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位秦家客卿如同一隻只憤怒的狼狗,嗚嗷喊叫的撲向三無和步行。
“媽蛋你記着,老子要不把你的牙全打碎,我特麼跟你姓。”
步行惡狠狠的瞪着已秦雷海,手腳並用撒着歡的逃向遠處。
“這個沒義氣的傢伙。”
三無還想跟這幫秦家客卿幹一架呢,奈何步行這貨逃之夭夭,他也只能選擇逃走。
“追。”
一個客卿招呼一聲,浩浩蕩蕩幾十號人化作陣陣狂風消失在天際。
“我真是太機智啦。”
秦雷海滿臉喜悅的朝閣樓走去,他打算在秦雨石面前好好邀邀功。
中午時分。
秦靈來到小院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當下陰着臉找到了秦雨石和秦雷海。
“二哥,三無和步行呢?”
秦靈根本沒客套直接問道。
秦雨石故作不知情的樣子,狐疑的看向秦靈“他們不是呆在小院嗎,我怎麼可能知道。”
秦靈斬釘截鐵的喝道“你說謊。”
她和秦雨石從小長到大,太瞭解她這位二哥的爲人了。
這時秦雷海摸了摸下巴插嘴道“靈兒你可別冤枉二哥,他們可能出去轉轉了吧。”
“三哥你”
秦靈想要爭辯,秦雷海搶先一步說道“靈兒,上回大哥回來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認爲我和二哥敢忤逆他嗎?”
提到秦風羽,秦靈沸騰的怒火漸漸熄滅,憋着小嘴氣鼓鼓沉默下來。
秦雨石朝秦雷海暗暗豎起大拇指,聲音輕柔說“靈兒,你認爲二哥會這麼沒品,對兩個半神境的廢物出手嗎?”
“那他們會去哪呢?”
秦靈嬌憨的坐在椅子上,託着下巴表情很是鬱悶。
秦雷海呲牙笑道“肯定去風塵場所了,男人也就這點愛好。”
“去死。”
秦靈一把推開秦雷海,扭着嬌軀轉身離開。
一開始她確實是想興師問罪的,但聽完二哥,三哥的解釋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而,她大大低估了兩位哥哥對她的呵護程度。
與此同時三無和步行在秦家客卿的追趕下,一路逃亡到一處遍地巨石的地方。
這時三無和步行陡然停下腳步,身後的秦家客卿們當即站穩。
“怎麼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是嗎?”
一個客卿怪笑一聲,身後的其他客卿更是放聲大笑。
笑聲中,三無和步行相互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露出嗜血的笑容。
“嗖。”
“嗖。”
良久。
三無和步行坐在巨石上,二人腳下橫陳幾十具還未冷卻的屍體。
滾燙的鮮血順着石頭縫隙流向下方,濃郁的血腥味吸引來一羣食血的惡鬼禿鷲在上空盤旋。
“兄弟你說咱們殺了這麼多秦家客卿,他們會不會報復啊。”
步行擦着手上的血液,憂心忡忡的問道。
秦家在東川州可謂隻手遮天,二人的做法無異於壽星老上吊嫌命長。
三無清點着從秦家客卿手裡躲來的空間戒指,隨口說道“怕什麼,是他們想要咱們的命。”
“恩恩。”
步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剛纔那幫秦家客卿全都下死手,要不是他倆技高一籌,估計就涼了。
“接下來怎麼辦?”
三無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秦家。
“趕走兩個半神境武者這麼困難嗎?”
秦雷海算了算時間,客卿離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可到現在都沒回來。
“噠噠。”
門外,僥倖討回來的客卿,踉蹌的倒在地上,身上的鮮血染紅了純白的地毯。
“發生什麼事情了?”秦雷海看到客卿的樣子急忙問道“其他人呢?”
客卿低着頭眼神閃爍,聲音虛弱的說“我們按照您的指示一路將二人追到城外,正要回來的時候,誰知二人對我等痛下殺手。”
“我是問其他人呢?”
秦雷海擰着眉毛,一把抓起客卿的衣服領子,咆哮的喊道。
“全死了。”客卿看到秦雷海可怖的眼神,當下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砰。”
秦雷海將客卿扔到地上,氣呼呼的罵道“他媽的,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這時秦雨石從外面走進來,秦雷海見狀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讓他們趕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秦雷海惡狠狠的抱怨道。
秦雨石想了想沉聲道“雷海這件事必須得告訴靈兒明白嗎?”
恩?
秦雷海詫異的看向二哥,頓時有那麼一丟丟明白了。
當晚,兩道鬼魅般的身影迎着慘淡的月色進入一家屬於秦家產業的錢莊。
“嘩啦。”
錢莊掌櫃的撞到櫃檯重重摔在地上,嘴裡的鮮血跟噴泉似的呼呼往外冒。
“你們兩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不知道這是秦家的錢莊嗎?”
掌櫃的看向面前的兩道身影,咬着牙罵道。
“啪。”
左側身影一巴掌呼在掌櫃的胖臉上,臉蛋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紅腫。
“哪來那麼多屁話,我們操的就是秦家!”
話音落掌櫃的心拔涼拔涼的,一旦錢莊出事,他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想到這裡,他把心一橫嗓門極大的吼道“既然如此迷們敢不敢留下名號。”
“呵呵。”
一直爲說話的右側身影冷笑一聲開口道“我們叫四驅兄弟,你告訴秦雷海,這還不算完。”
說完兩道身影捧着一串空間戒指大搖大擺的消失在無人的街道。
“完啦。”
掌櫃的倚在木頭上,兩眼呆滯徹底懵逼了。
第二天,秦雷海將秦靈喊了過來,並且承認了自己昨天故意趕走三無和步行的事。
“我一猜就是你。”秦靈跺着腳罵道“你還拿大哥壓我,虧你想得出來。”
“靈兒我承認是我做的不對,但你的兩位恩人就好了,他們殺了我們幾十位客卿。”
“不可能。”
秦靈嬌呼一聲。
“不可能?”秦雷海朝下人招了招手,隨後內堂裡兩個下人擡着昨天僥倖逃脫的客卿走到秦靈面前。
“這”
秦靈低頭一看,小臉蒼白。
“靈兒,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倆就是卑鄙小人,幸虧昨天我將二人趕走,要不然指不定還得出多大事呢?”
秦雷海衝秦雨石眨眨眼,苦口婆心的勸道。
“怎麼會這樣?”
秦靈皺着眉完全想不通,旁人沒看到擔架上的客卿眼皮抖動,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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