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丘怒視李闖,他突然想起來,這小子可是把自己老爹給打跑了的罪魁禍首,一想到這裡,他頓時大怒,“你小子就跟我葛家人過不去是不是?”
這是哪裡話,老子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李闖趕緊擺擺手說道,“哪裡哪裡,我就是琢磨着咱哥倆好長時間沒見了,該喝兩杯敘敘舊了。”
“去你的!”葛丘踮着腳抓起李闖的衣服,往外這麼一推,整個將李闖推到裡田裡,他喊道,“誰特麼跟你是哥倆!回頭我再找你小子算賬!”
這李闖冷笑一聲,暗想葛丘終於衝着自己動起手來了啊,動手的話,那就好辦了!
這時候,葛丘撿起地上的磚頭,又朝着劉琴走來,他哼哼兩句說道,“老子讓你滾蛋,你這不要臉的臭娘們居然還呆在我家裡,怎麼着,你有相好的啦?”
聞言,李闖一愣,她瞄了劉琴一眼,心裡說不出個滋味,這時候葛丘都有撲過來了,他叫囂着說道,“給我死一邊去吧!”
“嘭”的一聲,李闖閃到了葛丘的面前,擡腳對着葛丘的小腹就的踹過去一腳,直接將葛丘踹飛了兩米遠來。
那葛丘掉在地上,滾了幾米,渾身是土的站起身來喊道,“李闖!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闖擋在劉琴的面前,他掏了掏耳朵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跟我回家喝兩杯,你不樂意咋地?”
葛丘當然不樂意了,什麼叫跟他回家喝兩杯,這是從哪冒出來的理由,簡直太牽強了吧。
葛丘不是傻子,李闖這般阻攔自己那肯定是有問題,他再看看劉琴,劉琴幾乎是趴在李闖的身上了,葛丘頓時明白了,他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好哇!你這臭娘們還知道在家給我偷漢子了,我特麼打死你!”
哼!李闖冷冷的看着葛丘,眼中的帶着一絲絲的憤怒,雖然葛丘跟劉琴的恩怨牽扯不住自己,可是看到劉琴被打,他心裡就是不高興!
眼見着葛丘都有跟着撲了過來,李闖捏着拳頭,照着葛丘的小腹,上來就是一拳,一拳撂倒葛丘之後,他狠狠的說道,“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你你說啥了?”葛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他扯着脖子又衝着李闖喊道,“你是不是跟那臭娘們有私情?嗯?”
就在這個時候,那輛汽車裡的突然走出來一個少婦,她挎着包,衝着李闖冷笑着,她說,“呦呦呦!東雲市還真了不起,你小子好大的能耐啊,見誰都敢打?”
聞言,李闖回過頭去,定眼一看,頓時朝着地上呸了一口,這特麼是女人還是妖精啊,她大概有四十多歲了,整個臉上抹得都是些化妝品,身材匠師就是兩個救生圈套在了肚子上,再配合着她那張笑臉,看得李闖直想嘔吐。
那女人走到葛丘的面前,衝着李闖說道,“瞧瞧,東雲市的人還真是了不起啊,連我的人都敢打!”
她的口氣就像是領
導一樣,李闖皺着眉頭說道,“你是誰?哪個是你的人?”
那女人哼笑一聲,沒有搭理李闖,而是抓着葛丘的衣領喊道,“沒用的畜生!人家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不知道還手?”
葛丘被她提在手裡,的頓時難爲起個臉,他瞄了一眼李闖,轉而說道,“親愛的,咱們咱們不跟這小王八羔子一般見識,咱們把劉琴趕出去就好了是不是?”
說着,葛丘掙脫開那女人的衣服,衝着劉琴的吼道,“趕緊給老子滾吧,婚都離了,還有臉呆在我家裡!你還要臉不!”
聽葛丘說了這麼多,李闖不禁的皺起了眉頭,他突然很詫異,這葛有都跟劉琴離婚了,怎麼還跟劉琴過不去,難道就是因爲劉琴在他家裡多住了幾天不成?
葛丘一見劉琴不說話,他更加囂張了起來,他指着劉琴繼續說道,“特麼的離婚就離結婚,還想拿走老子的地契,我讓你死!”
說着,他伸着手,朝着劉琴走去,口中還不斷的叫囂着,“把地契給我拿過來,拿過來!”
“滾你的!”李闖一腳將葛丘踹翻在地,他冷冷的說道,“你沒完沒了是吧,欺負一個女人家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啊!”
李闖出手三次,這葛丘就硬生生的捱了三次,這一次他爬起來之後,明顯的老實多了,他甚至連正眼都不敢跟李闖對視一下,低着腦袋就朝着車子上跑去。
李闖轉過身來看着葛丘,只見他發動了汽車,將腦袋探出來說道,“李闖是吧,你給我等着,老子在滕南市混了這麼多年,還不信收拾不了你!你給我等着!”
