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賊大約是早就偵察好了的,所以對本院住宿人員的分佈情況看來是十分熟悉。小太監只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這麼好的輕功,飛檐走壁形似靈猴一般,卻不用在正道,專幹些糟蹋良家女孩的勾當,實實讓人不齒。幸虧是遇在小太監手裡,否則這家女孩慘遭蹂躪,必是尋死覓活,好端端的一個家庭瞬間遭霜遇雪,荒野地頭添新坆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大膽花賊點亮燈火的目的是爲了更真切的觀察少女的嬌好面容,不使薰香麻藥之類的東西,直接動粗,執刀威脅,更顯得此賊作案手段極端殘忍露骨。
少女開始還在奮力掙扎,怎經得花賊力大,手中又拿了把明晃晃的尖刀,嘴也被花賊捂住,沒多久便漸漸失去了抵抗的力氣。狗花賊笑一聲,惡狠狠地小聲道:
“如你從了我,我便饒你不死。倘若你侍候得大爺我高興了,沒準花轎擡回家做我的新娘也未可知?你若膽敢反抗叫喊,我定殺了你全家,臨走放一把火將你家燒作白地,屍身也沒得去尋。”
少女不知是搖頭還是點頭此時已沒了聲氣,花賊奸笑道:
“這就對了嘛,你不怕死,你的爹孃也不怕死嗎?好好地配合老子,老子幹完就走,你也缺不了啥,只不過供大爺受用片刻罷了。誰讓你花容月貌,惹得大爺我寢食難安、坐臥不寧呢?”花賊見少女不反抗了,取下捂口的手說。
少女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不禁簌簌發抖說:“好漢饒了我吧!明日讓爹爹多給你些銀兩。”
“嘻,誰希罕銀子?老子好色不貪財,憑我的身手,哪家錢莊的大門不是朝我洞開的,老子還能缺錢花?”
說着話兒,花賊的手一點也沒有閒着,他先把短刀放在旁邊的几上,然後揭開被子撕扯少女的內衣。
小太監雖也好色,但從來不屑於這種禽獸不如的勾當。男女之事,向來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男人對女人是要負責任的。豈有動轍以武力相逼,甚或取人家性命,這種惡行與豬狗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