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可以想象,要是現在不趁機殺了那惡魔。給那惡魔恢復的時間,將來我們整個南疆的部族都會受到威脅!”
白蕊這時候站出來開口道。
她這話的完全是爲了南疆的部族着想。
這些祭司聽到之後也猶豫起來,白蕊的很有道理,要是現在不趁機殺了那惡魔。那惡魔將來捲土重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部族能夠抵擋那惡魔的腳步。
“好,還請少族長帶路,我九維族願意隨從少族長征伐這惡魔!”
那中年祭司開口道。
他這一開口,其餘人頓時也開口表達自己的立場。
賈儒衝白蕊點點頭,露出讚揚的眼神。
白蕊臉頰一紅,這個傢伙當着這麼多人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諸多的祭司開始整理各族的戰士,東巴族的這一場倒並沒有使得衆多的部族戰士受到損傷,因此部族力量幾乎都保持着最初的戰力,重新再戰一場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有了賈儒的蠱蟲相助,這些戰士本身的力量再上升一兩成,使得那些祭司心中更加有底氣。
重整完畢之後,賈儒才動用蠱術開始確定那個東巴族戰士的位置。
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這東巴族戰士竟然已經走出了將近十里路程。
賈儒也沒有着急,只要這蠱蟲不消失,他就不怕這東巴族戰士消失,不怕找不到最後黑袍人的老巢。
接下來所有的部族聯合在一起,將近二百人的隊伍開始上路。
雖然只有二百人,但都是各個部族的精銳,這些南疆的戰士,比起古代那些真正的士兵差不了多少。
賈儒走在隊伍最前面,低着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尤刑從後面跟了上來。
“你剛纔東巴族祭司他們的是真的麼?”
尤刑皺着眉頭問道。
賈儒淺笑了一下,“你纔是真正的尤氏部族的人,他們是不是難道你還不清楚?”
尤刑嘆了口氣,“我這纔想起來,當年確實有一家尤氏部族的家庭被驅逐出尤氏部族。如果這東巴族的祭司和族長真的是那一家,那他們真的是尤氏部族的人。只是他們怎麼會選擇那個惡魔,真是可恨!”
尤刑道最後語氣惡狠起來,對於他們那個大祭司的恨意幾乎難以形容。
“他太強大了,所以東巴族的他們纔會將其當成希望,所以一會兒做好苦戰的準備吧!”
賈儒心有感觸道,東巴族的祭司如此冷靜的一個人還這麼執着於那個黑袍人。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黑袍人的實力讓他絕望了,絕望到最後才變成了一種虔誠的信服。
黑袍人,希望這黑袍人不要太強大吧!還有黑白苗族希望別有事情!
賈儒心中喃喃自語道。
走了兩個時之後,賈儒終於來到蠱蟲最後出現的地方。
這竟然是一個懸崖,蠱蟲最後消失的地點就是這裡,而後便再沒有了什麼感應。
難道是那黑袍人發現了他的蠱蟲?賈儒心中奇怪,又或者進入了什麼類似秘境之類的環境裡面?
賈儒看向懸崖下,一片片白雲遊蕩,賈儒也看不透這懸崖下面到底有什麼。但他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下面或許會有一個神秘的基地,但這麼高的懸崖是怎麼下去的?
這些祭司也走上前看着下面的祭司對着賈儒露出懷疑的神色。
“那惡魔難道就是在懸崖地下?”
白蕊也不禁疑惑的問道,這下面好像一般人都不能輕易下去,那惡魔的基地要是在這底下,是怎麼上上下下的?
賈儒也弄不明白,不過倒是有一條簡單的方法來證明,就是他親自下去看看。
他目光看向懸崖邊緣,看到那一根根的藤蔓時,賈儒就越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我給你們信號之後,你們就可以順着這藤蔓下來。”
賈儒對着白蕊等祭司了一聲,而後轉身抓着那些藤蔓,向懸崖下慢慢順去。
這懸崖從上面看去似乎很高,尤其是有了雲霧的飄蕩,使得這懸崖看起來似乎更加深不可測。
但賈儒抓着藤蔓向下看時,卻發現這懸崖並沒有從上面看時那麼深,而且從這裡可以清晰的看到懸崖下面的景物。
這懸崖下面似乎是一個山谷,而在這山谷中更是一座簡單的山寨。這個時候賈儒也隱隱感受到蠱蟲的位置。
看來是這上面的雲霧遮擋了自己和蠱蟲的聯繫。
賈儒心中有些猜測。
緊接着他倒是沒有立即便發信號,而是獨自一人向下,想要先查看一下下面的具體情況。
十幾秒之後,賈儒已經來到懸崖壁下。
賈儒看着已經堅實的地面,確定這就是他們日常進出的地方,否則這土地不能被踩的這麼亢實。
這個峽谷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三面環山,一面是水,除了這山壁沒有任何出去的道路。
賈儒都想不通是什麼人發現的這種地方。
他的目光看向山寨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不過並不是沒有人居住,而是那些人似乎都出去了。
而且他的蠱蟲傳來的方向也是在山寨後方。
所有的人集中在那個方向幹什麼?
