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內,葉塵將少女放在地上,同時伸手向着她腰間摸去。
那裡是連衣裙的拉鎖,眼看着葉塵要去解開她的裙子,少女頓時本能的想要推開他。
同時一臉絕望的看着葉塵,難道說她剛出虎穴又入狼窩了嘛。
“放心,我雖然不算好人,但絕對不是壞人,現在你需要用涼水沖洗一下,你就當是在游泳館就好了!”
葉塵看着她絕望的眼神,心中頓時一疼,這少女的一舉一動,總是會讓人有一種保護她的慾望。
所以即便是她渾身無力,葉塵也沒有半點邪念,雖然她不能動,卻還是能夠聽見葉塵的話的。
將信將疑,少女還是在葉塵的幫助下將白裙拖了下去,只穿着可愛的貼身衣褲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小腹平坦光滑,有着少女獨有的青澀。
雖然口乾舌燥,可葉塵有着自己的準則,再者說這少女的清純真是讓他無心邪念了。
打開噴頭,涼水立刻淋在了她的身上,伴隨着涼水的噴濺,原本酥麻燥熱的身體猶如久旱逢甘露的大地一般。
意識瞬間清醒了很多的她,面帶羞澀的看着葉塵,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葉塵救了她。
“多喝一點水,我有辦法讓你更快清醒!”
也顧不得這水是否乾淨了,葉塵用手捧着水,一點點的餵給了她。
聽話的少女努力的吞嚥着涼水,一口接一口,直到她真的吞不下去了。
“忍一下,吐出來就好了!”
看着微微漲起的腹部,葉塵一伸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劃過平坦小腹,來到她的胃部,葉塵雙指併攏的戳在了她的胃部。
“哇!”
胃部遭受攻擊,少女頓時噴出一口水來,隨着灌進肚子裡的水噴出,剛纔喝下去含有迷藥的飲料也被吐了出來。
大口乾咳的好一會,少女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體的感覺一點點的恢復,她也有了些許力氣。
“我抱你回去!”
雖然藥水大部分吐了出來,可體內還有些殘留。
這裡現在太涼了,於是葉塵一伸手,又一次將少女抱在懷中。
“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
說道這裡,少女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讀大學的她涉世未深,纔會遭此厄運的。
“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吃一塹長一智,你媽媽沒告訴你,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嗎?”
將少女放在牀上,又用有些泛黃的浴巾幫她清理着身上的水珠。
對於這少女,葉塵有着一種特殊的親切感,她的虎牙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我媽媽去世了!”
聽到葉塵的話,少女的眼淚更多了,翻紅的眼睛因爲委屈,更是讓她楚楚可憐了。
“好了好了,哭花了臉可就變成醜小鴨了,到時候連流氓都看不上那不更可憐嘛!”
莫名的親切感讓葉塵急忙安慰道,三言兩語就將女孩逗得破涕爲笑,這也是葉塵的本事。
否則這些年來,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女人哭着喊着要睡他呢,油嘴滑舌可是他的本錢。
簡答的交流過後,少女也自我介紹了,她叫邱霏羽,是藝術學校的一名學生。
之所以會去坐破舊的綠皮火車,是因爲她援教的學校一個孩子摔傷,她連夜趕去看望,偏遠的鄉下除了牛車之外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這綠皮火車了。
一早回來,坐在火車上的她就被黃毛糾纏,雖然不怎麼想要理他,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和對方簡單的聊天了一下。
出站之後,原本以爲就可以脫身了,沒想到黃毛不知道從那裡拿來了一瓶飲料遞給她。
沒有社會閱歷的她就這樣喝了一口飲料後,立刻就感覺到天旋地轉。
黃毛急忙扶住她,說她是不是中暑,要帶她來休息一下,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她就渾渾噩噩的跟着對方來了。
卻不想一進門,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若不是葉塵來得及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不是沒事了嘛,衣服雖然破了,不過應該問題不大!”
休息了這麼久,邱霏羽也恢復了過來,兩個單獨坐在這裡也有些尷尬,對於透着一股聖潔的邱霏羽,葉塵沒有半點邪念。
拿過衣服放在邱霏羽的身上,躺在被窩裡的她現在也已經恢復過來了。
於是葉塵站起身,走到門外,沒多一會,重新穿上衣服的邱霏羽也走了出來。
連衣裙被撕破,好在並不嚴重,一手拉着領口的邱霏羽臉色羞紅的低着頭。
剛纔衛生間裡尷尬的一幕讓清純的她到現在都臉紅心跳不已。
跟隨着葉塵一路從三樓走下來,她一直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爲了避免她尷尬,葉塵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這樣也能儘量遮擋,不讓她春光外泄。
可就在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吧檯的時候,玻璃門外一羣人迎面走了進來。
“老大,就是他!”
一馬當先的,正是剛纔被葉塵狠狠教訓過的黃毛,捂着腫脹臉龐的他,門牙脫落,說話都漏氣。
眼見着葉塵,黃毛立刻對着身後又高又壯的光頭男說道。
停下腳步看着對面堵在門口的那羣紋着身的流氓,葉塵一臉的不屑。
倒是邱霏羽緊張的抱住了葉塵的胳膊,眼前這樣的事情,她可從未遇到過,在她心中葉塵就是她的保護神。
“就是你小子欺負了我兄弟嘛?”
光頭穿着黑色短袖,虎背熊腰的盯着對面的葉塵。
跟在他身後的七八個人,也都是紋着身,一個個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你的狗嗎?”
葉塵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在他的眼中,這羣傢伙不過是一堆會行走的垃圾而已。
“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懂事的就立刻賠錢走人,留下我兄弟的女人,否則今天老子就讓你血濺當場!”
撫摸着自己的光頭,一雙猥瑣的眼睛不住的瞄着躲在葉塵身後的邱霏羽。
黃毛說的果然沒錯,這小妞絕對是一個極品,舔着嘴脣的光頭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她的白色連衣裙徹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