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龍騰集團的少爺!”
唐鬆指着身邊的一個青年隨意道,而後又指向另一個青年。
“這個是順發公司的少爺,他們哪一個身後沒有個億萬資產,你覺得你那五千萬算什麼?”
唐鬆第一次感覺到爽,第一次覺得這麼有成感。若是將這件事情說給自己父親聽,父親會不會表揚自己?畢竟他們是有錢人,是貴族,而不是暴發戶。
賈儒點點頭,而後將目光放在唐鬆身後的幾個身影。
“你們願意跟我混麼?”
賈儒語氣帶着一絲隨意,像是再問一個人,你吃飯了麼?
唐鬆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不能止住。
“你在說什麼?哈哈,笑死我了,你讓他們跟你去混?”
然而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那個老大,你說的是真的麼?”
唐鬆回頭,正看到平常和他關係不錯的幾個哥們臉帶着不敢置信的激動表情看着賈儒。
“如果你們願意跟我混,我倒是可以讓小成照顧一下你們!”
賈儒隨意的說道,雖然陸成可能看不,不過再小的蚊子也是肉不是?
“我願意,老大,我們當然願意!”
幾個人臉露出激動之色,同時說道,而後不理會唐鬆趕緊走到賈儒身後,似乎急切的與唐鬆劃清身份。
這種作死的*,自然要趕緊和他分清界限,免得有一天把自己也連累嘍!
唐鬆臉的笑容還沒完全收起,僵硬着好半晌,才變得陰沉。
“小峰,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你們難道想要跟一個暴發戶去混?”
唐鬆直到現在還天真的以爲賈儒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和你做朋友,以後我們兩個絕交了!”
賈儒身後一個青年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哎,唐鬆,你惹到誰不好,偏偏要惹到大哥。大哥要是暴發戶,你們唐家恐怕是一個小地攤。看在以前的關係哥們勸你一句,和大哥低頭認錯算了,大哥肚量大,會原諒你的!”
另一個青年似乎和唐鬆關係不錯,低聲勸道。
唐鬆臉色漸漸怒紅,“好,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他提前給了你們好處?你們真是丟我們的臉。我唐鬆和你們絕交!”
唐鬆語氣充滿怨恨,目光陰森盯着賈儒身後的人。
“一個個狗奴才的命,我會去告訴我父親,讓他和你們父親的公司斷絕合作關係,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麼辦!”
唐鬆獰笑着,像是一隻見人咬的瘋狗。
賈儒身後的幾個青年皺眉,尤其是那個之前勸說唐鬆的青年更是臉色陰沉下來。沒想到這個唐鬆這麼不知好歹,還威脅他們。
他轉過身對賈儒恭聲道:“老大,唐家的大多業務是和成哥的集團有些關係!”
賈儒意外的看了這傢伙一眼,這小子倒是個人才。重情重義,之前那種情況下還敢替唐鬆說話。而唐鬆翻臉後,立刻不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你們誰有陸成的電話,給他打過去。讓他們集團停止和唐家的合作。你們說是我的意思!”
賈儒點點頭,也不點破這青年的心思,直接開口道。
唐鬆聽到這裡誇張的大笑起來。
“哈哈,你們以爲他是什麼人?你們以爲他能夠影響到陸氏集團麼?真是一羣白癡!”
無人反駁,幾個人只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
那開口說話的青年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而後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
“打完了麼?哈哈,有什麼鳥用麼?一羣白癡!”
唐鬆繼續譏諷着,然而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唐鬆拿出手機,看到的卻是父親的名字。他不禁一愣,心隱隱有不詳的預感。
賈儒後面的幾個青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沒了陸氏集團的合作,或許唐家更快便會跌出這個層次。商場如戰場,沒有人會同情。
唐鬆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點了接聽。
“你個畜生,到底給我又惹了什麼禍?”
迎面而來的便是他父親的一頓臭罵。
唐鬆表情呆滯,這時候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爸爸,你是不是搞錯……”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父親直接打斷他的話。
“搞錯你屁,我輩子做了什麼孽,竟然生出你這麼一個玩意兒。無論是得罪了誰,趕緊去給我認錯,要是不能夠得到人家的原諒,那我也沒你這個兒子!”
電話另一端說話的人似乎異常暴怒,直接摔斷了電話。
而這一端的唐鬆表情呆滯,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剛纔的電話。而後他陡然面目癲狂起來,將手的手機狠狠摔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個暴發戶能夠有這麼大的能量!我不信,你們都是策劃好的來捉弄我是不是?”
