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是爲了氣司馬義那個混蛋,他把咱們趕出來想讓咱們當乞丐,咱們就讓那混蛋看看咱們過的多逍遙,哼,到時候活活氣死這個老烏龜。”
司馬祝朱一臉陰狠的說着,他的意思王玄玄也早就明白了,就是想故意氣司馬家衆人。
你不是想看我們沒吃沒喝的悽慘模樣嗎,我們偏偏在你面前逍遙快活,讓你看看離開司馬家我們過的多麼快活。見自己兄弟如此熱切,他自然不好否決,於是王玄玄只好點頭道:
“好吧,我捨命陪君子,陪你荒唐一回。”
見老大終於同意了,司馬祝朱立即叫人去把那十幾個美貌侍女全部叫來,又命她們坐到他們身旁陪他們喝酒玩樂。
這些侍女本就是青樓名雞,陪酒取樂自然不在話下。見兩位主子終於不再像往日那般疏遠,大家都很是高興,她們等這個機會可是等了好久了。一衆美女當即就圍了上去,將司馬祝朱和王玄玄兩人包了起來,又經過好一陣的爭奪,最後才各自坐下。
司馬祝朱和王玄玄兩人左右各坐兩女,其他女子沒爭過她們,只能哀怨的坐在其他座位上。
隨即衆女開始全力發揮,你端酒來我喂菜,還時不時的把身子靠向兩位主子,房間內頓時鶯聲燕語,耳鬢廝磨,好不快活。
司馬祝朱本就是紈絝子弟,在沒有遇到王玄玄之前他一直是縱情聲色,此時更是放開心胸,迴歸本性。和身旁兩女打的火熱。在他們的氣氛渲染下,王玄玄那邊的情況也漸漸升起無邊春色。
王玄玄本就沒經歷過如此陣仗,聞着兩旁女子身上的體香,感受着她們時不時貼到他身上的柔軟肉,再加上不時被喂上一口美酒佳餚,王玄玄直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如在雲端。
“來,小主人,再喝口酒,真乖!”
一個侍女端着就杯將酒水餵給王玄玄,同時還把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擠到他懷裡。這下另一旁的那侍女就可不樂意了,就聽她滿是醋意的說道:
“蘭兒,你這是做什麼,喂酒就喂酒,幹嘛把把身子都靠上去,主人都被拉到你那邊了,我還怎麼喂菜?”
“怎麼沒法喂菜了,眼紅你也來啊!”那叫蘭兒的女子調笑道。
“來就來,”那女人說着便也拉起王玄玄的另一隻胳膊,將身子往他懷裡擠。
而此時的王玄玄早就暈乎乎的,就只是傻乎乎的任由這兩人爭奪自己的身體。兩女的身體緊貼着他,還時不時的磨蹭着,讓王玄玄整個人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此時的他真好似飄飄欲仙,美妙無窮。
也就在兩女爭着往王玄玄懷中鑽的這一美妙時刻,院內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沒等廳裡的人反應過來,就見一羣人已經來到大廳門前。
“王玄玄……”
一聲清脆的吼聲瞬間響起,聲音竟似乎能震動整個莊園。
正無比享受的王玄玄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驚醒,這聲音聽在耳中竟是如此熟悉,是的,這是她的聲音。多少次午夜夢迴,自己夢中聽到的,不就是這個聲音嗎?
擡眼看去,大門前站着的,不正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身影嗎?
此時此刻,王玄玄心中只感覺無比的幸福,這麼多天的思念,如今相見,他心中的激動、欣喜可想而知。
“青青,你來了!”
欣喜的王玄玄直接離開桌大步朝司馬青青衝了過去,旁邊的司馬祝朱一把沒拉住他,頓時一急,頓時大喊道:
“老大,別……”
可惜沒等他喊完,就聽碰的一聲,緊接着王玄玄的身體竟被一腳踢了回來。等到身子落地王玄玄還不明白是怎麼了,直到他轉過身,看到桌上驚慌失措的一衆歌姬,這才恍然大悟。
隨即他滿臉悲憤的瞪向司馬祝朱,大聲怒吼道:
“司馬祝朱,我殺了你!”
聲音之中的悲憤簡直讓人動容,可惜還沒等他付諸行動,身後一陣香風閃過,司馬青青再次衝了過來。
“還敢打我弟弟,我看你果真是欠揍的很,”
一邊說着司馬青青乾淨利索的將王玄玄一把摁住,不知從哪裡抓過一條皮鞭,然後對着他的屁股就打了起來。
“打死你個沒良心的,老孃在家擔憂的頭髮都白了,你們竟在這裡花天酒地,還和這些女人,和這些女人……,我打死你算了。”
越說越氣,手上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看的兩旁的人都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啊!青青……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都是你弟弟,是司馬祝朱的主意,和我無關啊!”
王玄玄一邊慘嚎一邊開口叫屈,可是他的話換來的卻是又一陣的狂風暴雨,直打的他又一陣慘叫。
“好啊,幾天不見還學會找藉口了,他喝花酒還非得你陪着嗎,讓這些女人陪你喝酒是他逼你的嗎?你要是不願意他難道還拿刀逼你坐在這裡?”
“我……”
王玄玄真是欲哭無淚了,他只能目光陰狠的瞪向司馬祝朱,心說小子,我是被你害慘了。
你不是說你姐不會知道嗎,不是打包票拍着胸脯說不會有事嗎,怎麼……怎麼被抓了個現行?你這不是坑人嗎?
越想越憋屈,王玄玄心中別提多懊悔了,他怎麼就糊里糊塗的答應這個混蛋的注意了,還氣死司馬義,現在是害死我王玄玄啊!
王玄玄真是欲哭無淚,鞭子就像雨點一般打下來,司馬青青根本就是慕容靈兒那種女漢子性感,做起事來風風火火,根本不計後果。她揮鞭如雨,一下下打下來,將自己這些日子的委屈、擔心全都融入到了鞭子裡。
一旁的司馬祝朱此刻終於是想起了仁義,看自己老大在姐姐的鞭子下痛苦哀嚎,他立即大聲解釋起來。
“姐姐,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今天是第一次,都是爲了氣司馬家那些人,他們把我們趕出家門,想讓我們當乞丐,我們就是故意這樣,讓他們看看現在過的多逍遙。真的……,而且主意還是我出的,和姐夫沒多大關係。”
可是任他一遍遍的解釋,司馬青青就是不聽,只是拼命的抽打,一邊打一邊流淚。
不一會之後,那拇指粗的鞭子竟然被抽斷了,一下抽空,司馬青青這才恍然停下。通過自己弟弟和王玄玄斷斷續續的解釋,她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停下之後,她又恍然擡頭,盯着自己弟弟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說是你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