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去多久了見史蒂夫和那個日本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整整15分鐘了,洛雨喝完了咖啡後又續了一杯,媽的,坐這麼久表情都不換一下,不怕臉上肌肉抽筋嗎
楊福成看看手錶:加上雨哥你來的時間,他們至少進去半個小時了。
應該快了吧。半個小時算久的了,照小白臉那畢恭畢敬的樣子,洛雨猜來人一定是個大人物。
或許今晚能釣到一條大魚。咖啡的醇香味道在舌尖流轉,洛雨舔舔嘴脣。
不久後小白臉和日本人動了動,臉轉向門的方向。
來了。楊福成比洛雨還要激動,洛雨含笑點點頭,不知道今晚的魚是什麼種類呢。
進屋的一共5個穿黑西裝的人,因爲是背對着攝像頭,所以洛雨看不到他們的長相,不過那種類嘛,用指頭想想就知道是來自對面島國的豬了,只有那種狹隘的民族才生的出來如此極品身材勻稱的矮子。
4個人揹着手站在沙發兩側,最矮的那個大背頭翹着二郎腿坐下來,史蒂夫和身邊日本打手站起來朝着黑矮子深深鞠了一躬。
我操洛雨把杯子裡的咖啡全部灌下,我日你媽的,給日本豬鞠躬,小白臉你腦袋被你媽逼夾傻了吧
就是就是。楊福成在一邊連連點頭。
小福啊,我告訴你。洛雨看着屏幕咬牙切齒,這個世界上有這4種根本不配生存的民族,印度阿三,越南猴子,日本豬,高麗棒子,給我看到一次就整一次,背後陰死他們。
爲什麼楊福成這是第一次看到洛雨臉上露出彷彿看到大便的表情。
自己去查歷史,媽的,這四羣畜生裡哪個不是手裡站滿了我們國人的鮮血。洛雨招招手,不說了,我看看這些人想幹嘛。
得到矮子的允許後史蒂夫和日本打手坐了下來,看着史蒂夫一臉的諂媚相洛雨就恨不得狠狠甩他兩個巴掌。
啪一聲在楊福成驚異的眼光中把桌子扳下一個角後洛雨想到了一個問題:史蒂夫的老子是中海市市委書記屎殼郎,小白臉肯定沒實力勾搭上這羣日本豬,唯一的解釋就是屎殼郎搭上線的。
想到繆興海曾經對自己講過有外界想來中海分一杯羹,再加上那個日本打手在修羅場近乎瘋狂的連勝表演,洛雨冷笑:想吃這塊肥肉也沒必要找外人吧,我這輩子最痛恨賣國了。
史蒂夫好像討好了地說了什麼,但是矮子沒理他,看小白臉一臉的尷尬模樣,洛雨捏捏拳頭:小福,再來一杯,多加塊冰。
一夥人在包廂裡談了大概20分鐘,史蒂夫和日本打手一直在點頭,問過楊福成後知道沒有裝竊聽器這類的東西,洛雨只能遺憾地不知道對方談話的內容列了。
最後那個矮子把隨身攜帶的密碼箱放在茶几上打了開來,洛雨都快把臉貼在屏幕上了纔看清密碼箱裡的東西,好像是打架用的虎指
他要那東西做什麼洛雨看到那個日本打手把虎指取出來套在手上試了試,一臉滿意的樣子。
史蒂夫殷勤地取過一個杯子舉到打手面前,洛雨眯着眼看那打手緩緩舉起手臂,然後刷一下劈了下來。
咦,什麼都沒發生嘛。楊福成湊過來盯着屏幕,屏幕裡史蒂夫手上的杯子完好無損,他們搞什麼鬼
發生大事了。洛雨蹲在椅子上面無表情,那個大概是讓鮎魚打擂臺用的武器。修羅場爲了增加觀衆觀看時感官上的刺激是允許選手在手上佩戴一些具有殺傷力的東西的,比如虎指,或者纏着鐵鏈。
什麼楊福成沒聽懂洛雨嘴裡的大事是什麼,正要問得再詳細點,突然屏幕裡史蒂夫手上的杯子微微一晃,然後緩緩斜着從中間滑了下去摔在茶几上,從屏幕上可以看得很清楚,那個切口光滑平整
楊福成嗆了一口氣,他根本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很顯然這個虎指是專門爲他打造的,屏幕裡日本打手仰頭狂笑,洛雨正想把自己那把沙漠之鷹插進他嘴裡然後扣動扳機,那碎肉翻飛的場面一定很刺激。
這個黑衣矮子今天來的目的似乎就是把這個虎指交給日本打手,把密碼箱遞過去之後這一行5人就起身出去了,洛雨朝楊福成勾勾手指:找個機靈點的小弟跟着他們,回頭告訴我他們住哪兒。
楊福成叫過一個小弟吩咐了幾句就讓他出去了,包廂裡史蒂夫在日本打手身邊一個勁兒討好地說着什麼,看着那個日本人一臉的的一模樣洛雨氣就不打一處來。
二人在包廂裡呆了一會兒也起身下樓了,楊福成問要不要派小弟也跟着他們,洛雨搖搖頭,他記得唐楓說過他派去的人都被半路發現然後被幹掉了,洛雨可不像現在暴露行蹤。
沒必要,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洛雨和楊福成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着史蒂夫和那個日本人提着箱子走出酒吧。
我先回去了,有了那些日本人的消息後記得打電話給我。交代完洛雨在樓下喝了一杯後起身打車回家。
在出租車上打開手機一看,不是吧,我出門這麼久兩個女人都沒電話關心一下我在哪裡嗎洛雨鬱悶了。
酒店裡樑嫣穿着睡衣看着落地窗外的中海夜景,手裡握着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按下那個通話鍵,門突然咔噠一響嚇了她一跳,見到是化妝師後梁嫣笑笑:還沒睡呢。
嗯。化妝師走過來拍拍她肩膀,不要想太多了,早點休息吧,從明天起就要開始演唱會的彩排了。
知道了。送化妝師出去後梁嫣靠在門上看着手機發呆,昏黃的燈光下她柔美的曲線若隱若現。
隨着一聲輕輕的嘆息,房間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