賈儒心中好奇,不過也正好,讓上面那些人下來。
賈儒給了上面一個信號,幾分鐘後各個部族的戰士和祭司都順着藤蔓爬了下來。
看到這山谷中的一切,這些祭司也是滿臉驚訝,很是好奇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那些人這時候全都集中在山寨後面,我們準備好,應該能夠給他們打一個措手不及!”
賈儒揮手示意衆人向前。自己則以更快的速度向前探去。
數分鐘之後,賈儒首先走到山寨後面,這山寨後面是一片森林,此刻在這森林中有着數十口人正在做着某種詭異的動作。
一身黑衣,和幾次刺殺賈儒的殺手都是一個裝扮。但這些人和那些殺手完全不同。因爲這幾十人身上都散發着淡淡的蠱蟲波動。
這幾十人都是巫師,都修煉了蠱術!
這恐怕纔是這黑袍人的底牌。
賈儒心中不禁有些淡淡的涼氣。這幾十個巫師齊齊控制着蠱蟲,估計真的能夠橫掃南疆的所有部族。
也不知道這黑袍人是如何尋找到這些有着修煉蠱術賦的人。
賈儒目光落在這羣黑衣人面前的兩道人影身上。
一個是那個東巴族戰士,另一個則是穿着黑袍子的黑衣人。
這纔是真正的黑袍人,而不是分身替身。
賈儒的目光落在這黑袍人身上,目光瞬間透視這黑袍人的身體。
是真正的**,但卻不是他想象中蒼老的**,而是一副精壯的好似青年人的身軀。
他的目光落在這黑袍人身上時,這黑袍人竟然似乎有所察覺,轉頭向着賈儒所在的方位看來。
賈儒躲閃不及,直接被這黑袍人發現。
“什麼人!”
黑袍人聲音冷冷的向着賈儒這個方向傳來。
賈儒也知道這時候沒必要躲閃,直接現身走了出來。
“終於見面了!”
賈儒看着黑袍人感慨道。
從第一次見面刺殺,到如今見到這黑袍人的本尊,這當中的過程還真不容易。
黑袍人冷冷看着賈儒。帽兜下的面孔是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面孔。
“你是尤氏部族的祭司?”
賈儒看着這黑袍人的本體不禁有些好奇,按照尤刑的年紀,這黑袍人少也應該有八十乃至一百多歲,怎麼可能是面前的年輕人?
“你的能耐倒是不,竟然能用手段跟到這裡。不過也到此爲止了,將你手中的禹王鼎交出來!”
黑袍人沒有回答賈儒的問題,而是冷冷看着賈儒,讓賈儒交出禹王鼎。
賈儒沒有話,後面的尤刑等人也衝了過來。
看到黑袍人後,這些祭司臉上不禁露出興奮之意,對方一共纔不過幾十人,他們這二百多人有着明顯的數量優勢。
尤刑看向黑袍人,本來憤怒的表情卻是突然驚愕住。
“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尤刑顯然也不認識這黑袍人。
“哼,你們那個該死的老傢伙?抱歉,他早就死了,在兩年之前他出來之後就死了。”
黑袍人語氣有些得意道。
“是你殺了他?”
尤刑語氣不知道爲什麼似乎有幾分憤怒,他是在替那個大祭司憤怒?
賈儒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這黑袍人和前幾次的黑袍人襲擊者性格似乎有點不同,就好像不是一個人一般。
但這黑袍人的能力擺在這裡,不應該不是一個人。
“沒錯,就是我殺了他,他將他的所有東西都交給了我,像這種沒用的廢物養着還有什麼用麼?”
黑袍人語氣滿是不屑。
“那我到底看看你到底繼承了他什麼能力!”
尤刑臉色冷漠,而後揮手就是一片蠱蟲向着黑袍人衝去。
黑袍人冷笑,身旁的那個東巴族戰士捨身向着尤刑甩出的那些蠱蟲衝去。
蠱蟲落在東巴族戰士身上,卻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波動。而後東巴族戰士整個人身體開始腐爛,身體表面鑽出大量的蠱蟲。
這些蠱蟲似乎和尤刑甩出的蠱蟲在進行搏鬥,一時之間不分上下。
尤刑這時候衝出,手中彎刀出刀,一道向着東巴族戰士劈下,由上向下,直接將這東巴族戰士一刀劈成兩半。
只是傷口沒有任何血液和組織器官,只有一團團的詭異蟲子。
這一幕讓後面的幾個祭司看的直噁心想吐。將蠱術練到這種程度,簡直是噁心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