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
“溶月!”
李四海匆匆趕到院子裡見到滿地哼哼唧唧的銀衣使徒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喊道。
“爹!我在這裡。”李溶月像個受傷的小鹿鑽到李四海的懷裡。
“你沒事就好!”李四海看到李溶月安然無恙,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李四海將李溶月安排到其他房間休息,他來到三無面前微微鞠躬“三無大人謝謝你。”
三無擺手道“李老闆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老闆恕我直言,你的對手很強大,居然能請動血煞閣的銀衣使徒。”
“恩?三無大人此話何意。”李四海不明所以。
三無指着地上的銀衣使徒沉聲道“李老闆,血煞閣是青辰大陸最爲兇悍的殺手組織。殺手分爲銀衣使徒,紅衣使徒,金衣使徒,紫衣使徒。”
“至於你所見到這羣築基境的小渣渣,他們是銀衣使徒,專門暗殺築基境以下的武者。”
“什麼?”
聽完三無的介紹,李四海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在慶幸的同時感覺後怕。如果不是有三無在,那今天后果不堪設想。
“李老闆你的家事我無從過問。但我提醒你,這次的銀衣使徒只是剛開始,以血煞閣的行事作風,下一次派來的殺手 ... ”
沒等三無把話說完李四海臉色陰沉的點頭道“三無大人,我明白了。”
“那就好!”
這時,張伯從外面走過來湊到李四海耳邊輕聲道“家主,武小姐來了。”
“恩!”李四海揮揮手,張伯心領神會退去,沒多一會兒張伯帶着一羣身穿深藍色盔甲的人走了過來。
“李伯伯怎麼樣?溶月沒出事吧!”爲首的女子語氣擔憂的詢問。
“沒事!多虧了三無大人。”李四海露出疲憊的笑容應了一聲。
“三無大人?是誰?”武盈玉俏臉帶着狐疑。
“哦!看我這腦子。”李四海一拍腦袋,將武盈玉帶到三無面前介紹道“盈玉這位就是三無大人。”
“三無大人,這是金鱗門的武盈玉隊長。”
三無看了武盈玉一眼,頓時眼前一亮。
武盈玉身材高挑五官精緻長得極爲動人。雖然穿着深藍色盔甲,但卻難以掩飾傲然的身材。
雖然板着臉,但三無確信,一旦武盈玉露出笑容,肯定能迷死一大羣人。
“你好!我叫三無請多指教。”三無十分正經的伸出手。
“哦!我叫武盈玉。”武盈玉愣了愣並沒有伸出手只是點了點頭。
“呵呵!”三無尷尬的一笑收回了手。
“對了!李伯伯今晚到底怎麼回事?”武盈玉轉頭一臉英氣的問道。
李四海將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武盈玉擡斜眼看着地上的銀衣使徒,心裡無比震驚。
“李伯伯你是說這些銀衣使徒全都是他殺的?”
武盈玉認爲李四海有些誇大其次。即便三無在厲害也不可能做到吧!
因爲三無太年輕了。
這時三無在一旁插嘴道“哎!此言差矣,銀衣使徒並不是我殺的,他們是自盡。”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銀衣使徒?”武盈玉無比嚴肅的盯着三無。
“嘿嘿!我不光知道他們是銀衣使徒,我還知道金鱗門。”三無挑了挑眉十分臭屁的炫耀。
“即然這樣,請你跟我走一趟。協助調查。”武盈玉面無表情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語氣絲毫不容拒絕。
“盈玉!”李四海剛要阻止。
“好啊!我最喜歡跟美女打交道。”三無聳了聳肩表示很願意。
金鱗門是青辰大陸一個特殊機構。他們專門負責處理有關武者一切的棘手事件。被稱爲青辰執法者。
江川府金鱗門總部,武盈玉將三無帶到一間房間內開始問話。
“姓名!”武盈玉坐在三無對面輕聲道。
“三無!”
“性別!”
“顯而易見。”三無挺了挺下身驕傲的回答。
“嚴肅點!”武盈玉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嘿嘿!男。”三無翹着二郎腿看着認真模樣的武盈玉心中感嘆。
“認真的女人真漂亮。”
“哪裡人?”
“山裡人?”三無聳着肩。
“恩?”武盈玉疑惑的擡起頭,忽然她想到之前李四海曾對她說過要請一位大人物來保護李溶月。
武盈玉繼續問“你爲什麼知道血煞閣還有銀衣使徒的?”
三無撓了撓腦袋無奈道“哪有那麼多爲什麼,知道就是知道。”
“老實點!我現在懷疑你跟銀衣使徒是一夥的。”武盈玉俏臉泛起冰霜冷聲質問。
三無做出害怕狀“你好胸啊!”
看着三無色眯眯的眼睛,武盈玉下意識的捂住胸前發怒道“老實交代!否則後果自負。”
“你憑什麼認爲我跟銀衣使徒是一夥的,證據呢?”三無覺得武盈玉很有意思順着她的話茬接下去。
“哼!你太小看我了。”武盈玉冷哼一聲“你既然知道對方是銀衣使徒,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
“哦!你說這事兒啊!我答應了別人,不殺血煞閣的人。”三無恍然大悟輕聲解釋。
“答應誰了?”
“不能告訴你。”三無搖了搖頭。
“砰!”
武盈玉一拍桌子大聲喊“我告訴你,到了金鱗門容不得你放肆。”
“噗嗤!”三無哈哈一笑旋即站起來“金鱗門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既然不說,我就打到你說。”武盈玉嬌軀一震晶瑩元力釋放,一記鞭腿在空中激盪起強橫的波動朝三無攻去。
“築基境五重?不錯嘛!”
三無輕聲一笑左腳踏前一步,單手握住武盈玉的腳踝輕輕拉扯,武盈玉重心不穩直接砸在三無的懷中。
“嚯!好胸啊!”三無感受胸前異常豐滿柔軟的觸感忍不住"shenyin"一聲。
“無恥!”武盈玉臉色漲紅咒罵一句,雙手成拳硬生打在三無的胸前。
“砰!”
悶響傳來,武盈玉雙拳顫抖感到微微刺痛,彷彿剛纔那一擊不是打在人的身體上更像是鋼板。
門外,幾個金鱗門的隊員聽着房間裡持續的攻擊聲不勝唏噓。
“隊長又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