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人,聽到秦昌齡的話,大家都知道秦昌齡的意思,那就是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一直以來,秦昌齡的手腕比較軟,所以大家怕秦昌齡放過秦永康。
現在聽到秦昌齡這樣說,大家心裡面非常高興。
“秦巖,你來說說,和秦永康同謀的人還有誰?”秦昌齡說。
之前秦巖搜過秦永康的魂,所以秦巖知道和秦永康合謀的人都有誰。
聽到秦昌齡這樣說,那幾個和秦永康合謀的傢伙立即變得戰戰兢兢,額頭上冷汗更是不停地流下來。
秦巖乾咳了一聲,當即將這些與秦永康合謀的人都說了出來。
其中包括秦固良。
聽到秦巖念出四個人的名字之後,所有的人都轉過頭向這四個人望去。
這四個人臉色在瞬間變得一片煞白,他們有的低下頭,不敢和別人對視,有的雙手緊緊地攪在一起,一看就知道緊張到了極致。
“殺了他們!”不知道是誰大聲吼起來。
“對!殺了這些叛徒!”緊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紛紛大聲吼起來。
特別是那些年輕一輩的秦家弟子,更是義憤填膺,恨不能將秦永康的同謀生吃活吞了。
這四個人嚇得全身打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結結巴巴地說:“家主,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我們以後絕對不敢了!”
“家主,一定要處死他們!”
“對!絕對要殺了他們!”
“……”
人們紛紛向秦昌齡請願,不想讓這四個傢伙逍遙法外。
秦昌齡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給秦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如果被你們害死的秦家人能原諒你們,那我就原諒了你們!”秦昌齡冷冷地看着他們。
秦昌齡這樣說,那就是告訴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因爲死去的那些秦家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家主,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求求你開開恩吧!我們以後一定改!對不對?”
其中一個叛徒一邊說一邊向另外三個叛徒望去。
另外三個叛徒趕快點頭。
“有些錯誤可以犯,我也可以給你們改正的機會!但是有些錯誤不能犯,犯了之後就必須死!”
說到“死”字的時候,秦昌齡故意提高的聲音。
秦昌齡說的有些錯誤,指的是小偷小摸,這些很小的犯錯可以給他們改正的機會,因爲這沒有要了別人的命。
但是對於殺人放火這種錯誤絕對是不能饒恕的,否則對於被害者就是不公平的。
而且給了他們機會之後,別人說不定也會叛族,因爲他們發現叛族之後居然不用去死。
“秦巖,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他們?”秦昌齡想問問秦巖的想法。
他這樣做,一是想看看秦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二是將秦巖推到幕前,讓秦巖馬上進入角色。
“爺爺,這是家主的事情!我不敢隨便評論!”
“不妨事!你只需要說說你的想法!”秦昌齡笑着說。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對於他們來說,我覺得應該以暴制暴,因爲和平有時候是需要暴力來維護的。”
聽到秦巖這樣說,秦昌齡覺得秦巖說的很對。
“好!既然你也這樣認爲,那就交給執法堂去吧!”秦昌齡擺了擺手,表示讓執法堂將他們帶走。
這樣的話,他們幾個不但會死,而且會在死之前受到殘酷的刑罰。
“家主,不要啊!家主……”
是個叛徒大聲求饒着,但是秦昌齡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不一會兒,秦永康他們被拉走之後,秦昌齡乾咳了一聲,準備談正事了。
其實大家看到秦昌齡正式的樣子,他們也知道秦昌齡要做什麼了。
“接下來,我準備宣佈一件重要的事情!”
聽到秦昌齡的話,大家都不說話了,全部擡起頭意味深長地向秦巖望去。
“今天,我想將我的位置傳給秦巖!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見?”
秦昌齡開門見山地說。
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說話的。
“這次傳位是合法合規的。我們舉行了傳位比賽,而且這次比賽是全族的人都參加的比賽!你們也看到了,秦巖憑藉自己的能力,在各項比賽中都拿到了第一。”
看到大家不說話,秦昌齡接着說。
他要讓大家都知道,他傳位給秦巖是合乎規矩的,而且秦巖的能力絕對配得上家主之位。
因爲秦巖在任何一方面都勝過了任何一個參賽者。
“如果你們想看看我和秦巖的能力誰強誰弱,我現在就可以和他比賽。”
秦昌齡大聲說。
“家主,不必了!”秦玉成第一個站出來。
“家主,我們並不是反對秦巖,我們都覺得他非常好!只是我們覺得您現在還在,就這樣禪位給秦巖,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另一個長老說。
在很多陰陽世家中,只有上一任家主死了,纔會選擇下一任家主。
像秦昌齡這樣直接選家主的真的非常少。
“不!我已經老了,我想將咱們秦家交給秦巖這樣的年輕人。他們年輕有朝氣,肯定比我們做事做的漂亮!”
“既然這樣,那就讓秦巖當吧!我沒有什麼意見!”秦玉成第一個表態。
看到秦玉成都說話了,其他長老也紛紛站出來支持秦巖。
緊接着,其他秦家人也紛紛支持秦巖。
只有一小部分人不願意秦巖當秦家家主,不過他們什麼也沒有說。
秦昌齡還以爲大家肯定要提出各種條件刁難秦巖,沒有想到這麼順利就答應了。
其實大家對秦巖突然間刮目相看,一是因爲秦巖在各項比賽中都拿了第一,大家都很服氣。
最重要的是,秦巖在這種秦家的危難中發揮出了極大的作用,雖然沒有力挽狂瀾那麼厲害,但是也絕對做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太好了!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舉行禪位儀式,你們覺得如何?”
秦昌齡一邊說一邊向所有的秦家人掃去。
大家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昌齡,想不明白秦昌齡爲什麼要這麼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