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房中頓時響起了拍手的聲音,驚得兩人一下清醒了幾分,只是片刻,男子卻似無人般,繼續着他的最後衝刺,倒是女子看着一個黑衣蒙面的傢伙分不清似男似女,有些侷促,沒有了剛纔的放蕩,雖也樂在其中,可卻還是有些顧忌,但是這不專一的表現激怒了男人,男人在最後時刻得不到滿足,有些暴戾的一巴掌揮在了女子白皙的翹殿上,女子受痛,屁股不自在的扭曲了下,這個簡單的動作卻似乎勾起了男子內心深處的原始,朝着女子身體更深處衝刺着,眼看就要再次到達巔峰。
啊剛纔還生龍活虎的男子捂着自己疼痛無比的屁股,扭過頭怒視着一旁的黑衣人,直到感覺一陣溼熱,伸過手來,看着手上全是鮮紅的血跡,頓時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一陣後怕你,你要幹什麼感受着黑衣人眸中的冰冷,有些驚懼的朝牀角退了幾步,將剛纔還在自己身下的女子擋在面前。
黑衣人鉤鉤脣角,朝男子下身看去,眼中卻一片冰涼。
男子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再次警戒的看着黑衣人。
夾在二人中間的女子更是已經被滿身是血的男子嚇的愣在那裡,完全忘記了在外人面前,應該遮住的地方早已全部曝光。
男子正欲高聲呼救,蒙面人卻更是快了一步,一把將一旁的裹褲塞在他張開的嘴裡,將他反手捆綁住,男子平時淫樂慣了,身體早已空虛,被黑衣人一拎,就丟在了地上,疼的他雙眼冒金星。
回過神來的女子早已全身的捆綁着也丟在了地上,無賴女子想大叫也被人封住口角。
二人直到現在才一臉害怕的盯着這個手拿匕首,面無表情的蒙面人。直到此時男子才明白自己的屁股是被什麼所傷。
女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無助的看着蒙面人,極盡的扭動着自己雪白的酮體,,眼裡除了無助,還有滿滿的渴望,不錯,女子渴望蒙面人看上自己的軀體,真取讓他玩爽了,說不定就放過自己了呢
只是黑衣人深邃的黑眸她看不透,只能極盡所能的勾引了。
一旁屁股鮮血直流的男子,看着女子居然在自己面前敢勾引別人,當下惡狠狠的瞪着女子,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口中卻說不出話。
女子無視男子眼中的怒火,雙眼有些迷離的盯着黑衣人,只要此刻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後的事,她都不考慮,如果沒有今天,哪來明天
打量着赤身的女子,莫莫邪魅一笑,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浮上黑眸,慢慢走近女子,俯下身子伸出好看的手指,輕輕勾住女子的下巴,仔細端詳着。
女子看着黑衣人慢慢走近自己,心裡雖有些慌亂,但很快鎮定了下來,當那冰涼的手指勾住自己的下巴的時候,一抹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禁不住一聲輕哼。
一旁被捆綁的結實的男人看到女子的反應明顯不樂意了,看着女子的眼神裡滿滿的全是警告。
只是現在女子眼裡哪裡還有他的一絲身影。
男人狠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努力是掙扎着,卻發現捆着自己的繩子越來越緊,心裡咯噔一下,要知道這種詭異的捆法,楊昊聽人說過,有些像桑亞國一個早已消失百年的部落的獨家捆法鬼難逃,心裡一下就像沉入湖底般,一臉慘白,臉上哪裡還有一絲人色。
莫莫又慢慢來到男人面前,看着男人動彈不得的身子,和身上快要勒進肉裡的繩子,勾起一抹冷笑,要知道這捆法在現代,她可是耗費了好多心思跟一個老前輩學來的呢
楊昊見她走得近了,滿眼的恐懼帶着身子顫顫的抖動着,一副受驚的小白兔般,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動彈不得,看着黑衣人眼光有意無意的瞄着自己雙腿間,楊昊戒備的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一想到此人不會是個好男風的主了吧臉色又白了幾分。
莫莫瞄了某人的特殊部位,一臉鄙夷的癟了癟嘴,就這貨色,還敢學人家三妻四妾,一臉鄙視的搖了搖頭。
楊昊見蒙面人盯着自己雙腿間的反應,有些放心的鬆了口氣,但很快又怒目相對,自己有那麼差,至於鄙視的那樣明顯嗎看着一旁還在極盡勾引黑衣人的女子,滿臉陰狠,都怪這賤女人,將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
莫莫又附下身子在男子耳邊悄悄說了什麼,男子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一絲算計不易察覺的浮上眸子,只是接着聽着黑衣人說着什麼,原本眼中的算計早已變成了濃濃的懼意,邊聽還邊像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着頭。
看着男子的反應,莫莫滿意的勾起脣角,手起刀落,只是瞬間,綁着男子的繩子就落在了地上,再細看,屋裡哪裡還有蒙面人的影子要不是屋內女子還被反綁着,真的很難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是真實的。
看着自己被勒的血紅的印子,和自己屁股上白白的捱了一刀,楊昊氣急敗壞的一拍桌子,哪想牽動傷口,疼的他直冒冷汗,看着地上一身的女子,眼裡全是無助和求救的虛弱,楊昊眸中騰的冒起了火花,這個倒黴的掃帚星,剛纔不是還在勾引人家嗎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看着地上女子雪白的酮體和那傲人的雙峰,眼中哪裡還有一絲,不錯,女人,他從來不缺,嘴上勾起一抹決絕。
女子看着眼前男子那狠厲的眼神,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身子,滿臉可憐的眸光望着男人,好不柔弱。
只是她不知道,這男人現在已經成鋼,無法再被她變繞指柔了。
漆黑的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只是楊家大院偏僻的柴房裡,十幾個粗壯的漢子正火急火燎的排在那裡,柴房裡不時傳來男子粗暴的低吼聲和女子痛苦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