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沒有洛雨把手舉得高高的,笑完了做事了。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笑了,哇哈哈哈哈。落小云捂着肚子腰都直不起來,你不是號稱打遍中海無敵手的嗎我記得還有個外號來着。
一下就高潮洛雨真想踩他兩腳,自己綁着紗布就這麼搞笑
對對,就是一下就高潮。落小云眼淚都笑出來了,你的手怎麼回事
被人當鳳爪煮了。洛雨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那兩個人呢,帶我去看看。
說到正事落小云不再嘻嘻哈哈了,招招手讓幾個小弟去門口守着,自己領着洛雨往地下室的一個小門走去。
我們班班長怎麼樣了送他回家了吧。洛雨對王學錄的反應比較好奇,不知道那個白癡見到飛車黨放風箏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那小子。講到別人的可憐樣落小云就來勁,出門的時候還嚷嚷什麼我老爸有的是錢,到時候找羣人狠狠修理我們,但是被阿三踹了一腳後就什麼話都不敢說了,我們把那兩個人綁到後車架上他居然還傻傻地問我們做什麼,話說那兩個傢伙命還真是硬,拖了整整六條街居然還沒暈過去,地上的血都那麼長了,有個人肩膀後面的骨頭都被磨出來了,居然還是一聲不吭,我看他們不是普通人。
說說我的班長。洛雨現在不去關心那兩個大手,反正過會兒要問的。
估計是嚇傻了,幸好開始的時候就問了他家的住址,要不然恐怕還不能送他回去,從我車上下來的時候我看那小子臉色蒼白,牙齒打顫,腿都軟得站不起來了。落小云打開木門,那兩個人就在裡面,你說不要整死了,我還請醫生過來看了一下。
見到洛雨的眼色,落小云忙補充了一句:自己人,我們這兒有事都是請他過來治的。
房間不大,就8個平方左右,牆角凌亂地堆放着一些紙箱子,那兩個打手現在奄奄一息地被反綁在管道上,低着頭沒一點生氣。
喂,別裝死。落小云上去拉起一個人的頭髮。
黝黑的臉旁,嘴脣沒有血色,眼睛閉着,不過呼吸還算順暢,洛雨手上綁着紗布不好發揮,只能用腳象徵性得踹了那人小腿脛骨一腳:喂,起來說話。
咔嚓一聲骨頭斷掉的聲音在不大的房間裡聽上去讓人頭皮發麻,這個倒黴鬼一下子醒了過來,腿上的疼痛直直刺進腦袋,猛吸了一口涼氣後就只能呻吟了。
再吵就切掉你小jj。洛雨讓落小云的小弟先把另一個人拖了出去,惡狠狠地嚇唬這個斷腿,你知道什麼是小jj
看到眼前這張臉就是那晚一拳把自己打蒙的變態,斷腿鬼咬牙不再呻吟,搖搖頭。
看好了,就是這個。洛雨把落小云的大拇指伸進食指和中指的中間,然後再提起落小云的左手對着那冒出來一點的大拇指做了一個切的動作,這就是切小jj,明白了沒
看到對方陰陰的笑容,斷腿鬼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來了,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中文相當的生硬,洛雨皺皺眉:你是哪國人
中國。
放你的屁洛雨一腳跺在對方的腳踝上,又是咔嚓一聲脆響,這次與剛剛不同的是幾片碎骨渣滓從那人腳踝那兒刺破皮膚冒了出來,紅生生的嫩肉被尖尖的碎骨刺穿,看上去叫人喉頭髮毛。
啊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這個打手額上流了下來,下嘴脣都被咬出了血,臉部因爲痙攣都扭曲變了形,渾身不停顫抖着。
額,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看着癱在地上嘴裡發出嘶嘶聲的打手,洛雨的道歉顯然沒有絲毫誠意,因爲他穿着鞋子的腳依舊踏在對方的腳踝上微微用力,那些骨刺隨着洛雨腳掌的下壓而又往外冒了一點。
你是哪個國家的好人民啊中國人其實是很好辨認的,因爲同族的人總是能在對方身上感覺到親切的感覺,而對於這個人,洛雨本能的很排斥。
越南打手的心理防線在洛雨毫不留情的踩踏下終於完全瓦解,幾乎是呻吟着說出了那兩個字。
果然,看你那進化不完全的樣子就知道不是我們中國人,中國要是出你這種五短,老早就自己跳樓去了。洛雨扳過對方的下巴,溼溼滑滑的,你來這裡做什麼,應該不是保鏢這麼簡單吧。
在酒吧裡洛雨對這兩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渾身滿是血腥氣,普通的保鏢不可能會有這種氣勢,只有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才會有那種冰冷的眼神和從內而外的陰沉氣勢。
這個打手猶豫了下,但是見到洛雨快要殺人的眼神,心裡沒來由一慌:我們是陪老闆來拿貨的,我們是僱傭兵。
這人雖然普通話說得支支吾吾,但是總算還能聽懂,聽到接貨,洛雨心裡一動:什麼貨
這個我不知道。打手大口喘着氣,舊傷不好又添新痛,現在疼得頭皮都要炸開來了。
我真不知道在被洛雨卸下手腕後打手痛苦地嚎着,普通話夾着越南話混糊不清。
哎暈過去了輕輕踢了兩下躺倒在地上的囚犯,洛雨揩揩鼻子,地上怎麼這麼多水
那是汗落小云看着地上大灘的水漬咂咂嘴,流了這麼多汗,看來他感覺很熱,但是不對呀,我明明開了空調的。
唉,壞還沒問完呢,把那一個也拖進來,我看看他們兩個交代的是不是一樣。洛雨望望天花板,拿貨,金三角的毒品,毒販猴子,王學錄的保鏢,被殺的電腦工程師,這其中的關係似乎有一點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