唐鬆指着賈儒面容癲狂。
賈儒嘆了口氣,這種人說他可憐,但有有些可恨。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慢慢停在幾輛豪車之外。
衆人的注意力頓時放在這豪車之,看到開頭牌子清一色的五個八字,頓時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天都集團董事長的專車,到這裡來是幹什麼?”
一些富二代少爺心不由的產生疑問。這輛專車可是隻有天都集團的董事長才能乘坐的專用車輛,除了司機,幾乎不會有人再乘坐。
車子停下,車走下一個司機。確實沒有其他人,也證明了這輛車除了天都集團的董事長只有司機可以車傳言。
“方先生,我們董事長請你過去一趟,商量一些事情!”
司機直接來到賈儒面前,恭聲說道。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天都集團的董事長派專車來請他?
賈儒身後的幾個青年對視一眼,眼都是興奮之意。
他們今天今天還真得感謝唐鬆,否則怎麼抱賈儒這個大神的粗腿?
唐鬆則是眼露出絕望之色。一個能夠讓天都集團董事長派專車來接的人會是一個暴發戶?
他陡然響起剛纔父親在電話說的事情,若是這個傢伙不原諒自己,父親要和自己斷絕父子關係?
唐鬆想到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着賈儒撲去,他是想要跪倒在賈儒面前請求賈儒原諒。
可那來接賈儒的司機誤會了他,而後直接一腳將唐鬆踹飛出去。
能夠給天都集團董事長開車的司機自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司機。
唐鬆身體砸在剛纔還爲之得意的豪車之。胸口一陣氣悶,再加心的絕望,他陡然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自作孽不可活啊!”
賈儒搖搖頭低聲說了一句。
那幾個不明覺厲當了一次觀衆的幾個富二代,尤其還是被唐鬆拉出來當做例子的兩個更是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看到賈儒沒有計較的意思,偷偷溜走。同時心裡暗暗發誓,回去之後再也不和唐鬆這種坑爹孩子來往。
看着恭敬的司機,賈儒不禁皺了皺眉頭,那個女人找他有什麼事情?他肯定那個女人沒有什麼好心思,不過這時候也不能不去。
賈儒轉身對薛茹冰道:“我先去看看什麼事情,你沒事回學校吧!”
薛茹冰目光幽幽的盯着賈儒,“你是要去見那個女人麼?”
她指的那個女人自然不是賈儒所說的那個女人。
賈儒臉色有些尷尬,薛茹冰語氣帶着一絲酸意,他自然能夠聽出來。不過他也不好解釋。
薛茹冰眼眶不禁一紅,而後轉身向着學校內跑去。
頓時讓賈儒無尷尬,自己怎麼有點陳世美的感覺?
禿頭年感覺今天的一切像是做夢一般,眼前這個青年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背景?
坐在車,賈儒並沒有詢問這司機具體有什麼事情。
他想了想,給柴靜打了一個電話。
“你在哪?”
他還沒說話,柴靜倒是反問道。
“我在你們天都集團的專車之!”
賈儒看着車內的裝飾不禁打趣道。
柴靜看來早知道這件事情。
“我知道,是那個女人派車去接你的。不知道她有什麼陰謀,要在公司內正式宣佈我們的婚事,甚至讓我提前接觸公司的事情。我懷疑其有什麼陰謀,所以要讓你來!”
柴靜語氣帶着一絲懷疑和依賴。對於賈儒,她已經習慣性任何問題都要來問這個男人。
賈儒沉吟片刻,心閃過思慮。
這女人肯定是不懷好意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交出天都集團一半的股份。畢竟她可能是帶着某種目的和任務來掌控天都集團,若是失去了一半的股份,必定使得她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
只是這個女人爲什麼會作出這種決定,要將他和柴靜一起帶入公司。是公司內有什麼陰謀詭計在等着他和柴靜,還是說讓他們知難而退?
香茗經營天都集團數年,不說鐵桶一塊,以這個女人的手段,將其牢牢掌控在手應該是一定的。
算是賈儒和柴靜進入公司,不能掌控下面的絲毫事情,很容易便被架空。或者說,這香茗是想直接用金錢來收買兩人?
天都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已經是難以想象的一筆財產。兩人算什麼都不做,即便另外一半的股份在香茗手,只要集團不斷壯大,兩人只要沒有其他想法,應該是很樂意只看而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