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對鄭姚政的處理方法

第120章 對鄭姚政的處理方法

這到底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這件事情早,都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高度,更何況這一次參加進來的還是錦衣衛!

趙三功的馬車很快就來到了王府的門口,趙三功在自曝了身份之後,十分順利的走了進去。

而他的面子之所以這麼足的原因,也很簡單。

趙三功的父親乃是國子監的前三把手,而國子監就是歸屬於他們管轄的。

趙三功的父親,更是王林義的老部下。

更何況,趙家在南方是出了名的有錢,在朝廷的上上下下,打點的都十分清楚,明明白白。

趙三功的來到了王府之後,一路朝裡面前進。

在見到了王林義之後,趙三功瞬間跪倒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在袖子當中,恭恭敬敬的拜道:“學生見過老師,給老師拜年了!”

王林義也不過五十多歲的年紀,只比趙三功大了幾歲而已,但是整個人看起來確實十分的沉穩嚴肅,給人一種十分深不可測的感覺。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規矩來說,你不應該來我這邊拜年,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閆文勝怒聲罵道:“你憑什麼敢抓我的學生?!”

槍聲傳播的範圍很廣,衙門內其他的錦衣衛們也瞬間魚貫而出。

“老師,這……”

作爲這件事情的導演,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是什麼?

但他爲什麼還要問?

他的嘴巴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此刻,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說出話來了。

現在最恐懼的人是閆文勝。

“那麼既然如此,咱們今天就好好的梳理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朕想要聽一聽,你們對這件事情是怎麼看待的?”

呂升怒吼着罵道:“怎麼?我們錦衣衛辦案,難道也是你們這些雜人等能夠干涉的?!”

作爲錦衣衛部門當中不大不小的官員,他這兩年一直待在江南省。

李長安對他問道:“那你認爲,應該怎麼樣梳理清楚?”

高原用那種憤怒,又帶着震驚的語氣大聲喊了出來,整個人朝那邊跑了過去,這份語氣和神態無比自然。

等國子監祭酒,閆文勝!

什麼奏摺?

是爲鬧事的學生們求情的奏摺!

他爲什麼要爲這些學生求情?

首先,第一點,錢樹明是南方人。

就說趙南生,之所以在酒樓之內大張旗鼓的說書,這麼高調的去罵朝廷,爲的不就是給自己博取一些名聲嗎?

之前沒有殺他,是因爲燕地戰爭剛剛結束,李長安要利用自己一切能夠利用的人員。

如果真的這樣,那麼就徹底亂套了!

其實錢樹明的道理是站的住腳的,但是很顯然,他在朝廷之上正在和李長安偷換概念。

呂升的眼睛轉了幾圈,問道:“高大人,閆文勝今天真的會來嗎?”

而且他還是國子監的重要官員,他的學生被抓了,那麼此事由他出面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錢樹明和劉文柱閉上嘴不說話了,他們的身上冷汗直冒。

此時此刻,其他的大臣們都開始紛紛的談論了起來,覺得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

大家一看丞相站出來了,都紛紛冷笑,想要看看他接下來如何說。

閆文勝身旁的一個學生,突然掏出了一把已經上了膛的燧發槍,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朝呂升的脖子開了一槍!

只聽着“砰”的一聲,子彈擊中了呂升的胸口。

聽到這個回答之後,王林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着重新的坐了下來,他沒有開口。

他定了定神,接着緩緩的開口說道:“陛下,古人云威武不能屈,而這句話當中所說的正是不畏權貴,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維持自己心中的正義!”

“皇都大學的校訓,就是要我們實事求是,通過實踐才能夠得出理論,所以臣認爲,趙南生案件最大的問題便存在於此,趙南生所說的言論,根本是沒有任何根據的,並不是像劉大人所說的威武不能屈!”

他在等誰?

在大殿之上痛罵着,但是李長安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而且在他的心中比誰都清楚。

“他到底說是沒說?”

“劉文柱,你剛剛從南方回來,那麼你就來說一說這件事情。”

而其他的官員們也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各自玩各自的。

官員們對他都是什麼態度?

