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費列羅已經和自己簽過合同了,現在自然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管什麼時候,這些合同都是最有力的證據。 如果費列羅膽敢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那麼自己就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散播出去,到時候不僅是他,甚至連K5這個政黨也是岌岌可危了。 魏索已經將費列羅這個人的人性看出來了,他對於權利的控制絕對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對於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傻到這麼做的,好不容易到了現在的地步,他怎麼會傻到這樣做呢。 他沒有和刁仁解釋這些事情,只是安慰他不用着急,幾天之後,自己就會去的,不用擔心。 掛斷電話之後,魏索看了看身邊的端木,然後說道:“你的傷勢現在還有什麼大礙嗎?” 端木沒有說話,伸出胳膊擺了一個秀肌肉的姿勢,示意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他自從跟在了魏索的身邊之後,雖然是險境重重,但是臉上的笑臉也越來越多了,就像現在,和魏索甚至開了玩笑。 魏索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就得動身去N國了。” 決定好這件事情之後,魏索便準備動身和端木一起到N國,之所以沒有帶上張元和言少羣,是因爲他們還沒有好利索,不像端木傷的較輕。 不過在走的時候,張元和言少羣卻非要跟着去,根本不顧自己的身體,言少羣看起來還好,但是張元不行,他不是習武之人,被柳仙槐傷到之後,身體的恢復自然要比他們慢的多。 最後魏索實在無奈,只能將張元留了下來,將言少羣帶在了身邊,安慰張元讓他幫助喻揚就行了,畢竟現在剛剛接手鬼醫門的產業,用人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安排好這些事情,魏索沒有停留,帶着端木以及張元來到了N國,一路上沒有停歇,他知道現在的事情不能耽擱,雖然他有費列羅的把柄,但是誰能知道這個人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在來之前,魏索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來到了之前他們所住的酒店,現在刁仁他們沒有換地地方,還是住在這裡。 刁仁這幾天哪
兒都沒有去,和剩下的五個人一直呆在酒店裡,因爲他這幾天老感覺費列羅會對他們不利,當然這件事情他沒有和魏索說。 他們來到酒店之後,直接給刁仁打去了電話,並且告訴他自己來了。 電話裡的刁仁明顯的一驚,但是沒有說話,馬上將電話掛斷,帶着五個人跑了下來,看到魏索他們之後,刁仁心裡一熱,上前抱住魏索說道:“魏哥,你們總算來了。” 軍人的熱情就是很直接,魏索並沒有怪他,反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怎麼了,這幾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刁仁放開魏索之後,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而日問道:“張元怎麼沒來?” 魏索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刁仁感覺沒有跟着魏索回去,好像錯過了很多的大事情。 在他說話的時候,刁仁帶着他們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四處的看着,魏索不知道刁仁這是怎麼了,好像實在警惕着什麼事情似的。 一直進了房間之後,刁仁才悄悄的和魏索說道:“魏哥,我這幾天感覺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們,這間酒店這幾天不是很安全。” 魏索剛進到酒店之後,外面靠着電線杆站着的一個人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然後對着耳麥說道:“魏索來了,帶着兩個人。” 耳麥對面的正是費列羅,這些人是他的親衛,一般沒有人能夠指揮,他們只服從費列羅。 聽到這個人報告,費列羅眉頭皺在了一起,然後說道:“繼續監視,有什麼消息馬上報告。” 費列羅轉而坐在了椅子上,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既然他來了,就該是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聽完刁仁的話,魏索淡淡的笑了笑,這個費列羅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刁仁是一個軍人,他的判斷肯定沒有問題,看來眼看着要勝利了,費列羅開始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想到這兒,魏索轉而說道:“既然他監視我們,那我就直接站到他的面前,讓他監視好了。” 魏索一路上沒有停留,來到這裡之後,已經是非常累了,本來他想直接就去找費列羅的,但是他知道現在去找恐怕還
不是時候,他現在要的就是休息。 和刁仁他們打了招呼之後,魏索就直接去休息了,在臨走的時候,魏索和衆人說道:“你們也休息一會兒吧,今天晚上恐怕不是好過的。” 刁仁他們現在也知道魏索話裡的意思,也就沒有說什麼,紛紛去休息了。 幾個人一直睡到傍晚的時候才醒過來,起牀之後,魏索去吃了飯,然後和端木說道:“你和我去政府大樓。” 言少羣正要說話,魏索馬上用手示意將他打斷,然後說道:“你和刁仁他們接應我們,今天晚上費列羅肯定會對我下手。” 魏索雖然現在已經猜到費列羅的打算,但是他不得不這麼做,這是個必經的過程,既然要被動受威脅,還不如直接主動出擊的要好。 隨後,魏索和端木直接開車來到了政府大樓,因爲之前的關係,守衛現在全都認識魏索,自然沒有阻攔,讓他走了進去。 來到樓裡之後,魏索沒有停留,直接找到了費列羅的辦公室,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費列羅正在想着什麼事情,沒想到會有人竟然不敲門就走進來,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是這個國家的元首了。 進去之後,魏索直接坐到了沙發上,沒有看費列羅,看樣子是非常的不滿意,端木則站在了魏索的身後。 費列羅看到是魏索之後,臉上的表情馬上變的不好看起來,一是魏索對自己的無禮,二是他現在也猜到了魏索來這裡的意思,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和魏索鬧僵的時候。 想到這兒,他起身來到了魏索的身邊,然後說道:“魏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提前打招呼呢?” 魏索沒有看他,只是悠悠的說道:“打招呼讓你來暗算我嗎?” 費列羅的臉色一變,沒想到魏索會這麼說,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意圖?想到這兒,他試探着問道:“魏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魏索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你沒有嗎?我怎麼聽說你想對我的兄弟動手?” 這句話讓費列羅的臉色馬上一變,由紅轉黑,又由黑轉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