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只好點點頭,盛情難卻,人家畢竟剛纔才幫了他的忙,他現在拒絕好像有點不好。
陳洛丹的家距離粵港大學並不遠,陳洛丹他並不再粵港大學工作,雖然掛着一個教授的名頭,但是實際上他的本職是粵港醫院的院長。不過,在張凡的面前,他並沒有拿出醫院院長的派頭,反而兩人之間就像是忘年交一般,什麼話題都能談得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陳洛丹的家中。張凡對陳洛丹的家第一印象就是大,他可沒想到在粵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老頭子竟然能夠買上一棟最起碼三百平米大小的獨棟別墅。
就算是和金小姐的別墅相比,也只是小的有限而已。
“這是你家?”張凡問道。
“呵呵,這是我兒子給我買的,他就是做藥品生意的,最近生意做得不小,所以我纔有這個福。”陳洛丹笑眯眯地說道。言語之中能聽出來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滿意的。
陳洛丹開了門,張凡跟着陳洛丹走進了客廳中。剛辭啊陳洛丹已經向家裡打過了電話說今天有客人,所以陳洛丹的老伴已經將家中收拾停當,看到張凡走進來,她站起來親切地對張凡說道:“你就是張凡吧?我們老陳剛纔可是沒少誇你啊!年少有成,年少有成啊!”
“哪裡哪裡,過獎了。”張凡有些不好意思,剛纔的電話內容他都是能聽到的,自然知道陳洛丹對自己的老伴恭維了幾句。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卻看到陳老的家中竟然還有一個美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奇地看着他。
這個美女留着一頭利落的短髮,臉型有些削瘦,眼睛很大,齊齊的劉海給人一種很清純的感覺。
她看着張凡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似乎是陳洛丹對張凡的評價讓她有些驚奇。
看到張凡的目光,美女落落大方地走了過來,和張凡握了握手。她用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張凡,說道:“我叫陳小小,你就是張凡?我還是第一次聽爺爺這麼看好一個人呢!想必,你的醫術很好嘍?”
陳洛丹頓時露出一個苦笑,他有些無奈的看了陳小小一眼,然後笑着對張凡說道:“這就是我孫女,她……性格有些頑皮,你不和她計較就行。”
“爺爺!”陳小小過去撒嬌地搖了搖陳洛丹的手臂,說道:“人家纔不是什麼小孩子呢!反而你看他,他纔是個小孩子!”
張凡也是苦笑,他可是聽出來了,剛纔這個小美女的話中對他可是充滿了挑釁的意思。似乎對他爺爺對自己的評價很不服氣一樣。
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很好談不上,只是略懂,略懂!”
張凡一說話,陳小小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來,她將頭轉向了張凡,說道:“哦?略懂?這樣吧,等會兒我們互相切磋一下醫術吧!不瞞你說,雖然我爺爺是一個學中醫的,但是我可是學西醫的!所
以我不算欺負你啊,對不對?”
張凡有些無語,這美女好像個性太好強了,從她學習的專業是西醫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孩子的性格應該有些叛逆。
那麼清純的長相,偏偏是這麼一種要強的性格,這讓張凡對她的印象瞬間深刻無比。
他笑了笑,說道:“陳小小是吧?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我看切磋就不用了吧,畢竟,你是學西醫的……”
“學西醫怎麼了?難道說,你不敢應戰?”陳小小彷彿一隻好鬥的小公雞一般,挺起了自己高聳的小胸脯說道。
“小小!”看到陳小小這麼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陳洛丹皺着眉頭呵斥了一聲。他轉過來對張凡說道:“張凡啊,我孫女從小就被寵壞了,你多見諒……”
“陳洛丹同志!現在是我在和張凡同學交流我們的醫學知識,請你不要這麼不禮貌地打斷我們好麼?”陳小小義正言辭地說道。
張凡看了看一臉苦笑無可奈何的陳洛丹,他笑了笑,說道:“陳老,算了,既然小小她想比試一下,那麼我們就比比也無妨。”
“那真是麻煩你了。”陳老說道。雖然自己的孫女看起來有些無理,但是陳洛丹也想知道,這張凡到底天才到了什麼程度。
他的孫女也是個天才,只可惜性格實在是太叛逆了。她不肯跟着自己學中醫,如果她肯的話,這陳老也不會對張凡這麼上心。
不過,即便陳小小她不肯學中醫,但是她的中醫水平也絕對是在國內一般的中醫醫師之上的,這一點陳老從來都不會懷疑。
讓自己孫女去試探一下這個張凡的深淺也好。
陳老這麼想到,畢竟做生意是一種很有風險的事情,萬一自己看走了眼,雖然他不在意,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賠錢不是?