表面上,所有人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趙三功來找他,他也根本不見,對外界宣稱自己頭痛腦熱。

剛開始這些學生還在羣情激奮,覺得曹文宇殺死了呂升就是在爲天下除了一個大賊,但是經過了閆文勝的解釋之後,他們這才發現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

高原淡淡的開口說道:“他不僅會來,而且還會帶着很多學生來,你就放心的等着抓人吧。”

李長安就差要爲他鼓掌了,他很高興,聽到這番話之後,發自心裡的高興。

見到王林義的眉頭緊皺,似乎還在沉思,趙三功立刻說道:“老師,是錦衣衛總指揮使高原親自去抓的人!”

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變得不足了起來,“只是在他說書的時候,議論了一下朝政而已……

閆文勝可是南方這邊出了名的暴脾氣,而且頭很鐵,在學生黨之間頗有名聲。

衙門的大門被打開了,錦衣衛一排排的走了出去。

他確實是很生氣,帶着一羣學生來要人,但是他絕對絕對不可能想要殺死錦衣衛。

這才符合他錦衣衛總指揮使該有的表現。

李長安繼續說道:“其他人呢?那你們沒有自己的看法嗎?”

“呂大人!”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都敢衝到衙門口來要人了!”呂升冷冷的笑着問道:“怎麼?難不成你們還敢強闖大牢不成?”

李長安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所有人,目光又落在了錢樹明的身上。

“你如實說來,他到底都在酒樓內講了些什麼?!”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高原被嚇了一跳。

一時之間,江南變得無比平靜。

“學生確定!”

還好高原及時制止了局面。

那個剛剛朝呂升開槍的學生怒吼了一聲,緊接着,其餘的學生們瞬間變得羣情激奮,跟着他大聲的怒吼道:“錦衣衛欺上瞞下,惡貫滿盈!當遭天譴!”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陛下在經濟論當中也已經說過了,這是一種信息失真。”

大年初七,早朝。

“你們諸位誰能夠告訴朕,到底爲什麼!”

李長安繼續說道:“這個趙南生,公然出來抨擊朝廷大臣,妄議朝政,高原帶着手下去抓人,這件事情辦得怎麼樣?”

現在錦衣衛怒火中燒,只想把他們全部殺死。

當然是無比的厭惡他!

畢竟呂升這個人不僅辦事噁心,而且還是一個標準的屠夫。

所以,他到底能夠審出來什麼呢?

在朝廷之上的這些個大臣,每一個都是一頂一的演員,如果放在後世,那麼絕對都是能夠爭奪影帝桂冠的人物。

呂升笑了笑,接着漫不經心的對他說道。

“學生確定!”

李長安此時的表情有些嚴肅,但更多的是憤怒。

劉文柱的這番話其實很明顯了,他就查明着說趙南生罵的好,罵的妙了。

“陛下曾經說過,百姓們擁有自由說話的權利,但是這個自由,並不是說百姓們可以隨心所欲的發言,這種自由是一種節制的自由,自由並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是說百姓們不想做什麼,那麼便可以不做什麼!”

“學生遵命,學生告退。”

等到趙三功回到自己府上的時候,已經被通知,國子監祭酒閆文勝,已經準備去大牢裡面要人了。

錢樹明怎麼會勾結外敵呢?

“就憑他肆意的詆譭朝中大臣,顛倒是非黑白!”

雖然說在南方有很多人都想讓錦衣衛趕緊死光,但是絕對沒有人敢輕易動手。

但是就在大年初六,官員們的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這件事情被一種無比正式的方式傳達到了皇都。

這密信都被傳到了皇都,但是李長安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因爲犬子在酒樓裡面說書……”

而就在這兩天,南方已經有不少的官員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李長安緩緩地開口說道:“錢樹明,朕這裡有一封奏摺,說你貪污軍餉,勾結外敵。”

這裡有誰可能會站出來爲學生們求情,李長安在早朝之前早都已經在心中默默的篩選一遍了,而錢樹明正好就在這份名單當中的第一位。

這件事情聽起來確實是有些離譜,大概只有在文字獄頻發的時候,纔會出現說書人被抓走的情況。

他們只有一把槍,這一羣學生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那個時候,是整個朝廷都十分恐怖和黑暗的時候,當時的太監總管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肆意的排除一切敵人,同時還在言論自由上實行十分恐怖的政策,捕風捉影之下,人頭便已落地。

