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是好福氣啊!”喬雪,李玉兒從外面逛街回來,這不見到秦大官人逍遙自在的躺在小搖椅上假寐,旁邊林曉婉細心的喂着他葡萄的自在場面時,頓時笑呵呵的打趣了起來。
秦大官人臉皮向來極厚,倒沒覺得什麼,林曉婉則是被逗了個面紅耳赤。
李玉兒向來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她“格格”脆笑道:“婉兒,難怪你不和我們出去逛街,敢情躲在家裡吃獨食啊!”
林曉婉羞嗔道:“玉兒,不許胡說——”
她說這話時,明顯的有些心虛,底氣不是很足。
事實上,她的真實想法確實與李玉兒所說相差不遠。
喬雪附和道:“曉婉,你就別不承認了,咱姐妹之間誰跟誰,你怎麼想的,我們豈能不知!”
眼瞅着喬雪,李玉兒跟林曉婉說說笑笑,秦風眯縫着眼睛,笑看着這一切。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很溫馨,有一種家的味道。
三女打打鬧鬧了一陣,這纔來到秦風的身邊。
李玉兒甜蜜的趴在秦風的胸膛之上休息。
秦風道:“曼曼怎麼還沒回來?”
喬雪道:“最近寧州發生了數起兒童失蹤案,李姐姐這些天可謂是早出晚歸,忙的不行!”
秦風聞言,微微皺眉道:“兒童失蹤案?”
“是啊,這件案子目前由李姐姐負責,我瞧她最近的氣色。估計進展不是很好!”自打與李曼一起伺候了秦風之後,李玉兒如今與李曼好的就差沒穿一條褲子了。秦風不在的時候,她們倆都是睡一起的。
秦風“哦”了一聲,心道等李曼回來,自己再好好的問問情況,畢竟是自己的女人,秦風該關心的該幫助的,自然義不容辭。
就在四人說着李曼負責的案子時,李曼開着白色的奧迪A6回來了。
她看上去有些疲憊。只是在見到秦風后,她的美眸明顯的一亮,那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欣喜。
“你回來了!”李曼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女人味十足,與在別的場合所表現出來的英姿颯爽氣相比,別有一番味道。
秦風坐起身,他招招手示意李曼到他身邊坐下。
李曼依言而行。
秦風道:“案子偵破的怎麼樣了?”
李曼喝了一口喬雪幫她倒的茶。苦笑道:“不怎麼樣,這件案子水很深,明面上是誘拐兒童,可實則上很有可能是販賣兒童器官的大案。對方很顯然已經經營多年,在我們的系統內部設有眼線,只要我們一有行動。他們總能很輕鬆的掌握我們的行動計劃。這件案子難哪!”
秦風道:“你爸知道這個情況了嘛?”
李曼點點頭道:“他已經知曉了,這件案子如今已經引起了公安部的注意,國內這些年來,不少貧困山區出現了大量的兒童失蹤事件,公安部的領導懷疑此次平江省以及安南省多個地區出現的兒童失蹤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個團伙所爲!”
林曉婉深惡痛絕道:“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竟然連小孩都不放過。”
李玉兒道:“事實上。這些人已經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了!太可惡了!爲了金錢,墮落如此!”
相比於幾女的憤慨,秦風明顯的淡定了許多。
他的眼神中迸射出了幾分睿智,兩道神光似乎撥開雲霧,直達蒼穹。
他沉默了片刻道:“曼曼,這件案子只怕一時半會是破不了的,我估摸着對方的後臺相當的強硬,大凡做這種大買賣的,沒有通天的背景,那是不可能的。”
秦風的話讓李曼也是深有體會,她開口道:“老公,你說的沒錯,自打我接手了這件案子之後,冥冥中總覺得有一股巨大的阻力在阻止着我,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對方的勢力明顯的很強大,強大到足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掩蓋一切事實真相的地步。不過爲了那麼多的失蹤兒童,不管多苦多難,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努力偵破此案!”
李曼說話間,瀰漫着星星點點血絲的美眸中露出了一絲絲決然。
秦風笑道:“凡事都不能操之過急,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走,我給你們弄幾個菜,好好的犒賞犒賞你們!”
秦風話音剛落,喬雪,李玉兒頓時歡呼雀躍了起來。
李曼,林曉婉看的有些呆住了,她們此刻滿頭的霧水。
秦風說要做菜,這倆丫頭跟着起什麼哄?
在李曼,林曉婉的記憶中,秦風從來沒有做過飯,今兒個真是奇了怪了。
喬雪見二女迷茫的樣子,她笑着將那日在西京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李曼,林曉婉聽得心驚不已。
秦風竟然燒的一手的好菜!
李曼有些鬱悶,這個可惡的傢伙,自己認識他時間最長,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這麼大的事情,他都沒告訴自己。
虧自己每天上班那麼累,還想着回來給他做飯,他也不知道給自己分擔分擔。
秦風感受到了李曼的惱意,他也是有些慚愧。
或許是心虛的緣故,這丫的一頭扎進了廚房中。
客廳內,李曼想了想還是給杜心雨打了個電話,畢竟大家同伺一夫,以後都是姐妹,如今秦風親自下廚,如此好機會,理應讓杜心雨同享。
杜心雨接到李曼的電話,明顯的很高興。
她看得出李曼沒有將自己當成外人,她沒有推辭,答應馬上就到。
對於杜心雨,衆女並不陌生。至於她與秦風的關係,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所以杜心雨來到玲瓏灣林家大別墅時,幾女都表現的極爲熱情。
事實上,自打知道秦風並不止自己一個女人時,杜心雨曾一度彷徨過,失落過,傷心過,退卻過,可是她意識到秦風就像一個沼澤,讓她深深的陷入了進去。
她越掙扎,就陷得越深,以至於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她曾一度擔心自己以後該如何與她們相處,可是在慢慢的接觸後,她發現自己的擔心似乎又成了多餘。
眼瞅着面前的一團和氣,她覺得自己就像做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