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的話,頓時讓秦冰冰的表情再次陰沉了下來。
想到爲了尋找陳東,未來發展部還特意舉行了一場大型海上演習,就是爲了聚集足夠多的軍艦尋找陳東。
但就是這樣,最終都沒找到陳東,她實在無法想象如果只能派幾艘軍艦尋找陳東,找到他的機率會有多麼低。
就在這時,鄭茜也打開了別墅的門,將門口的沈蛛放了進來。
一進門,沈蛛的目光立刻四處搜尋,赫然在尋找陳東。
結果,目光將整個大廳掃了一遍,也未發現陳東,她的表情頓時陰沉了下來。
望着鄭茜,她更是忍不住的追問道:“陳東呢,今晚就是相思蠱發作之時,你們趕緊通知他回來吧。”
“回不來了,他回不來了,葬身大海了。”一臉絕望的望着沈蛛,鄭茜還未意識到沈蛛未死,即代表着陳東未死。
看着鄭茜如此,沈蛛頓時憤怒的道:“我和陳東早就因爲相思蠱生命相連,他若死我根本不可能獨活。”
“沒錯,你活着,他自然不會死。”
“我知道了,一定是搜尋出錯了,陳東是在海上出意外了,但只是困在海上某個地方,並未真正的死去。”
興奮的聲音自鄭茜口中響起,一想到陳東還未死去,這一刻他更忍不住的喜極而泣。
一旁的秦冰冰卻在這時突然道:“鄭茜你很有錢,你包一艘船我們出海找陳東吧。”
“我們出海……”
聽到秦冰冰的話,鄭茜的眼中頓時充滿了納悶。
望着秦冰冰,鄭茜更是一臉不解的道:“我雖能拿出一些錢,卻也只能僱傭普通遊輪,哪有那些軍艦搜尋速度快,怎麼不繼續聯繫未來發展部的李安,讓李安繼續派出軍艦尋找陳東。”
“李安說了,不能組織大規模的軍演,只能派出幾艘軍艦去尋找陳東,那根本就是大海撈針,如果我們能夠花錢多僱上幾艘軍艦,那尋找到陳東的希望就會大上一分。”臉上充滿沉思,秦冰冰立刻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那我就想辦法多僱傭幾艘遊輪,如果尋不到陳東,哪怕是在海上漂流一輩子,我也會一直尋找下去。”咬着牙,鄭茜一臉決絕的道。
本來,沈蛛一直納悶爲何陳東到現在還不露面,眼瞅着晚上就是月圓之夜,相思蠱就要發作還不聯繫自己。
這一刻,聽到鄭茜與秦冰冰之間的對話。
她立刻明白,原來陳東並不是故意不聯繫她,是出現意外困在大海中的某個荒島了。
“該死的,如果一直找不到陳東,我豈不是要一直受到相思蠱的折磨,直至再也無法承受相思蠱的折磨,活活的疼死自己。”
內心充滿鬱悶,一想到尋不到陳東後自己的下場,沈蛛立刻對着鄭茜與秦冰冰道:“我和你們一起尋找那陳東,我活就代表着陳東活着,我若突然死亡,代表着陳東已經死去,那樣你們還可以停止無意義的搜尋。”
“不會死的,陳東不會意外死亡的,我們一定會找到陳東的。”
臉上充滿不甘,這一刻鄭茜立刻打電話開始讓人幫助自己聯繫船。
只是遊輪畢竟不是尋常的交通工具,縱然鄭茜肯花錢,卻也只是聯繫到了八艘可以出海的大型輪船。
望着秦冰冰與沈蛛,鄭茜立刻道:“我訂了明天早上的機票,明天我們就乘飛機去海南,然後直接出海尋找陳東。”
“嗯,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開始尋找陳東。”點着頭,秦冰冰立刻道。
“睡,我今晚沒得睡,馬上夜晚降臨月亮出來,我身上的相思蠱就該開始發作了。”臉上充滿了憂愁,一想到記載中相思蠱發作時的疼痛,沈蛛頓時眉頭深皺,恨不能將陳東抓回來直接暴打一頓。
終於,在沈蛛鬱悶目光下,夜徹底到來,一輪圓月不知不覺也已經徹底升起。
幾乎在圓月升起的同時,體內的相思蠱立刻發作。
痛,無法形容的痛。
這一刻,沈蛛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好似有無數鋼針在猛烈的刺激着自己。
而且這些鋼針,全部都是由內而外的刺出,那種疼痛只是產生的一瞬間,立刻便讓沈蛛產生一種生不如死,不如就死去的衝動。
“啊……疼,疼死我了。”
“陳東,你這個畜生,都是因爲你,我纔會承受這些痛苦,找到你我必須爆打你十頓。”
“啊……痛……”
痛苦的嗚咽聲自沈蛛口中不斷響起,在身體的劇烈疼痛下,她的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向下滴落,一瞬間便哭成了一個淚人。
看着沈蛛這個蠱神教聖女在蠱毒發作下竟然痛的哭成這樣,秦冰冰的眼中頓時充滿了擔憂。
一想到這一刻,陳東可能正在海上的某個荒島承受着同樣的疼痛,兩女更是恨不能立刻飛向大海,將陳東從大海中找出。
荒島。
湖泊旁。
一衆比基尼美女們在無意間撞到了外出尋找食物的艾夢三女後,明白巨鱷竟然已經死亡了,也與艾夢三女一起搬到了湖泊旁。
只是因爲陳東被廢了,如今連直立行走都不能,更別說做那方面的事情,衆女們乾脆的停止了對陳東的勾搭。
甚至,因爲明白陳東現在就是想做什麼都有心無力,衆女在陳東的面前表現的越發隨意。
當明白骨魚看着兇悍,其實根本就是食草魚,根本不會傷人,很多時候爲了涼快,根本不將陳東當男人的她們,乾脆赤果果的在湖泊中淺水處納涼,各種大好春光毫不介意被陳東欣賞。
反倒是一直一直與陳東很近的艾夢白娜和靜靜三女,面對陳東時始終帶着一絲羞澀,從無真正赤果果的讓陳東見過一次。
此刻,夜晚悶熱的難受,一衆比基尼美女們絲毫不在乎陳東可以隨意吃自己的豆腐,再次赤果果的在湖泊的淺水處戲鬧着。
只是這一次,哪怕衆女赤果果的在淺水處戲耍着,那曼妙的身材在陳東眼中再無任何秘密,他也沒有任何欣賞衆女春色的興趣,因爲他的身軀突然的傳來了一陣無法壓抑下去的痛苦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