其實錢樹明的這一番話說的並沒有什麼問題,他說的這些,也正是李長安心中比較擔心的一點。

聽到老師這麼問,趙三功瞬間變得心虛了起來,他猶豫了一下,才接着說道:“學生確定……”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王林義瞬間站了起來,連忙問到:“你確定是他親自去抓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安笑着說道:“但是已經有人,把這一封奏摺給朕承上來了。”

“簡直是無恥!你這就是在血口噴人!”

而在這封密奏上,也只寫了一句話:目標已死。

“這件事情容我再想一想。”

畢竟輿論這種東西,是一個大殺器!

在華夏早都有一句古言說過: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那……”

“臣熟讀聖人之書,當然會謹遵聖人的教誨!”

聽到皇上的這番話之後,錢樹明愣了一下,連忙跪倒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袖中間,誠惶誠恐的說道:“陛下,臣冤枉!臣萬萬不敢做此事啊!”

鮮血不斷的流了出來,呂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私藏火器,並且對錦衣衛開槍!

見到事情已經鬧大,身旁錦衣衛們連忙衝了過來,合力將呂升抱了起來,連忙抱進衙門內。

所以劉文柱的這番話,雖然聽起來十分的正義,但其實他就是在背地裡,暗指新政派當中有奸臣。

當時,王林義正在自己的書房當中品茶閱卷,好不容易趁着放假想要輕鬆一下,結果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了。

但是現在呂升已經沒有用了,而且這個人是一個非常無恥的人。

“而自由的言論,當然是要有理可依,要有證據才能夠發言,並不是在私下裡胡編亂造!”

“賊子,還不快快將我的學生給放了!”

“世界上很多的問題之所以發生,就是因爲信息失真,就像是趙南生,根本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奸臣,到底做了什麼禍國殃民的事情。”

高原憤怒的說道:“來人,把他們全都給我拿下!”

爲什麼他們的關係十分好?

因爲人與人之間的友誼,其實大部分都來源於他們擁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或者討厭的人。

在高原走了之後,王林義陷入到了一片沉思當中,高原親自跑下來抓人,這到底是因爲什麼?

現在趙南生還在大牢之中,那麼高原必然是在親自審問他。

“哦?”

“那麼你確定,趙南生當時只是在說書而已?”

第二天,呂升已經被埋了。

第二點,錢樹明其實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而且是那種真的很正直的人。

聽到了這人的話之後,李長安先嘆了一口氣,接着緩緩的說道:“看來大家都認爲這個趙南生沒有罪過,只不過是高原小題大做了。”

說着,李長安站起了身,他皺着眉頭走下了金階,他一邊朝前面走着,一邊說道:“南方國子監祭酒,居然帶領着三十一位學生,一起去錦衣衛衙門鬧事!”

“如果他們錦衣衛因爲一個學生在酒樓說書便抓人,那麼確實是捕風捉影了,據我瞭解,當今的皇上辦事向來是講究真憑實據的,此事好辦,我只要第一封奏摺上去,那麼趙南生必定是安然無事。”

趙南生罵的是誰?

是張守正,是李長安手下新政派當中最核心的成員。

在如今的大玄議論朝政,確實不會被殺頭。

“他只說了當今丞相張守正……”

聽到了這個回答之後,王林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什麼叫做僅僅是議論了一下朝政而已?報紙案纔剛剛過去多久,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當高原走出去的時候,只看到呂升被人擡了進來,脖子血肉模糊,顯然是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在先帝時期,劉文柱和燕王手下的官員們關係非常好。

等到晚上子時,高原還在衙門口等待。

王林義左思右想,還是想不出來個頭緒。

他怒聲說道:“今天是大年初七,本來還在過年期間,朕根本不想將各位大臣叫來上早朝,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惡劣了!”

不僅在戰場上抗命,第一個帶領守城官兵跑路,而且還在擔任統兵的期間,殺死了不少百姓。

錢樹明回答道:“陛下,臣認爲趙南生公然的在酒樓內抨擊朝廷官員,必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同時也表明了,這位學生不畏懼權貴,是難得的清正之流,假以時日,說不定可以成爲我大玄的棟樑之材!”

