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丹頓說完這句話沒有任何停留,縱身將三把尖刀向前刺去。 魏索的眼睛金光大盛,在他的眼睛裡,約翰丹頓的動作瞬間變的慢了起來,魏索側身躲過三把尖刀,唐刀橫着撩向了他的肚子。 約翰丹頓沒有停頓,身體向後退去,避過魏索唐刀的鋒芒,縱身騰到了半空中,轉而向下劈了下來。 看到三把尖刀下落的動作,魏索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周圍的保護罩也慢慢的變成了紅色,約翰丹頓沒想到魏索會突然有這個變化,來不及收刀,瞬間便劈了上去。 但是馬上就被彈開了,按理說,約翰丹頓的能力絕對不在魏索之下,重要的是,他小看了魏索的能力。 倒在地上的約翰丹頓咧着嘴笑了笑,轉而用了全身的力氣又向着魏索的保護罩劈了上去。 魏索這次可是加了小心,看到約翰丹頓向自己劈過來的時候,周身的紅光更加旺盛。 這一招的速度即快又狠,但是魏索還是能輕鬆的避過他的鋒芒,這讓他大爲驚訝,按理說,他這樣的速度,一般的高手是根本躲不開的。 但是他不知道,魏索可不是一般的高手。 就在魏索躲開的時候,三把尖刀劈在了地板上,瞬間幾塊地板跟着都飛了起來。 看到一記未中,約翰丹頓即爲驚訝,轉而變成了憤怒,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樣,和一個人纏鬥了這麼長時間。 飛起來的地板砸向約翰丹頓的時候,三把尖刀向着這些地板輕輕的揮了上去,這些地板瞬間變成了小塊兒散落在地上。 約翰丹頓的眼神逐漸變的凌厲了起來,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眼前的地板碎成小塊兒散落的時候,魏索的唐刀已經不經意的砍了上來。 約翰丹頓可沒有魏索的能力,看到唐刀砍上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轉而也將三把尖刀向上砍去。 兩刀相對的時候,發出“轟”的一聲,房間裡馬上變得煙塵滾滾,外面那些戰邦兵團的槍手都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從煙塵滾滾中不斷的發出“叮叮叮叮“的聲音,像是兩種金屬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煙霧散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這纔看見場中的兩個人打鬥的激烈程度。 只見魏索周身騰起不斷旋轉,唐刀隨身體旋轉的速度非常快,不斷的劈向約翰丹頓。 這樣的攻擊對於約翰丹頓來說,只是耗費體力的運動,對於魏索來說,更是這樣。 魏索看到這樣的攻擊基本上不起什麼作用,轉而將神農勁迅速的運集到唐刀上,趁着自己旋轉打鬥的時候,忽然用全力劈了上去。 約翰丹頓現在的視線已經處於視覺疲勞的時候,沒想到魏索會突然用盡全力劈上來,躲閃不及,肩膀上被劃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此時約翰丹頓的疼痛才讓他清醒了過來,惱羞成怒,三把尖刀拖在地下,不斷的劃出火星,向着魏索劈了上去。 雖然是猝不及防,但是在魏索的眼睛裡,他的動作還是變的非常緩慢。 看到他的刀劈下來的時候,魏索也用盡全力揮刀迎了上去。 這時,在衆槍手的後面,一個槍口慢慢的伸了出來,對着正在激戰中的魏索就是一槍。 魏索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約翰丹頓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隨着槍響過後,魏索瞬間覺得拿刀的肩膀上就是一陣疼痛,緊接着約翰丹頓的刀也壓了下來,深深的鍥入了肩膀裡。 魏索忍着疼痛唐刀向着約翰丹頓的腦袋上一揮,他順勢向後退了去,倒也沒有再繼續攻擊,只是看着受傷的魏索,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 看到約翰丹頓沒有繼續攻擊,魏索這纔有時間看向剛纔偷襲自己的人。 這個人帶着一個面罩,單從體型上看的
話,根本分辨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魏索看着約翰丹頓說道:“無恥,真是不要臉的決鬥。” 約翰丹頓也正是因爲這個生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在和人決鬥的時候,有人插手,但是這個開槍的人觸犯了他的禁忌。 他沒有說話,這個帶着面罩的人倒是開口用國語悠悠的說道:“魏先生,不用生氣,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是國語,魏索心裡一驚,看來這個人就是自己身邊的奸細了,而且這個聲音非常熟悉。 就在魏索恨得牙根癢癢,而且非常迷惑的時候,這個人將自己的頭罩慢慢的揭了下來。 看到這個人,就連一向沉着的魏索,都不免是一陣驚訝,怎麼會是他? 站在魏索麪前的這個人正是他們一直尋找的,而且也是魏索非常信任的一個兄弟,喻天方。 他怎麼還活着?想到這兒的時候,魏索突然想了起來,這個喻天方一直是失蹤,只是他們一直在懷疑喻天方了死了,最重要的是,相信了亨利的話。 看到魏索的表情,喻天方知道他肯定在想自己爲什麼還活着,他撇了撇嘴,悠悠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我爲什麼還活着,這件事情讓你非常驚訝吧。告訴你,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爲了殺了你。” 說完竟然惡狠狠的看着魏索。 魏索不知道這是爲什麼,自己和喻天方一直沒有什麼仇怨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自己一直非常信任的兄弟。 這個世界上最可恥的是背叛,最傷心便是被自己非常信任的人背叛。 而魏索中了第二招,他現在非常憤怒,黑九一直爲了他的死傷心不已,爲了去找他,甚至將中山市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放了下來。 雖然憤怒,魏索還是開口問道:“這麼做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句話好像說到了喻天方的痛處,他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你還記得周大富嗎?那個被你殺了的非常信任你的人。” 