說着,他急忙踩着油門,“轟隆隆”兩聲,就開走了。
李闖也跟着的哼哼兩聲,他喃喃自語,“不就是找了個小富婆麼,囂張什麼!”
收起臭脾氣,李闖趕緊低下頭來,朝着劉琴看去,這時候的劉琴身上的衣服啦什麼的都被撕扯爛了,李闖瞄了一眼,頓時一陣心疼,只見劉琴的身上,能看得到的地方,全部都是淤青。
這時候的李闖才明白過來,這劉琴爲什麼穿着一聲厚衣服的出門了,眼見劉琴蹲在那裡哭泣,李闖趕緊將她扶住,他說,“嫂子,你別難過了,葛丘那混蛋已經被我打跑了,他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劉琴點點頭,接着又搖了搖頭,她抹了一把眼睛說道,“闖子啊,這事兒你不該管,你讓他狠狠的打俺一頓就是了,這葛丘可比那個葛有錢難對付。”
李闖擺擺手,“他就算是個天王老子,他也得講法律,哪個法律上說打女人是對的?白的不行咱們就跟他玩黑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闖朝着家裡瞥了一眼,他趕緊衝着劉琴說道,“嫂子,咱們在這裡說話不方便,走,去你家。”
劉琴點點頭,跟在李闖的後面,來到了家中,等李闖轉身將門關上的時候,劉琴的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他,劉琴哽咽了一聲
說道,“闖子啊,俺不想離開你。”
李闖伸出手來,抓住劉琴的手掌,他說,“嫂子,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跟葛丘離了婚還沒走是爲了啥,我都懂。”
他將劉琴整個的抱起,朝着屋子裡走去,他小心翼翼的將劉琴都放到沙發上,然後說道,“嫂子你別怕,只要有我在,以後誰也的不敢動你!”
說完這句話,李闖就不敢怠慢,他將劉琴家裡的砂鍋翻出來,放到水龍頭下刷洗了一遍,繼而添上水,他一邊忙活着一邊說,“嫂子,我給你熬點兒中藥,讓你身上的瘀傷好的快一點。”
劉琴從沙發上坐起來,她說,“闖子,俺剛纔不該跟你說氣話,那葛丘是個混蛋,他不好對付,我還是回家去吧,咱們吶,以後要是有緣就再見吧。”
劉琴這麼決定一來是不想給李闖添麻煩,二來,就算是李闖將葛有錢打跑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辦法跟李闖走到一起。
這會遭到村裡男女老少的唾棄的,李闖可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不能毀了他的名聲。
可李闖聽到這裡,頓時哼了一聲,他走到劉琴的面前說道,“我說了,你不能走就是不能走,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嫂子,可是我李闖鐵了心想要的女人,我不會放跑一個!”
劉琴看了李闖兩眼,眼淚嘩的一聲,噴涌而出,她伸手抱住李闖的脖子,將腦袋靠在李闖的肩上抽泣道,“你怎麼這麼傻呀,咱們是不可能走到的一塊的,不可能的。”
李闖拍了拍她的背,笑了笑說道,“那是你覺得不可能,我李闖你又不是不知道,葛有錢我都敢揍,還有什麼好怕的?”
終於,劉琴輕輕的點點頭,她咬了李闖的脖子一口,然後說道,“俺相信你,俺什麼都聽你的。”
李闖露出一臉笑意,伸手給她擦了擦淚水,繼而說道,“嫂子啊,你就先住在這裡就行了,咱們不怕他,”頓了一會兒,李闖又說道,“來,先把這碗湯藥喝了,好得快。”
等劉琴服下中藥之後,李闖安慰着她睡下,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家裡走了出來,走出門來一看天色,居然這麼黑了,他默默的掏出一根菸來,叼在了嘴上。
“劉琴的事兒遲早得結局掉,還不能讓市裡人察覺到,這是個問題啊,”吐了一口煙,李闖喃喃自語。
而就在這時,電話突然想了,是趙小可打來的,他將電話放在耳邊說道,“什麼事啊,姑娘。”
電話那頭喘息了兩口,然後說道,“你你那裡還有沒有青果啊,我這邊青果又給賣光了,快給我送一點青果過來吧,求你了。”
李闖一愣,他看了看手錶,苦笑一聲,接着說道,“大小姐啊,你發什麼神經啊這是,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我上哪裡給你摘青果去啊。”
電話那頭哼嚥了一聲,“我不管我就要,半個小時你要是過不來,以後就別來見我啦!白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