他到底想要問出點來什麼呢?

可是有一點一定要搞清楚,言論自由,並不是說讓他們隨心所欲,因爲自由從來都不代表着隨心所欲。

此時此刻,閆文勝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呂升怎麼突然之間就死了?!

“好大的口氣呀,嚴大人。”

李長安還不肯罷休,又接着說道:“還有你,劉文柱,有人告發你私通外敵,意圖謀反!”

存在至於到底誰是奸臣,所有的大臣們在這番話當中都能夠聽得清楚。

“說的好!”

錢樹明不動聲色,慢慢的走出了隊列,沉聲說道:“回稟陛下,這個原因高原已經在奏摺當中寫得十分清楚了,一個叫做趙南生的學生,在酒樓之上公然抨擊朝廷大臣,所以被錦衣衛給捉拿到了大牢之中,閆文勝帶着學生前去要人,所以才發生了這一場爭鬥。”

聽到這裡,王林義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因爲什麼事情被錦衣衛抓走了?”

這些情況從客觀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事,無數的讀書人被骯髒的政治目的殺害,而被換上去的官員,基本上都是隻懂得溜鬚拍馬的角色。

不過這一次,李長安的主要目的不是單單爲了殺死呂升而已,只不過是拿它做一個炮灰。

想到這裡,王林義突然想通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自己親自出面,要讓閆文勝去辦!

就在抓人的當天晚上,一封奏摺被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了皇都。

“高原?”

可是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第二天,王林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單單這個禮部尚書,其實他已經準備好一份奏摺了。

“確定他只是因爲說書才被抓進去的?”

“他說……他說在這朝廷之中有奸黨逆賊……”

“這羣錦衣衛惡貫滿盈!”

就在李長安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又一個人站出隊列說道:“回稟陛下,卑職認爲此事絕對非同小可,一定要嚴加查辦!”

呂升瞬間瞪大了眼睛,接着慘叫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面露驚恐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呂升雖然說曾經是燕地的統兵,但是現在已經加入了錦衣衛,是高原手下的人。

“真是瞞不過老師……學生的兒子趙南生,被錦衣衛給抓走了!”

因爲有些人的嘴,實在是該管一管了。

論演技,高原絕對是不輸給任何一個文官的。

“嗯。”

如果說一國之君不允許百姓們自由言論,那麼這個國家離亡國也就不遠了。

“臣真的冤枉啊!……請陛下明察!”

劉文柱每次上朝的時候,恨不得就想要將“正派“這兩個字寫在自己的頭上,此時此刻,他全身都彷彿正在散發着正道的氣息。

沒錯!

當這個消息傳到皇都的時候,就如同一顆無比巨大的隕石,突然墜落到了湖面當中,瞬間激起了千萬層波浪。

“如果那個趙南生真的認爲這朝廷之中有奸臣存在,那麼他完全可以向錦衣衛,或向廉政督察室舉報!”

“你先回去吧。”

呂升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握着高原的手正在不斷的顫抖。

趙三功在家中輾轉反側,睡不着覺,他還不知道有學生把呂升給殺了,他還在家中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才能夠被放出來。

殺死呂升的人叫做曹文宇,他被錦衣衛壓到了密室當中關押了起來。

聽到這一番話,劉文柱瞬間被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哀求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之舉啊!”

你看,還是張守正懂得配合,立刻就把話題引上道了!

李長安接着問道:“那是爲何?”

李長安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開口問道:“那你仔細的和我說一說,爲什麼要嚴查此事?”

聽到這裡,趙三功不由得大喜,看來找王林義還是有用的。

而且不僅不會殺頭,議論朝政,很有可能還會爲自己博出一片清廉的名聲。

而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正是南方國子監祭酒閆文勝。

“因爲說書,所以被錦衣衛給抓走了?”

