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錢,便可享受帝王級的服務。 所以,這裡也聚集了大量的富豪。 不知不覺間,他跟隨着電梯來到了頂樓,電梯打開,入眼的便是兩座足足有兩米高,由黃金打造的獅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好像要朝着他撲來一般,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家高級俱樂部。 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還早,魏索略微遲疑一下,便朝着俱樂部走了進去,反正他就是看看,又不玩。 進入俱樂部,魏索才發現,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土豪,真正的一擲千金,特別是其中一位,竟是爲了討俱樂部中的女服務員歡心,立即拿出了一張地契,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人在,他真想毫無節操的將那地契搶過來,然後大喊一聲,土豪,請跟我做朋友吧! “咦?檯球?” 這時,就彷彿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魏索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在他的前方不遠,擺放着十幾二十桌檯球,許多年輕的有錢少爺正在那互相較勁,其中一桌更是聚集了許多人在圍觀,應該是在賭球,不過只是一眼,他便有些興趣怏怏。 這幾人的技術雖然不錯,有模有樣,但在他的眼中,只能算作是一般罷了。 “玩的應該是普通的美式檯球。” 走近了,魏索才發現這些人玩的是目前國內普及最廣,最常見的十六彩球,也叫8球制臺球,是臺式檯球的一個重要流派,深受很多人的喜愛,他第一次玩的便是這種檯球,以前總會和幾個朋友小聚一下,玩一玩,不過自從他畢業後,就很少碰球杆了。 “這一球推得太平,力道又大了一點,看來母球也要自身難保了。”輕聲呢喃一聲,魏索搖了搖頭。 果不其然,只見對方雖然將六號打入洞中,但白色的母球也掉入了尾袋,周圍響起一陣可惜聲,那男子更是捶胸頓足。 “嗯,這球的弧線,角度都很好,十號要進了。” 話音剛落,母球撞在對方的五號上面,間接的將十號擊入了袋中。 見此,魏索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意,他發現,自從擁有了透視能力後,他的眼力變強了,現在甚至能輕微的捕捉到物體的運動軌跡,而當開啓透視後,就如今天在商場與那兩名保鏢對戰時一樣,更是能將物體運動的速度放慢無數倍,從而進行閃躲。 “這位兄弟,我看你似乎很瞭解檯球,怎樣?要不要玩一把?” 就在魏索想着自己的事情時,旁邊一名年約三十的中年男子突然朝着他說道,中年男子很早就注意到魏索了,畢竟能來這種地方,要麼是富豪,要麼是爲官,魏索本身氣質就不算差,再搭上那套西裝,中年男子便將其誤以爲是富二代,官二代之類的。 而對於這種人,最不缺的便是錢,中年男子自然想好好的賺一筆。 而且,剛纔魏索那兩句話雖然說得不算大聲,但因爲離得近,中年男子也都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有些驚訝對方的判斷,但在他想來,對方的年紀不大,正是心高氣傲的年齡,理論的或許可以,可
真槍實幹的話,卻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周圍已經有些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對於這人,他們也都認識,是這傢俱樂部的常客,一身球技了得,不過卻經常扮豬吃老虎,最喜歡乾的就是與那些新來的,年輕的少爺賭球,這裡至少有八成的人被他贏過。 見到中年男子又要出手了,圍觀的人一方面在心裡替魏索默哀,一方面又幸災樂禍起來,都沒有去提醒,畢竟對於已經栽過跟頭的他們,見到另外一個人也跟着栽跟頭,那是再高興不過的了。 “呵呵,我不是很會玩,還是算了吧。” 魏索的眼睛很等敏銳,早就發現周圍那不同尋常的目光了,輕聲一笑,便拒絕了,倒不是說他怕輸,只是他身上真的沒錢啊。 “沒關係,我叫趙元,是這裡的老會員了。” 自稱是趙元的中年男子介紹道,同樣笑着說道,“這樣吧,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們可以先玩小一點。” 其實如果熟知趙元的人一定知道,這是他的一貫手段,從小的開始玩,一開始先示弱,等到贏了幾盤之後,降低對方的警惕,隨後再提出要翻盤的要求,將賭注加大,這樣一來,他就越贏越多。 魏索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上層活動,但又不是菜鳥,對於這種伎倆,他早就看透了,不過他卻絲毫不懼,故意沉吟片刻,有些尷尬的問道,“100塊錢可以嗎?” “當然可以。” 笑了笑,雖然與自己之前的相比的確少了,但趙元卻不在意,“那就這樣定了,先一球一百,然後我們再慢慢……” “等,等一下。” 還沒等對方說完,魏索突然打斷,隨後在周圍怪異的眼神下,有些忸怩的說道,“不是一球一百,是一桌一百。” “一桌一百?!” 趙元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整個人愣在那,這恐怕是他到目前爲止,玩過最小的一次賭球了,如果不是對方身上那套衣服,以及那股不凡的氣質,他一定會認爲這小子是不是從貧民區過來的! 如果知道趙元的想法,魏索一定會大喊冤枉,一桌一百已經是他目前能接受的最大額度了,要知道,他身上的五百塊錢還是美女房東王珊今早給他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是淚流滿面。 “好吧,那就一桌一百!” 咬了咬牙,像是坐了極其艱難的決定一般,趙元重重的點頭,他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這不過是爲了掉大魚罷了,這點犧牲是值得的。 聞言,魏索吐出一口濁氣,輕鬆的一笑,檯球雖然不像其他球類那麼廢力氣,但也卻非常考驗精神的集中,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它對於身體姿勢,手架,握杆,試杆,瞄準,以及出杆都有非常高的要求。 普通人想學習,很簡單,而要練好,煉精,卻是極其困難。 在衆人的簇擁下,魏索朝着另外一臺空的檯球桌走去,當他拿起球杆的那一刻,他的整個氣勢徹底變了,就好像武士只有拿起刀的那一刻,才能被稱爲真正的武士一般,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