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本來不結實的木門被一腳踹開,一個面容霸道的青年一臉怒氣的掃視着屋內的人們。 當看到趴在賈儒身下的女人時,臉色由白變紅,怒氣似乎瞬間滿值。
下一刻這青年幾步邁進屋,一腳向着賈儒的腦袋踹來。
賈儒本沒有沉迷在這女人的美色之,對於這憤怒青年的一腳自然輕易擋下,並抓住這青年的腳一腳向後扔去。
“混賬,你竟然敢還手!”青年被賈儒扔至門邊,臉色更加憤怒,衝着賈儒如此叫道。
賈儒臉露出無奈之色,儘管從這個青年的舉動便可以看出是一個無腦的富二代,但沒想到已經自大到了這種程度。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平時他父親該是怎麼教育他的?
“雲姬,你難道忘了我了麼?我是華商啊!”青年隨後目光看向擡起頭的r國女人一臉心碎的模樣聲音悽慘道。
賈儒眉頭皺起,這青年明顯已經被自己身邊的女人徹底迷住,現在這個女人算叫這個傢伙去殺了親爹估計都不會猶豫一下。如果整個城池都是這樣的貨色,估計這座城已經完了。
青年看到那女人沒有離開賈儒的打算,頓時衝着賈儒大吼道:“你,趕緊給我放開雲姬,否則我讓你知道厲害!”
賈儒反而一臉笑容,看着憤怒的青年,表情無得意,那表情好像是你來咬我啊!
青年臉色已經無法用憤怒來形容,而是一種憎恨,一種怒意。
“我要殺了你,不,我要親自殺了你,將你的身體一截截的全部剁碎!”青年語氣充滿對賈儒的憎恨,好像是有殺父之仇一般。
賈儒臉漸漸顯出寒意,他能聽出這個傢伙對他的恨意。不過爲了一個"jinv",竟然冒出將他人大碎大塊的想法,這個傢伙真是該死。還有這些r國女人,這種威脅遠真正的武力威脅要強的多。
賈儒緩緩站起身。
“那個,華少,你稍微歇一下,我馬讓雲姬去陪你!”那位黃姐站在旁邊,看着滿臉怒意的華少嚇得身體發抖,她哪裡想到這個傢伙回來,否則也不會讓雲姬來陪太子這兩個人。
“滾!”青年驟然回身一腳將婦人踹飛出去。而後轉過頭來兇猛的看着賈儒,向賈儒衝來。
賈儒在青年向那婦人動手的時候,眼便閃過淡淡的寒意。這個傢伙真是無可救藥了。哪怕不被這些鬼子國的女人迷惑,恐怕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又是重重的一腳將青年踹飛出去。這次賈儒沒有留情。
青年臉色慘白,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撞在對面的牆壁。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青年怨恨的眼神看着賈儒陰森的唸叨着。
賈儒臉色徹底冰寒,這個青年已經入魔,算不死也會死心塌地的爲鬼子國辦事。
正在這時,數個穿着武士服的鬼子向着這裡走來。
“怎麼回事?”帶頭的鬼子看着地的黃姐和那青年,臉色有些陰沉道。
黃姐努力的站起身來,向那領頭的鬼子說明情況。
領頭的鬼子看向賈儒,而後目光落在太子身。
“太子,這人是什麼人?”領頭的這人顯然很是熟練。
太子此刻早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這自然不是因爲那個青年,而是因爲來的這個r國鬼子。這個鬼子是是黑龍會的老大,平常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只是不知道今天怎麼那麼湊巧出現在這裡。
“這是我朋友,我陪他來玩玩,沒想到弄出這種事情!”太子趕緊忐忑的介紹着賈儒。
鬼子皺皺眉頭,扭頭看了一眼地仍舊怨恨的盯着賈儒的青年,接着道:“你們兩個給那個傢伙道歉,他身後的背景實力不一般!”
太子臉色一白看向賈儒,他是沒什麼問題,但賈儒可不一定了,按照賈儒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道這個歉的,到時候肯定會打起來。不行我得先找個好地方。
太子一邊後退一邊對賈儒笑道:“那啥,高手,要不你道個歉?”
“我不接受他的道歉,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青年緩緩站起身,也不擦拭嘴角的鮮血,“你們不是想要我父親公司的控股權麼?只要你們幫我親自殺了這個傢伙,我給你們我父親公司的控股權!”