即便是在這一年,他在江南也幹下了很多缺德的事情。

呂升走在最前面,臉上陰側側的笑着說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這一天晚上,所有被關押在這裡的學生都失眠了,這件事情沒有被立刻宣佈開來。

但是與此同時的,他也是一個壓根沒有任何政績的人。

高原瞬間握住了呂升的手,此時他的手還是溫熱的。

殺死呂升其實是李長安的意思!

當初在燕地戰場之上,呂升第一個帶軍跑路,給了他立功的機會,卻又沒有好好珍惜。

這也是李長安親自點名,讓他出來講話的原因。

“威武不能曲固然值得世人的尊重,但是和這件事情完全是兩碼事!”

“這個……”

也正因此,能夠成功的進到朝廷裡面擔任官職的,都是被無數次的教做人,在無數次的苦難當中磨練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是老戲骨。

吏部尚書王林義還在自己的家中飲茶作樂,全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聽說過。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多謝老師幫助了!”

此時,外面三十多名學生和一名國子監祭酒,已經被錦衣衛們層層包圍。

李長安看着劉文柱,笑着說道:“看來劉大人,真是朝廷當中的一股清流。”

閆文勝在看到了呂升之後,彷彿是見到了自己最大的仇人一般,瞬間破口大罵到:“賊子!你陷害忠良,必然會遭到天譴!”

聽到外面剛剛響起來的的槍聲,剛纔還坐在衙門大堂內氣定神閒喝着茶的高原,連忙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他站起身來,大踏步朝外面走去。

他就是想要這些大臣們,親口把一切都說出來,然後讓朝廷之上的諸位官員們來對這件事情進行判決。

這叫做借力打力,藉助全朝廷的力量來懲戒南方!

李長安將目光一轉,張守正立刻站出列來,開口說道:“陛下,臣認爲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須要從頭到尾的梳理清楚!”

而剩下的錦衣衛們,則是齊刷刷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刀子。

“老師,我……”

只要這一次的任務完成了,那麼高原一定要連夜,將這番政績報答給皇上。

“嗯,你們剩下的人再來說一說,你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到底怎麼樣?”

一旦某件事情變得沒有節制,那麼就一定會被有心之人利用,以此來謀求政治上的利益。

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接着說道:“他就是被錦衣衛給抓典型了,難不成你們就這麼沉不住氣嗎?!”

“陛下也曾經說過,少年強則大玄強,如果像是趙南生這種學生,因爲直言上諫而被抓,那麼臣擔心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之後,恐怕會引起民間百姓們的不滿和轟動,如果要是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那麼必然會殘害忠良!”

不過即使衆人再討厭他,可他畢竟是錦衣衛的一員,現在他被殺了,所有人都必須要裝出十分憤怒的樣子。

很快的,錦衣衛將所有人都摁倒在了地上。

當李長安接到了這封密信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大年初三。

李長安一邊說着,把目光又落到了錢樹明的身上,問道:“錢大人,你說是爲什麼,爲什麼國子監祭酒會帶着學生們,在大年初一也來到錦衣衛門前鬧事?你來告訴朕,這是爲什麼?”

又一人站出隊列來說道:“回稟陛下,卑職認爲,趙南生只不過是犯了一些人年輕時容易犯的錯誤,並非是什麼逆天大罪,絕對輪不到錦衣衛親自去捉拿,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報官從輕發落。”

高原往外面看了看,果不其然,很快的就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許多人的手中舉着火把,大踏步的朝家門口走來了。

這個人活的實在是太久了,大玄有不少人都該死了,呂升絕對在其中能夠佔領一個名額。

李長安說道:“你們現在還認爲,那些舉報你們的人是威武不能屈嗎”?”

張守正說道:“首先,我們必須要搞清楚,爲什麼國子監祭酒,會帶着學生們一起聚集到錦衣衛衙門口?”

一瞬間,南方的這些官員們集體都變成了啞巴,以王林義爲首,他說自己突然記不清這幾天的事情了,就好像是集體失憶了一樣。

這是一種實事求是的精神,事情該是如何那就該是如何,不像是那些滿腦子都被打了雞血的學生,一言不合就開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別人,沉浸在這種虛擬的自我感動當中,無法自拔。

就在當天晚上,王林義就派人去給閆文勝送了一封信。

或者換句話來講,按照進化論的理論來說,如果他們的演技不合格,那麼肯定是會被朝廷所淘汰的。

一個在古代讀聖賢書的人,能夠在早朝之上講出來這麼一番話,說明他真的是仔仔細細的在研究自己所說的那些理論。

“朕現在告訴你們,其實並沒有人舉報你們,你們都是朕的忠臣。”

王林義聯盟繼續追問到:“那麼,他有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奸臣到底是誰?!”

