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眼神變化,阻止道:“不必追了。”
衆人散去,開始收拾殘局,火狐來到客廳,看着主座,這是喪狗的位置,如今屬於他。救護車遠去,隸屬於喪狗的嫡系都回來。
這些所謂的嫡系,其實大部分都已經投靠了火狐,喪狗不知道,這些年,火狐經營了很多年,利用了人性的弱點,控制很多人,不管是被逼,還是自願,如今喪狗的堂口,算是他的了。
瑞士銀行賬戶都是他在掌管,裡面的錢財可以取出十分之一,這是喪狗信任火狐,給予的權利。而他並不知道,十分之一的錢財,大半都是用來收買人心和對付他。
坐在主座,火狐滿意抓過一名女孩兒,女孩兒驚慌,她是屬於喪狗的,非常漂亮,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三十歲看起來不過十七八。
俞珊,喪狗和火狐的小學同學,班花,火狐很早就喜歡,可是有着喪狗在,橫亙於兩人中間,讓火狐不敢有非分之想。把慾望隱藏在最底層,火狐終於找到了機會,如今,一切都是她的,她屬於她,一時半刻都等不了了。
俞珊憤怒道:“火狐,你幹什麼!我是你老闆的女人!”
火狐嗤笑道:“你看看周圍,這些是誰?老闆在哪裡?”
俞珊臉色微變,剛纔大亂,她急着找醫生,平常這些事情都是由她負責,可是十分鐘不到,客廳完全變了,當看到坐在主座的火狐,便意識到天要變了。
果不其然,火狐當着衆人的面,公然調戲她,如果喪狗還在,給他十個豹子膽都不敢,這說明喪狗很可能遭到了毒手。
俞珊顫聲道:“喪狗死了?”
火狐摸着滑嫩的肌膚,三十歲了,依然如水,激動道:“跟着我,比喪狗好,他的世界過去了,如今我纔是老大!”
啪!
一巴掌扇在火狐臉上,俞珊氣憤道:“畜牲,我是你老闆的女人,你也想動!”
火狐捂着臉頰,狂笑道:“你們告訴她,誰纔是這裡的主人!”
衆人齊聲道:“火狐大哥!”
“我聽不見!”火狐皺眉道。
“火狐大哥!”
聲音響亮,震耳欲聾,令火狐非常滿意,他的眼睛眯了起來,抓着俞珊的衣領,露出半抹香豔,道:“看清楚,他們叫誰大哥,現在我纔是大哥,我纔是這裡的主子!”
俞珊終於斷定喪狗出事了,不然這些看起來對喪狗忠心耿耿的精英人才,不會叫火狐大哥,這是犯忌諱的事情。
見火狐歇斯底里,俞珊心中閃過一絲悲哀,喪狗完了,他的事業竟然擺在最信任的兄弟手上。
“你們對得起喪狗嗎?”俞珊忽然大聲道,“一個個平時表現忠誠,現在象一條狗一樣,你們以爲這個人能夠領導你們走的很遠?”
滿場安靜,衆女孩兒都震驚看着平時柔弱的俞珊,俞珊只是喪狗的女人之一,而且並不是最得寵的,但是願意呆在他身上,恐怕也是唯一敢在如此情況下出言頂撞火狐的人。
“道貌岸然,斯文禽獸,一個個都是敗類!”
“你們想想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你們的一切全都是喪狗給的,反過來咬他一口,你們都是狗,甚至連狗都不如!”
“你!”俞珊指着頭髮稀疏的男人,罵道,“當年不是喪狗給你一條生路,既往不咎,你早就死在童家三兄弟手中!”
禿頭男人低頭不語,他無言以對。
“你!”俞珊指着一名身着光鮮的年輕人,罵道,“如果不是喪狗,你只是街上的混混,沒有人理會,現在有點出息了,跟了喪狗那麼多年,竟然也會背叛,三年前,不過不是喪狗出了一百萬讓你爸動手術,早就死了!”
年輕人臉紅,他有愧,不敢說話。
啪!
俞珊倒飛,嘴角流血。火狐寒聲道:“閉嘴,你只是喪狗胯下的寵物,沒資格說話。我這是在解放他們。喪狗太自私,大家都知道,收入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他的,我們只能喝點湯,甚至連湯都不夠。其他堂口,都是好車好房好女人,他媽的,我們是什麼?連夠都不如,想要女人,還要喪狗允許,這樣的日子,誰他媽的想過下去。”
粗話連篇,火狐展現了另一面,暴躁粗鄙,怨恨道:“如果不是他,老子現在早就有車有房,不用住在那個破落的院子。”
“俞珊,你也要爲自己想想,這些年,你真心對他,但是得到了什麼,只有在有獸-欲的時候,纔會想起你!”火狐大聲道,“以前,你們看起來都是一條狗,喪狗表面上把你們當兄弟,那是大家有利用價值,如果有一天你們都老了,不過是垃圾,隨手就扔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生意我們照樣做,而且做的更大,錢呢,大家平分,我火狐和大家拿得一樣。”
這時候,衆人的眼睛變了,喪狗的生意做的很大,平分的錢,一輩子都用不完,在金錢面前,什麼道義,什麼倫理,都是狗屁!
