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楊永興遲疑地朝洛雨望去,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神,立刻知道了下面要做什麼,急怒攻心下他也不管現在自己是什麼處境,強忍住疼痛朝洛雨撞去。
還沒接近洛雨身邊三米範圍,朱瀟拎起手邊的高背椅子毫不猶豫朝他背上砸去。
咔嚓一聲,椅子碎成了無數的木塊,楊永興悶哼一聲重重倒在地上,嘴裡嘔出大口渾濁的鮮血,身子痙攣着,掙扎着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你說你放抗什麼呢洛雨眼神中沒有憐憫,只有戲謔,蹲下來用手捏上楊永興的後脖子慢慢用力,完全不在意他嘴裡呢喃的放過我,知道嗎,作爲一個流着華夏血脈的人,我最看不得背棄自己民族和國家的人。
手指用力一捏,只聽見一聲輕微的碎響,楊永興瞳孔擴大眼神渙散,抽搐了一下後全身軟成一堆爛泥般趴在地上不動了。
洛雨手指瞬間的發力捏碎了楊永興後脖子上的頸椎骨,沒有要他的命,但是這一下已經讓楊永興全身癱瘓了,就算是現在醫學發達,這種連同神經骨骼一起粉碎的傷害還是無法治癒的。
之所以現在沒有殺楊永興,那是因爲洛雨覺得簡單的話起不到什麼震懾性的效果,要知道中海現在還有一個史克強在潛伏着,而且說不定櫻花社又秘密派遣了增援也說不定,洛雨想要用楊永興一家來給對方一個警告。
七樓的一對夫妻正在牀上看電視,突然覺得窗口的縫隙有一絲絲涼風竄進來。
妻子推了推丈夫讓他去把窗戶關緊。
丈夫嘟囔着刷一聲把窗簾拉開,手剛接觸到窗子邊緣,突然從樓上墜下來一樣東西,正好吊在他家窗戶的外面。
丈夫只看了一眼,頓時渾身血液凝固,頭皮發緊,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妻子見丈夫沒有動靜,奇怪地轉頭望了一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捂着臉驚叫起來。
窗外一具死不瞑目的年輕人屍體脖子上拴着一根粗粗的繩子懸在半空中。
這具屍體顯然是被從樓上推下來,然後半空中被脖子上這根粗繩子拉斷了脖子。
原本粗粗的脖子此刻被勒成了細細的一條,眼睛瞪得老大,猩紅的舌頭從嘴裡吐出長長的一截,鮮血還在從舌頭往下淌着,隨風在窗外一飄一蕩
空蕩蕩的街上突然響起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吵得附近的住戶一陣心神不寧。
有好事者打開窗戶正要開罵,但是一看到樓下的場面,到喉嚨的話一下子咽回了肚子。
外面的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聚集了幾十號人,衣着一看就不是善類,最前面好像有幾個人正在把一個瘦弱的人綁到廣場上的一根石頭柱子上。
洛雨捏着陶琳的下巴把她的頭擡起來對着自己。
陶琳驚嚇過度,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化了濃妝的臉此刻好像是戴了一個詭異的面具。
很抱歉,你兒子反正也死了,你丈夫也肯定不會活命,你就安心地連坐好了。
連坐酷刑,自秦而始,家中一人犯罪,家人一同受刑。
洛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楊永興一家繼續活下去,犯了這種罪,讓你死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要不是考慮現在是法治社會,洛雨腦子裡有一千種可以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
將整整一桶汽油將陶琳全身上下澆了透溼,濃濃的汽油味散發開來,洛雨做了個手勢,朱瀟面無表情走上前將打火機的火苗印到陶琳的身上。
疼一聲,熱浪撲面而來,陶琳瞬間全身裹進了火海。
隔了幾秒鐘後陶琳才察覺到疼痛,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這一條街,連晚上覓食的野貓野狗也被嚇得躲得遠遠的。
等到警察和消防員趕來的時候,廣場的柱子上只剩下一具被燒成黑灰的焦臭屍體。
第二天的報紙上頭版頭條的新聞就是市教育局主任楊永興妻兒被殺,家中另有一具不知身份,警方懷疑是偷渡客的無名屍體,除去被燒的一具無法鑑定,其餘兩具屍體的主人生前顯然都受到過恐怖的虐待,全身皮開肉綻,骨頭都遭到鈍器的猛烈敲擊,犯罪嫌疑人下手慘無人道,而楊永興暫時失蹤,警方還未發現他。
又隔了兩天,街上突然出現了一具被剝皮的血屍,而根據法醫鑑定,這具屍體的主人是被活活剝皮,然後往全身澆濃鹽水而死的,而這具屍體的主人就是教育局主任楊永興,犯罪嫌疑人動機尚不明確。
當然,這都是後話。
回到那天晚上,解決完楊永興的妻子和兒子後,洛雨又安排人去把掃尾工作做了一下,確定不會被警察尋找到蛛絲馬跡,這才把楊永興交給朱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洛雨說出來的做法還沒有付諸實踐,朱瀟就已經聽得滿頭是汗了,心臟怦怦直跳,都說小雨哥對敵人是摧枯拉朽般的打擊,看來那麼說還是太輕了。
回到家後洛雨心神舒暢地洗了個澡,想到第二天要陪任然去買衣服,原本充滿陰霾的心情頓時陽光四射。
任然修長雪白的兩條腿和那一雙晶瑩玲瓏的小腳在洛大官人腦子裡徘徊了一夜。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洛雨發現自己下身依舊一柱擎天,伸手握了一下,心中感嘆:又他媽大了,一隻手都快握不住了。
昨天下午洛月楹她們出門的時候也替洛雨買了今年新款的春裝,在晚上洛雨睡覺的時候已經貼心地放在了洛雨的牀頭。
穿上新衣服照了照鏡子,洛大官人心裡那個得意: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原本不起眼的衣服穿到我身上居然這麼出彩,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
:今天就兩更了,頭疼得厲害,對着顯示器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