特孃的!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殺了,高原的反應應該是在憤怒當中,又有着一絲血殺之氣。

說道這裡,李長安的語氣明顯加重了,變得無比鋒利,有一種專屬於皇上的威壓在裡面,“但是他當街胡言亂語,疑惑朝廷人心!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大玄的風氣實在算不上好,其實從開國皇帝開始,就一直是鼓勵“捕風捉影”這件事情的。

當然了,這有好的一面,比如說下面的關於官員們相互舉報,相互制約。

但是往往事情總是會因此而容易失控,朝一些沒有人能夠想象到的方向發展。

(本章完)

第5章 大玄聖君!第211章 婦女聯合會的爭議第166章 鄭從谷的感動第237章 海上戰爭(上)第264章 攻入潯州首都(下)第60章 開啓第二戰場!第178章 立軍令狀第255章 對潯州的開戰計劃第85章 大玄金鈔的普及第163章第213章 管理條例第50章 敗軍之將的待遇第203章 捲土重來(下)第75章 朕命摩納孺繼位!第73章 工業發力,商業銀行的建立!第103章 誅殺!第17章 辱母之仇必報!第195章 戰略分歧第227章 範慶文的陰謀第99章 皇上駕到第156章 錢樹明卸任第167章 散漫怠工的造船廠第153章 繞後的王記姚第248章 弗蘭國與外草原第253章 第二個五年計劃(中)第213章 管理條例第235章 熱武赫島第87章 地頭蛇崔大少第187章 邳州戰敗!第237章 海上戰爭(上)第223章 被夾在中間的周大人第13章 和朝廷的第一次衝突!第238章 海上戰爭(中)第235章 熱武赫島第158章 被打的縣長第100章 土地國有化的雛形第27章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第20章 羣龍無首第56章 殺知縣!第9章 精鹽製作成功!第6章 太傅拜請出宮!第141章 衝突具現第3章 太子不傻了?第64章 軍事奇才——周武奇!第80章 薩馬奇之死第142章 起義的曙光第14章 叫叔叔!第229章 暗流涌動(下)第18章 戰前兵法演練第265章 李長安的發現第181章 囂張的周公子第19章 隱忍殺機,天翻地覆第202章 捲土重來(上)第13章 和朝廷的第一次衝突!第206章 投降的部落第72章 一手遮天第76章 自治區方案第172章 直接開殺第88章 緝拿回府!第99章 皇上駕到第249章 橡膠木(上)第166章 鄭從谷的感動第176章 皇上來了第169章 怒斬劉杜宇第80章 薩馬奇之死第147章 杜宏偉的小心思第77章 杯酒釋兵權第238章 海上戰爭(中)第49章 財政壓力第77章 杯酒釋兵權第45章 單刀怒斬昂熱圖!第35章 國防委員會成立,敲鐘震虎!第218章 礦山案件第223章 被夾在中間的周大人第210章 通貨膨脹第152章 炮轟內城第68章 擺開隊伍,硬碰硬!第7章 爭搶太子爺!第40章 什麼陰謀?要打便打!第82章 這不關你的事?第85章 大玄金鈔的普及第74章 枋穆的幻想第196章 正面對決(上)第259章 潯州戰場(下)第59章 全殲噶爾博!第228章 暗流涌動(上)第172章 直接開殺第38章 瘋狂搶購,發了!第95章 皇上南巡,微服私訪第82章 這不關你的事?第247章 改造蒸汽機(下)第87章 地頭蛇崔大少第57章 噶爾博大軍來襲!第104章 出大事了第97章 欺下瞞上的源州省第228章 暗流涌動(上)第107章 慌成一片的官員們第113章 臣願一頭撞死在大殿上!第227章 範慶文的陰謀第129章 皇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