狼狽相一掃而光,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戲謔:“如果你肯跪下向我認錯,並且將手中的絕品靈器當做賠禮給我,那我就饒你這一次。”
“你…你是在找死!”章君波還以爲左翔是想向自己求饒,他甚至都想好了侮辱他的說辭,但是沒想到左翔一張口卻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頓時,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心中的怒火疼得一下竄起,瞬間席捲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