於是,陳老默許了。
張凡當然不怕,他看着面前容貌清秀的陳小小,問道:“好吧,小小,你想比什麼?”
“小小?”陳小小眉頭一皺:“誰允許你叫我小小了?”
“好吧,陳小小同學。”張凡只是覺得順口就這麼叫了出來,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這纔對。”陳小小微微點頭,說道:“既然要比試中醫,陳洛丹同志經常說什麼中醫的水平高低全看一根針,我們就比一比針法,如何?”
陳小小的眼中充滿了自信,她就不信,自己苦練了很多年的針術,會比不過這麼一個好像比自己還小的男人。
憑什麼爺爺說這個傢伙的天賦“絕無僅有”?
自己,是一定比他強的!
陳老絕對沒有想到,挑起了陳小小鬥志的,竟然就是自己不經意的這麼一句話。不過陳小小也的確是一個好鬥的女孩,就算她不學中醫,她也不願意讓別人超越她在自己爺爺心中的評價。
“針法麼?當然可以!”張凡笑着說道。他對自己的針法還是
很自信的,不說死老頭子的針法,從未來戰士的記憶中,他也學會了一些針法。如果僅僅是針法,他可是有完全的自信。
針法的確是考察一箇中醫水平高低的一個重要標準,針法好才能算得上一個好的中醫,這是大家的共識。
聽到自己的孫女準備比試針法,陳洛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他實在是很好奇張凡到底會不會針法。聽張凡話語間的意思,他應該有一個很好的老師,不然的話,也不會對自己這麼“不屑”。到底張凡的針法如何呢?陳洛丹也有些期待的看着張凡。
張凡面帶笑容:“那麼,你想要怎麼比呢,陳小小同學?”
“嗯,當然是治病了!”陳小小自信地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晚上應該就有人過來找爺爺求醫,到時候我們不用爺爺出馬,憑藉自己手中的針,試試各自的功底,如何?”
張凡沒想到是這麼一種比法,不過他心裡完全不虛,說道:“那當然沒有問題。”
陳洛丹的眉頭皺了皺,每天都有找他求醫的,這個不假。畢竟他的名氣很大,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人。但是這些不遠萬里過來找他醫治的人,恐怕也都是患上了很嚴重的病情,不然也不會讓他出馬。
這些嚴重的病情,自己的孫女還好說,不過張凡這個小夥子……
萬一他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種水平,比試的輸贏事小,萬一弄出了人命,自己也要擔負一定的責任。
想到這裡,他皺着眉頭說道:“我想你們不用這麼較真,想要比的話,我想用假人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陳小小不願意了,她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相好的事情,就不容別人反駁。
陳洛丹只好苦口婆心地解釋道:“是這樣的,雖然我知道你們的水平都沒有問題,但是你們這是比試!就算小小你是西醫,但我們醫生對病人的態度應該是什麼?將他們當做比試的道具麼?小小,你來說,這是一個醫者應該有的想法麼?”
陳小小被這麼一說,頓時很可愛地吐了吐舌頭,道:“我不是忘了這個嘛!好了好了,我不這麼比了。那就爺爺你出題,我們來一決高下好了!”
張凡詫異地看了陳小小一眼,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還有這麼一面。
他倒是無所謂的點點頭,對陳洛丹說道:“那麼就請陳老出題吧。”
陳洛丹點點頭,說道:“你們的水平都不低,所以我也不出什麼簡單的題目了,那些都難不住你們。我出一個稍微難些的,突發心臟病,原因是冠心病,用針法如何緩解病情?”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心腦疾病一直都是醫學中的難題,尤其是對於中醫來說,那些突發性的疾病,往往是很不好醫治的。
如果僅僅用針法的話,陳老的傳承中倒是有那麼一兩個方法,但是他不知道張凡是不是也有自己獨特的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