青年目光仍舊兇狠的盯着賈儒,然而後一句話顯然是對着另一邊的鬼子所說。
帶頭的鬼子皺眉,目光看向賈儒,青年父親公司的控股權一直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殺了這個傢伙能得到控股權也未嘗不可。
鬼子目光輕輕掃向賈儒身邊的鬼子女人。鬼子女人低着頭。
賈儒看着鬼子陰森的目光顯然已經知道這鬼子心你不壞好意,心慢慢加強戒備。
他的主要注意力則是在身邊的女人身,既然知道這些女人是恐怖的殺手機器,他自然會極度重視。
驟然間,他看到身後這個女人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枚細針,細針正向着他的腰部刺去。要不要現在抵抗?
賈儒目光偏向後面的太子,太子後面女人的動作如出一轍,只不過細針已經刺進了太子的身體。
下一刻,太子眼神模糊,而後昏倒了過去。賈儒輕輕放鬆身體,任由細針刺入腰部,而後也昏倒過去。
看到太子和賈儒兩人齊齊暈倒,鬼子皺着的眉頭頓時舒展,面帶笑容的看向青年,“不知道您要在哪裡懲罰這個傢伙?”
青年仇恨的目光一直盯着賈儒,哪怕賈儒昏迷目光也從沒有離開過一刻。
“在這裡,我需要一把刀!”青年語氣陰森道。
“這裡?”鬼子皺起眉頭,“華少爺,這裡不行,不過地下有個密室,你看你是否能夠移步一下?”
青年猶疑了片刻,點點頭。
鬼子揮手,後面的兩個武士將賈儒和太子齊齊扛起向着樓走去。
鬼子回身看向黃姐,“你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黃姐臉色蒼白,急忙點頭。這種事情她看到過幾次,那些昏倒的客人進入後自然從來沒有出來過。也正是因爲她的這種聰明,才能一直幹到現在。
賈儒和太子兩人被兩個武士扛着,後面跟着那個青年,進入電梯。只是電梯開往的方向並不是向,而是向下。
幾秒後,青年有些驚異的看着周圍。
正對面的是一個走廊,走廊兩邊是一個一個的房子。至於房子裡面究竟是什麼卻因爲有一扇鐵門擋住,什麼也看不見。
只是不時從裡面傳出的某種聲音讓青年隱隱猜到一些,臉色不禁越發蒼白,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不能進入的地方。
很快兩個武士走到一扇鐵門前,將鐵門打開,走了進去。事已至此,青年也丟下恐懼,目光只剩下對賈儒的恨意。
門裡面是一個將近五十平方米的屋子,牆掛着各種形怪狀的兇惡兵器,還有某種懲罰器械。除此之外還有三個架子兩個平臺,似乎可以將人完全綁在面。
很快,兩個武士將賈儒和太子綁在架子。隨後關門走了出去。只是門明顯從外面鎖住了。看到被綁在架子的賈儒,青年臉色頓時猙獰起來,從旁邊各種猙獰的器械隨意挑了一種帶有鋸齒的刀子站在賈儒面前。
賈儒真的昏過去了麼?自然沒有。
那根細針確實帶有一種藥物,但本身是無毒無害的。只是當這種藥材與空氣之前點燃的焚香相互交融便會產生使人瞬間昏迷的效果。
而賈儒在察覺那焚香有些不對之後便屏蔽了呼吸,體內沒有絲毫那種焚香氣體,自然不會暈過去。當然賈儒也是賭一把,他在賭刺進腰部的細針不是什麼致命的毒劑。很幸運,他賭贏了。但好像現在的處境也不怎麼好。
青年拿着鋸齒刀站在賈儒面前,眼帶着恨意看着賈儒,打量着他全身各處,似乎想要看看先從哪裡下手。
然而下一刻,賈儒突然睜開眼,嚇了青年一跳。
青年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迅速將手的鋸齒刀藏在背後,用畏懼的目光看着賈儒。
賈儒目光自然看到了青年手的鋸齒刀,否則他也不會醒來而是繼續裝昏。
他身體本能的一動,隨後發現手腳都被鐵鏈子綁住,頓時皺了皺眉頭。
對面的青年同樣發現了這件事,眼的畏懼漸漸消失,轉變成猙獰。
“嘿嘿,我說過要將你大卸八塊,一定要親自出手將你一塊肉一塊肉的割下來。”青年嘴陰森的笑着,腳步慢慢向前邁動,靠近賈儒。
賈儒臉也帶着笑容,“你認爲這種東西能夠綁住我麼?”
青年頓時嚇的停住腳步。隨後看向賈儒的雙手,那裡被被將近手指粗的鐵鏈束縛,別說一個人,是一隻牛也掙脫不出來。
青年頓時怒意更甚,這個傢伙到了這種地步還想嚇唬我?怒意一起,拿着鋸齒刀向着賈儒的胸口扎去。
賈儒臉露出冷笑,這鏈子是結實,可是爲什麼非得要加鎖呢?是故意想要人逃走麼?
他的手指出現一個髮卡,正是在之前那鬼子女人身取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