啪啪啪!
外面響起了掌聲,一名黑衣男子走進來,此人方臉,眉頭很粗,身高兩米,比旁邊的人高了一大截。
廖添丁,巨靈門四大金剛之一,武功高手,一身鐵布衫練到了極高境界,刀槍難入,憑着強大的實力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他的地位和喪狗相當,實力也是相當,蟠龍會中的影響力甚至還要超越喪狗,如今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喪狗的父親早已經是過去時,他們只認利益,巨靈門帶領蟠龍會走得很遠,如今發展很好。舊情只是成長的羈絆。
廖添丁道:“不錯的話。”
火狐大喜,得到廖添丁的誇獎太榮幸了,對方是誰,蟠龍會八大長老,四大金剛,處在最頂層,而廖添丁是四大金剛之一,相比較而言,喪狗地位不及廖添丁。如果可以得到廖添丁的支持,他的地位穩如泰山。
“謝謝廖堂主誇獎。”
火狐急忙讓開位置,廖添丁毫不客氣的坐下去,皺眉道:“他太臭了,不適合蟠龍會的發展,改天你可以換一張凳子。”
火狐大喜,廖添丁的意思是以後的這個地方就是火狐的,換凳子就是換龍頭,這是蟠龍會的規矩。
“你們可以繼續,這是我們的內部問題,喪狗教導無方,咎由自取,誰做老大無所謂,只要屬於蟠龍會就好。”廖添丁發表了對此事的態度,讓衆人鬆口氣。
“火狐,好好幹,看好你。”廖添丁起身,然望着悲憤的俞珊,問道,“想不到對喪狗最衷心只是一個###。可笑啊。”
不知是在嘆息以前,還是在嘆息喪狗的爲人,廖添丁轉身離開。客廳裡恢復了寧靜。
大勢已定,即便喪狗回來,於事無補,除非蟠龍會上面同意,但是童語是絕對不會贊成的,況且火狐早飯背後何嘗沒有他的影子。
事情平息,商量以後利益的分配問題,衆人便散去。俞珊想要離開,但是被人抓住,
客廳恢復安靜的時候,火狐望着俞珊,眼神火熱,這是屬於他的了,這個女人以前或許不敢碰,但是現在可以爲所欲爲。
衆女知道火狐的心思,都離開,剩下兩人,客廳靜悄悄的。
火狐拍拍身邊的位子,笑道:“過來坐。”
俞珊冷眼相看,沒有動作,火狐臉容凝固,道:“我很差嗎?我哪裡比不上他?”
俞珊冷笑道:“你哪裡都比不上他。”
火狐大怒,撲倒俞珊,撕扯衣裳,露出姣好的身體,胸前雙峰挺拔,兩點殷紅,像是可愛的櫻桃隨着劇烈的呼吸不斷的跳動着。
火狐一口含住櫻桃,牙齒在其上撕咬着,殷紅的鮮血流淌,因爲興奮用力過度,傷痕累累,俞珊想要掙扎,卻是力氣太小。
衣裳盡碎,火狐露出野蠻神態,眼神如黑夜中的狼,飢渴,暴躁,他想要面前的身體太久了,但是得不到,這些年,聽到了俞珊在喪狗身下婉轉###,每一次都心痛無比,他很憤怒,那個不喜歡洗澡,全身臭氣熏天的男人,憑什麼擁有那麼多女人!
他火狐同樣可以。
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扭着乳球,變換着各種形狀,火狐見俞珊痛苦的神情,心中忽然多了一份快感。
讓你被人騎!讓你犯賤,明知道喪狗不稀罕,依然跟在身邊!讓你不知道我的好!
火狐痙攣身體,忽然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他還沒有插入,竟然已經射了!
雙手曲張,用力的###雙峰,火狐眼睛瞬間失神,許久才舒口氣,此時,俞珊身體鮮血淋漓,傷痕累累。
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火狐眼睛帶着驚慌,偷偷看着俞珊,俞珊卻是呆呆望着天花板,沒有太多的反應。
火狐暗鬆口氣,可是就在此刻,耳邊響起了俞珊冷笑聲。
“這一點,你遠遠比不上他,他像是一頭公牛,你不過是一隻蟲子。”
沒有那一句話,更加傷害火狐的自尊,他一巴掌打在俞珊臉上,寒聲道:“賤.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說罷,掏出手槍,對準俞珊,火狐喘息道:“一槍就能夠讓你去見他!”
俞珊收拾衣裳,無所畏懼,淡然道:“有本事,你就開槍!”
火狐手臂顫抖,眼神掙扎,最終沒有勇氣,哀求道:“俞珊,你知道我喜歡你的,何必呢,女人不就是想要過點好生活,和我在一起,以後想要什麼有什麼!”
俞珊停下動作,對胸前的傷口視而不見,道:“你知道自己和喪狗最大的差別在哪裡嗎?”
不待火狐回答,俞珊道:“他是人,你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