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你到底想要什麼強忍着內心的悸動,史克強轉頭看了眼,見到兩方的距離沒有縮短後心才安定了一些。
我要的你不知道嗎洛雨的聲音裡滿是喜慶,那你去點天燈呀。
史克強冷冷哼了聲:即使你抓住我,按照法律,也輪不到你來對我做什麼。
可是我願意就可以了呀,我記得你以前蠻胖的,熬出來的油應該不少,點天燈應該可以多燒一會兒。洛雨樂呵呵地說,你現在是不是還在糾結我爲什麼知道你會在這裡的嗎
是的。史克強把他之前的那句話過濾掉。
洛雨去追奔馳的時候自己是親眼看到的,照理說他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從這裡上船。
這個問題從洛雨出現後就一直在他心裡縈繞。
我說是使萊本告訴我的你信不信。洛雨的聲音響起,史克強的心猛地一跳。
其實他心裡一直在懷疑使萊本。
對於這個泰國人,雖然兩人一直是合作關係,但是史克強心裡對他還是提了三分的警惕。
洛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很低,只讓史克強聽到,說完後立刻舉着望遠鏡看史克強會有什麼反應。
使萊本把耳朵貼過去,沒聽到通話器裡再有聲音,疑惑地看着史克強問:他說什麼了
砰
使萊本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洞。
他睜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嘴脣微微蠕動了兩下,卻再也不能從喉嚨裡發出一點聲音。
史克強寒着臉一腳把使萊本的屍體揣進海里,然後重新把通話器放到耳邊。
我靠洛雨心裡大罵這個老小子果然夠狠,自己只是隨便說說,他居然不分青紅皁白就把人家幹掉了。
要知道使萊本可是泰國最大財團的負責人,你就是那這事兒敲詐他一筆再殺也不遲啊,要知道現在他身邊可都是你的人。
洛雨心裡替史克強惋惜無比,眼看着白花花的銀子飛走,真是太不男人了。
我是騙你的。洛雨重新拿起通話器老老實實地說。
這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他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再說他的身份是外商,他死在中國的境內,恐怕你也逃不開干係吧。
日洛雨這才發覺老小子居然這時候還要擺自己一道。
總算從洛雨找回了點場子,史克強緊張地心輕也好了一點,按照這個速度,在到達日本海域前洛雨是不可能追上自己的,這也讓史克強略微鬆了口氣。
洛雨,你和你其實沒有直接利害關係的,你沒覺得嗎
洛雨想了想,好像也是,史克強不管做什麼好像和自己都沒有很直接的關係。
我一開始的計劃是想把繆興海扳下臺,你爲什麼要幫他史克強問出了這個一直壓在他心頭的問題,如果說他給你錢,我不信,我知道碧落酒店是你的;如果說你和唐婷婷的關係,我也不信,因爲當時的那場擂臺你極有可能送命,而且你不是爲唐婷婷而戰。你那樣做不管從哪方面想都是不值得的。
洛雨沉默了幾秒鐘,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史克強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我本名是陸川澔星,純血統的日本人,只是從小接受的是中國的教育,而我的使命是從小組織就幫我安排好了的。史克強說。
知道了史克強的身份,洛雨瞭然:這是一個關於古老民族的尊嚴問題,如果你是我,或者說只要是一個有骨氣的人,都會這麼做的。
想起當時那個日本鱷魚說出東亞病夫的場景,洛雨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五千年流傳的華夏血脈,絕不容許一隻狗來玷污
聽完洛雨的理由,輪到史克強沉默了。
不過你沒法子追上我,過了公海就是日本海域,你再追的話日本的海上自衛隊是有權利將你擊殺的。過了一會兒,史克強好心地提醒了洛雨一句。
我爲你大爺感到悲哀。從通話器裡傳出洛雨的聲音有股說不出的淫蕩味道,史克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問道:怎麼了
公海及至,快艇上剩下的兩個手下都已經忍不住開始歡呼起來。
只要再過了公海,自己就徹底安全了。
在中國待了這麼多年,有一件事你還沒明白嗎洛雨的聲音忽遠忽近,史克強擡頭朝後望去,發現洛雨距離自己似乎變得遠了。
任何一個消息在經過官方否認之前都不能相信。洛雨向史克強提示着,你現在打開後艙蓋,看看裡面是什麼
史克強的心猛地頓了一下,他隱隱有些明白洛雨的意思了。
他既然能猜到自己會從快艇俱樂部上傳,而且開着快艇來追自己,那就說明他早就埋伏在那兒了。
他完全可以沒必要大費周章這麼做,在岸上就把自己解決就可以了。
而他這麼做的原因就在他剛纔提示的後艙蓋子下面
他知道自己會從那兒上船,所以早就做過了手腳
史克強手臂顫抖着在手下不解的目光中緩緩打開艙蓋。
曾經有人說,把勝利讓給對手,把偉大留給中華。現在我想說,勝利是我們的,偉大也還將是我們的,當我踏上你們日本土地的時候,我要讓當年在我們國家土地上發生的事情在你們身上重演,而且,絕對會讓你們在極度的恐懼中受盡折磨再死去。
這是史克強這一輩子人生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看着遠處海面上衝天的火焰,洛雨將通話器扔進海里。
史克強乘坐的那艘快艇上洛雨讓人安放的塑膠炸彈的威力足以把一幢二層別墅夷爲平地。
爆炸聲在火光出現後的幾秒才傳進耳朵,隆隆作響。
史克強他的手下,還有那艘快艇全部變成了被燒焦的隨便撒上半空,然後落進海里。
新的遊戲要開始了。洛雨騷騷一笑,伸手在身邊米麗蓮的胸口上揉了一把,老婆,今晚咱們誰上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