魏索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周大富和他有什麼關係嗎?爲什麼自己從來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喻天方也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對自己的仇恨,這樣看來的話,這個喻天方真是藏得非常深啊。 看的出來,魏索對自己說的話非常在意,喻天方沒有停頓接着說出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喻天方是周大富的私生子,當時周大富雖然結婚了,但是依舊風流成性,到處拈花惹草。 當時他的母親喻蘭是一間首飾店的銷售人員,在一次偶然的邂逅中,兩人認識。 沒有多久,周大富便用自己經濟上的長處將喻蘭包養了起來。 沒到半年,喻蘭便懷上了孩子,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和周大富的事情被他的老婆發現。 因爲周大富的財產有很多都是來自於自己的老婆,所以,被逼無奈,和喻蘭分了手。 但是孩子她生了下來,並且後來告訴這個孩子,他的親生父親就是周大富,而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的喻天方。 在喻天方八歲的時候,喻蘭就去逝了,死的時候囑咐喻天方,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自己父親,認祖歸宗。 八歲的喻天方什麼都不懂,只能流浪到肩頭,慢慢的加入了黑社會,也將找父親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但是在三年前,周大富突然找上了他,並且對他非常好,但是隻有一點,就是不能在公衆面前承認二人是父子關係,而且還要裝作不認識。 他知道,周大富是害怕自己的老婆,雖然不高興,但是喻天方還是很高興,畢竟自己的親生父親那麼有錢。 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除了他們倆知道,就再沒有人清楚這件事情。 但是這種好事情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周大富就被魏索殺了。 這讓喻天方的心裡覺得非常的
不好受,自己有錢的老爸被魏索殺了,最重要的是,周大富所有的財產被魏索接收了。 這讓喻天方更加覺得非殺魏索不可。 雖然有了這個念頭,但是他也明白,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對魏索有什麼影響,而且還有可能將自己也搭進去。 想清楚這個之後,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忍,等到好機會的時候,便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魏索。 就在不久之前,這個戰邦兵團突然找上了自己,這時,喻天方知道,他報仇的機會來了。 他先將周大富的老婆綁架,索要了鉅額的賠償金之後,殺掉了她。 然後利用自己失蹤,將魏索引了回來,而且他知道魏索的性格,利用有了自己的消息,將所有人又都騙了出去,他才安穩的來殺魏索。 聽完他的所有話之後,魏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解釋什麼也都是徒勞。 看着喻天方憎惡的表情,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魏索看着喻天方說道:“枉我那麼信任你,怎麼會想到竟是養虎爲患啊。” 說完這句話,魏索單膝點地跪在了地上,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同時又受了槍傷和刀傷,還有剛纔被炸彈的氣浪炸的全身都在疼,他支撐不下去了。 他現在將希望寄託在了黑九他們的身上,希望他看到短信之後,可以趕回來。 喻天方似乎也知道魏索的想法,他笑着說道:“不用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黑九他們幾個應該現在在黃泉路上等着你呢。” 這時的黑九正在往回走的路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罵道:“哪個王八蛋趕在現在罵我。” 但是現在他沒有一點心情去追究這個心情,趕忙和司機說道:“快點。開到最快。” 這時,他身邊的端木秀川突然看向自己,然後問道:“你是知道有人罵你的?” 衆人又是一陣的無可奈何。 這邊的魏索聽到喻天方這麼說,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黑九他們也出事了? 但是這種緊張的表情不能表現在臉上,不然的話,自己很可能更加危險。 魏索笑着說道:“就算沒有他們,我也照樣殺了你。” 看着魏索肩膀上不停的流着血,喻天方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太假了嗎?” 說罷,就要繼續開槍射擊,但是這時約翰丹頓竟然意外走上前說道:“你不能殺他。” 喻天方現在已經惱羞成怒,大聲叫道:“這和你沒有關係,我雖然和你們合作了,但是並不代表我就要聽你們的話,明白嗎?” 約翰丹頓倒是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撇了撇嘴說道:“知道嗎?亨利先生要見他。” 魏索聽到這兒的時候,突然有點不明白了,這個亨利不是讓自己殺了嗎?怎麼還會活着,難道上次他沒有死? 喻天方聽到這個亨利先生的時候,臉色馬上就變的不好看了,轉而對着約翰丹頓喊道:“不要拿你們的領導人來嚇唬我,我不怕。” 雖然話這麼說出來,但是喻天方還是轉身走了,將魏索留給了約翰丹頓。 約翰丹頓看到喻天方走了出去,嘴裡慢慢的說道:“真是一個奇怪的Z國人。” 說完之後,轉身看向了剩下的槍手們,嘴裡悠悠的說道:“帶他走。” 此時的魏索雖然是受了槍傷和刀傷,但是還不至於被他們帶走。 就在他準備反抗的時候,一個槍手突然拿着槍對準他就是一槍,雖然這個子彈的速度還是在他的眼睛非常慢,但是重要的是,他的體力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側身躲過了第一顆子彈,但是隨之第二顆也打在了身上,魏索低頭看了看子彈打中的地方,爲什麼沒有血流出來呢? 想到這兒的時候,他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