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在夜晚作戰有着天然的優勢。 洛雨曾今這麼講,因爲他曾今經歷過在夜晚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現一個黑人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我只看到一雙眼睛和一排牙齒洛雨回憶着當時的情景,太淫蕩了,空中突然飄出來一對眼珠子和一排牙齒,你說我會保持冷靜嗎
那件事情的結果就是在洛雨面前出現的黑人被當場踹飛,肋骨斷了四根,脾臟破裂,這輩子再也不能她好我也好了。
今晚雖然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是洛雨還是有些不放心,要是到時候沒東西照明,在這黑漆漆的森林裡誰看的見誰
要是面前突然出現兩排白兮兮的牙齒誰能保證自己不被嚇成神經病
所以洛雨讓參與行動的每個人腰上都要綁上兩根冷焰火,到時候肉搏的話首先在地上扔上一根。
今晚參與行動的人員組合算是一老配二新,一老指的是已經跟着洛雨做過這種砍人齷齪事的人,比如殺光日本貨輪的船員還有焚燒倉庫的那批流氓,酸酸大概是30多人。
於是今晚一共有一百左右的人潛伏在森林裡。
每個人都陪着最標準的裝備,一把微型衝鋒槍,一把手槍,還有一把三菱軍刺,兩根冷焰火。
段思協和落小云算是最興奮的兩個,除了第一次見血有些不適應乾嘔了幾天,後來是越來越積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體內的暴力因子被洛雨激發了出來。
反正砍起日本豬玀沒見他們手軟。
今晚我們要做的就是痛打落水狗,消滅掉日軍侵華那些戰犯的後裔,他們的後裔來到非洲就是爲了鍛鍊自己,將來再次踏上我們中華的土地。
洛雨這樣解釋着自己這夥人將要面對的對手。
那些流氓兵也是進過特殊挑選的,大多數是烈士遺屬,他們對着侵略者都有着天生的刻骨仇恨。
記得我對你們說過的話:光榮留給對手,偉大留在中華。出發前洛雨割破中指將血滴在酒碗中,然後一飲而盡,空掉的碗被啪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
啪啪啪啪啪,一百多個碗在地上被摔碎,瓷片落了一地。
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段思協伏在洛雨身邊小聲問。
他們潛伏的地方是在將軍城堡外圍大概一公里外的一座山坡中央,從這裡可以將下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等到兩邊打軟了,流出水了,然後我們再去收割。洛雨的話在其他人耳朵裡怎麼聽怎麼覺得淫蕩。
根據秘密傳來的計算機分析過的衛星照片,洛雨知道今晚過來的敵人並不是很多,大魚還沒有登場,所以他並不急。
不過今晚敵人來襲,是不能放活口回去的,不然自己這邊實力就可能被對方察覺。
事先已經有大概二十人被安排到了密林里居高臨下端着狙擊槍隨時準備狙殺逃竄的敵人。
在山坡上伏了很久,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屏住了呼吸,有些人是因爲鎮定,有些人則是因爲緊張。
遠遠的已經看到樹林裡一羣一羣的鳥兒沖天而起唧唧喳喳叫着。
夜晚的時候所有的鳥類都應該在巢裡面休息了,能出現讓這麼大羣鳥一起受驚的場景,對方來的至少有三千人。
洛雨做了個手勢,大家都稍微往後縮了一點,以免被對方發覺。
城堡的地勢是很典型的易守難攻,城堡三面環山,只有一條路通向城堡的大門,這條大路的兩邊是連綿三百多米的山峰,其餘都包圍在一望無垠的森林裡。
用一句文縐縐的話講這種地勢叫做一線天。
在冷兵器時代,這就是埋骨場,發生大戰後在這片土地上註定要埋葬無數的亡魂。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夜晚格外響亮,更多的鳥兒被驚了起來,成片的鳥羣遮蔽了月光。
僱傭兵雖然手腳夠快,但還是沒能避免一位隱藏在暗處的哨兵開槍示警。
槍聲響起,偷襲也就沒了意義,剩下的就是強攻。
城堡裡響起了像是前幾天晚上慌亂的報警聲,嗚的淒厲喇叭鳴叫聲之後伴隨的就是掃來掃去的照射燈。
黑暗的森林裡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槍響,嘩啦啦一下子探照燈瞬間被打滅了幾盞,看來政府軍對將軍這邊的裝備很熟悉,一上手先把你的眼睛打瞎。
經過短暫的慌亂後將軍這邊的士兵展現了一點點的軍事素養,當然,只是一點點而已。
作爲敢死隊的幾十號人扛着土製的炸藥包想衝過一線天去炸燬山匪叛軍的先頭攻勢,但是還沒走到一線天的一半就被機槍的密集子彈射成了馬蜂窩。
突突突突,機槍的紅色火舌在黑暗中格外的顯眼,就像是農民手裡的鐮刀一樣輕易地收割着生命。
當最後一位敢死隊員倒在一線天的石階上後空氣中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夾雜着血腥的味道。
兩邊暫時進入了平靜。
政府軍在等下一次的進攻機會,而將軍這邊的士兵在嚴陣以待,手指頭扣緊了扳機。
不需要多久第二次進攻就開始了。
月亮這時候從雲層裡探出了臉來,大片的銀色月光照射在森林裡,雖然具體的情景看不清,但是兩方的軍事動作至少可以一目瞭然。
作爲政府軍中最具殺傷力的日本僱傭兵分兩路從兩邊包抄了過去,而剩下的上千人政府軍繼續用火力和對方互相壓制。
在之前的交流中洛雨知道將軍將不少的火力點都佈置在這裡的外圍防禦工事上,要是這裡被突破的,就等於是處女被扒開了雙腿,少婦被撕掉了裙子,敵人可以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
到時候就算你城堡的防禦再堅固,被圍住了要是死城一處,沒有食物和水,投降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不管今晚戰鬥的人有多少都註定是慘烈的。
洛雨甚至都能聞到即將到來的濃濃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