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來到這世,倒也沒學得什麼牌術,他只是偶爾在街頭看過人家聚在一起扎金花,覺得挺好玩的,所以也就順帶着學會了。別的諸如什麼二十一點啊,鬥牛啊,梭哈啊,他是一律不會。
這丫的也不客氣,他大大咧咧道:“那就扎金花吧!”
田東強聽在耳中,樂在心頭。跟本公子扎金花,本公子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話間,一位身穿紅色旗袍,打扮得極其妖冶的女子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
女子名叫何麗華,是花樣年華娛樂公司的總經理,這家地下秘密賭場的負責人。
事實上,明眼人都知道,花樣年華K歌城賺不了多少錢,畢竟這年頭,想憑正當手段賺大錢,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做生意的,誰敢說自己的屁股下沒有一攤S。而何麗華真正盈利的大頭就是這家地下賭場。
這不聽聞田大公子駕到,何麗華雖有背景,卻也不敢怠慢,親自來打招呼。
“田公子,好久不見啊!”何麗華嫵媚的笑着,那如烈焰般的紅脣彷彿要滴出血來,分外的性感,撩人。
田東強深知何麗華的背景,雖說他貴爲市*委副書記的公子,鴻海集團的老闆,可是面前這個女人,他卻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視之心。
畢竟這年頭,能開得起地下賭場的,誰是個簡單人物。
他起身相迎道:“何總,你太客氣了!”
“這位先生是?”何麗華媚眼瞥了秦風一眼,笑吟吟的詢問道,她已經瞭解到剛剛就是此人從她的賭場裡,豪贏四百萬之巨。此刻近距離見到,她自然也是想認識一下,順便再調查調查此人的底細。
“秦風,我的一位朋友!”田東強很是自然的介紹道,只是在說及朋友二字時,稍顯得很是勉強。
何麗華屬於人精,田東強的話音中,讓她意識到這兩人應該不是朋友,相反,他們或許是仇人。
能讓田大公子視爲仇人的,想來此人應該不簡單。
只是在她的記憶中,寧州市上層圈子中貌似沒有秦風這號人物,反倒是他身後的劉忙,何麗華倒是認識。她笑着跟劉忙點了點頭,權當招呼。
市劉副局長的公子甘心做他的跟班,讓何麗華確定了她的猜測,更何況他懷中摟着的那位國色天香的美女,讓何麗華頗有些自慚形穢之餘,更是不敢大意。
“何麗華,這是我的名片,歡迎秦公子光臨!”她笑意盈盈的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秦風輕描淡寫的接了過去,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交際花,秦大官人並沒有太多的興趣。況且何麗華的姿色與自己身邊的女人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換言之,即便他有那賊心,身邊有李玉兒這個小醋罈子在,他也得學會收斂。
秦風的表現讓李玉兒極爲滿意,她的嬌軀下意識的貼緊了秦風幾分。
何麗華對此人的自大雖有些不滿,可卻也不敢表露出來。這年頭有來頭的人物比比皆是,秦風敢如此對待自己,他定然是心有所倚。
“不知二位公子想來多大的彩頭?”何麗華在聽說二人要玩扎金花後,也是開口詢問道。畢竟他們玩的越大,賭場得到的提成就越多。
田東強道:“底錢一次一萬,上不封頂,如何?”
秦風擺擺手道:“沒問題!”
“秦風哥哥,你放心賭就是,我這裡還有一千萬!”李玉兒知道秦風身邊籌碼不多,她悄悄的附在秦風的耳邊說道。
秦風道:“不用,四百萬足夠了!等回頭贏了錢,哥給你買條鑽石項鍊!”
“秦風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耍賴——”李玉兒心裡興奮極了,她撅着可愛的小嘴脣,帶着幾分的撒嬌的味道道。
“哥是君子,君子一言,八馬難追!”
“秦風哥哥,不是八馬,是駟馬!”李玉兒小聲的提醒道。
“管他呢,八匹馬更有份量!”秦大官人嘿嘿的笑着,後者也是滿腦門的黑線......
雙方出於謹慎考慮,一副牌只發一次,發完就換。
這樣也是防止對方動手腳。
何麗華親自給二人發牌,雙方各自擺了一萬籌碼底錢。
那邊何麗華開始發牌,秦大官人靈識一動,田東強的三張牌就盡在他眼底。
一張紅A,一張黑桃Q,一張方塊8;
再觀自己這邊,一對小三對,外加一個黑桃2。
田東強也不看牌,直接悶了十萬。
秦大官人心裡有底,也是跟上;
二人你來我往,一連悶了五把之後,田東強看牌了。
不得不說,田東強心理素質極好,即便是秦風,也沒能從他的面上察覺出任何的頭緒。
這廝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推了五十萬籌碼到桌面上。
秦大官人依然沒有看牌,他咧着嘴哈哈的笑道:“田東強,你小子可別逞強,我悶五十萬!”
田東強反脣相譏道:“我田東強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倒是你,可得當心了!一百萬再跟!”
秦風毫不猶豫的再次悶出五十萬,這丫的心知肚明,自然不怕。
田東強犀利的眼神緊緊盯着秦風,他有些不明白這傢伙壓根就沒看牌,他哪裡來的底氣與自信?
田東強向來謹慎,他估摸着自己的牌也不算大,可以開了,三百萬,已然到了他的底線,該是開牌的時候了,他再次推出了一百萬,然後示意秦風開牌。
秦大官人似乎是爲了挑逗田東強似的,這丫的慢條斯理的先是翻了一張黑桃2,然後再翻出一張紅桃3,最後,在田東強等人的關注下,他翻了一張方塊3。
田東強心裡一陣鬱悶,面上卻不動聲色道:“你贏了——”
秦風得意的笑着,這一把他贏了三百萬,他帶着些許挑釁的味道道:“田東強,早就說了讓你不要逞強,你還不信,這下栽了吧!”
田東強道:“不過是第一局罷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但願你最後還能笑得出來!’秦風帶着幾分譏諷的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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