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主說的是清樓嗎?這可能嗎?少主可是一向潔身自好,從沒聽說他去過那種地方啊!
這些少年都露出疑惑和不信的神色,不過那邊的玉曉天卻豪爽的大聲道:
“不錯,就是清樓,潘少天天在那裡泡着,果然是無比熟悉,想我等少年天才,平日只知道努力修煉,今日祭印成功,到清樓去暢玩一番又有何不妥,
шшш.тt kan.℃O
少年們,莫負青春啊,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再不瘋狂就老了!
這幾句煽動性的話一出口,原本還感覺逛清樓很尷尬的少年們,頓時一片豁然。
是啊,再不瘋狂就老了,人誰能年輕兩次?
這麼一想,他們再也沒有了一絲猶豫,一個個大聲呼應着玉曉天,跟着他一起朝外走去。
“哈哈,好,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滿城花,恰少年,就該如此豪放、灑脫。斬下桃花換酒喝,醉臥花下又如何?”
玉曉天哈哈一笑,招呼着這些少年一起灑脫的離去,都沒有看那邊的潘豹一眼。
連去清樓都能去的這麼灑脫,這麼豪放,玉曉天此刻的表現讓潘豹感覺到由衷的失落。
不過只是一瞬間,他的臉上又重新恢復神采。
“哼,不過是一個文印罷了,有什麼好得意的。玉曉天,你給我等着,我很快就會讓你體會失敗的滋味。”
“啊,潘少爺,您說什麼?那玉曉天的伴生印是沒用的文印?”
“不錯,正常伴生印上面是不會有字的,只有文印的上面纔會有一個‘文’字,玉曉天的伴生印雖然看起來不凡,但我仔細觀察過,它上面有一串奇怪的字,雖然不知道寫的什麼,但肯定是個文印無疑。”
潘豹很是肯定的說道,正是因爲確定玉曉天的伴生印是文印,文印不能讓擁有者成爲武者,不過是讓人成爲一個才高八斗、出口成章的文士,所以潘豹纔會這麼開心。
“怪不得剛纔那玉少主突然出口成章,還以爲他是有感而發,沒想到竟然是因爲伴生印。”
“太好了,咱們立即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親王府廢物少主祭印成功,但卻是個文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一衆貴族子弟和潘豹在這裡幻想着,他們彷彿已經看到潘豹將玉曉天打倒在地的情景。
神印大陸,擁有文印和醫印的人很少,不過他們卻不顯得多珍貴。倒不是因爲神醫和文人不受尊敬,恰恰相反,真正有才華的文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備受推崇,至於神醫,那就更加不用說,無論是什麼大人物見了,也得放下身段與之相交。
神醫和文豪很受人尊敬,但問題是擁有醫印和文印的人也很難成爲神醫和文豪,
相比於武者,醫印和文印想提升無比困難,甚至是基本不太可能。
所以擁有醫印和文印的人就和廢物沒什麼兩樣,沒有一點進步的可能,這就是潘豹如此興奮的原因。
倪尚閣中,玉曉天和王玄玄、徐儒風等人圍桌而坐,在他們身前的大廳裡,又有六七張桌子,那二十名少年就坐在這些桌子上。
既然是清樓中,自然少不得美女相陪,每一人的身旁都有一位姿色靚麗的女子服侍着。
在他們這些桌的最前面,還有一羣舞女在翩翩起舞,一旁則是音樂伴奏,歌聲繞梁,美妙動聽,舞姿曼妙讓人目不暇接。
側臥軟榻,桌上美酒佳餚,一旁佳人再測,周圍兄弟相陪,再看眼前歌舞昇平,花團錦簇,如此享受,果然讓人難以抗拒。
一開始的時候這些少年還多少有些拘謹,隨着幾杯酒下去,加上這些女子的熟練熱場,氣氛很快熱烈起來。
“咱們老大果然是個妙人,這種安排真是不錯,有歌,有酒,有美女,真是好不自在。”
“是啊,這倪尚閣我也來過許多次,可從沒像今天這樣快活過。”
徐儒風和王玄玄兩人很是感慨的說道,他們實在沒想到從來不踏足風月場所的玉曉天連這種活動都如此精通。
原本這裡的待客方式不是如此的,一般客人來了就挑人,挑好就進房間。至於這樣變喝變聊,還有歌舞助興,這還是頭一遭。
別說大廳中這些平民少年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就是在二樓和三樓房間裡那些客人,此刻也都探着腦袋往下看,眼神中滿是渴望之色。
媽的,老子這些年清樓都是白逛了,上來就進門上牀,以前感覺還不錯,現在和人家一比,怎麼都感覺差好幾個檔次。
其實這也不是玉曉天想搞活清樓文化,實在是他被這裡的清樓嚇到了。
進門就安排牀,偌大的大廳竟然空置不用,實在浪費。
再說自己又不是真的想來那啥,之所以來這裡,無非是想喝頓花酒罷了。可沒想到這神印大陸的清樓,竟然沒有喝花酒這種形式。
萬般無奈,他只好做了一回清樓娛樂急先鋒,看着周圍人羨慕、崇拜的目光,再看看倪尚閣老闆眼中閃爍的興奮光芒,玉曉天心中無比得意。
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看着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美好,連身邊這女人都感覺很是可愛,忍不住在她臉蛋上捏了兩下,卻不知他這個動作卻惹來二樓兩道目光的怒視。
“太可惡了,曉天哥哥他怎麼能這樣。”
謝謝閱讀,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