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正要發怒,卻被一旁的管事按住了,這可是仙人,若是惹怒了對方,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老者這時候也才發現是秦風,想到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眼中帶着感激看向了管事,若不是對方,他現在肯定已經死了。
“唰唰唰……”
而秦風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奮筆疾書,頓時一張藥方便出現了。
“按着這藥方去抓藥,一人三副,三天之內必然痊癒。”
說完,秦風也沒有繼續停留,直接帶着武志琳離開了。
“這不是開玩笑嗎,這上面的東西都不是藥呀。”等秦風離開後,老者拿起了藥方,仔細一看,頓時大怒。
藥方上面所寫的東西都很常見,但是就是因爲太常見了,在路邊走一圈都能找到一大半。
尤其是那個叫做邊水草的,這玩意兒都是拿來喂牲口的。
“別管這些了,既然是城主大人寫的,肯定就有用,對方可是仙人,說不定這裡面暗含玄機。”管事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搶過藥方便讓人出門找了。
“城主大人,沒想到您還會治病。”出來後,武志琳一臉崇拜的看着秦風,他現在突然對城主之位沒有了什麼想法,頗有想要拜秦風爲師的念頭。
“對於你們凡人來說,這是病,但對我們來說,這就是災,我只是用了一些方法讓他們渡災罷了,算不得治。”秦風搖了搖頭說道。
他哪裡懂什麼治病,只是用辦法化解自己的手段而已,他寫的那些東西都是大自然的綠色食物,吃了也沒事。
真正能夠化解他手段的,還是那邊水草,不對,應該叫納靈草。
這種草也算是一種天材地寶,主要的作用便是吸收靈力,不過這玩意兒修真者吃了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有壞處。
若是吃了,便會吸收體內的靈力,若是品級夠高,還會讓服用者修爲下降。
不過高品級的納靈草很是少見,光是成爲一品靈藥,就比從金丹突破到元嬰期還要困難,修真界能夠見到四品納靈草就算是珍品了,但四品納靈草也就對元嬰期有些效果。
聽到秦風的話,武志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卻還是無法悟透裡面的道理,暗道自己果然還是適合在海天城當城主。
隨後秦風又在海天城逛了一會兒,實在是有些無聊,便回到了城主府開始睡覺,晚上可還有行動呢。
而周家的管事派人按照秦風的藥方取來了“藥物”後,便隨便找了一個人試驗起來。
本來這人還不想當小白鼠,但聽到是秦風寫的後,便毫不猶豫的喝下了藥湯,他就是聽了秦風的話,上了青雲山,纔有錢去酒樓吃飯。
“怎麼樣,有沒有效果?”管事急忙問道,若是這樣都沒有效果,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咦,好像不怎麼疼了。”男子說着,便慢慢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真的不疼了。”又等了幾息,男子直接跳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驚喜。
“真的好了?快,快給我喝一口。”
“還有我,我也要喝一口,實在是太神奇了,城主大人果然不愧是仙人,隨便一看就能把我們治好。”
“還愣着幹嘛,快拿藥呀。”
“……”
管事愣了一會兒,隨後也反應了過來,急忙看向了旁邊的隨從,“快點把藥拿過來。”
“沒了。”隨從有些尷尬的說道,剛纔對方也只是說想要試試效果,他也沒有想到會真的管用。
“什麼?沒了?城主大人都開了藥方了,你們竟然沒有藥了。”
“早知道這樣,剛纔我就喝了,後悔呀,竟然便宜這傢伙。”
“……”
聽到沒了,所有人都炸開了鍋,好不容易見到痊癒的希望,卻沒藥了。
“大家安靜一下,這些藥其實很容易就能得到,我把藥方給大家,大家回家就能找到。”管事說着,便讓人開始抄錄起來。
雖然很多人還是不停的抱怨,但好歹也算是一種辦法,而且自家就有這樣的靈藥,也不用他們花錢。
足足忙碌了半個時辰,藥鋪的人才算是稀少起來,若是有人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正有很多人在田間水邊尋找“靈藥”。
這也導致之後秦風寫下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度緊缺,弄的海天城的牲口都差點沒吃的了。
更是有人把這張藥方當做傳家寶一樣傳給後代,只要有個小病小痛的,就會試試這副藥。
而回到城主府的秦風,則直接下令讓刀疤強帶着手下去封查了雲家的酒樓,讓衆人一度叫好。
很快,夜晚降臨,本來還躺在牀上翹着腿的秦風頓時睜開了眼睛,嘴角一勾,身形便消失不見了。
也就一刻鐘不到,秦風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再次眯起了眼。
第二日一早,整個海天城又炸開了鍋,原因便是白家的布坊被人洗劫了,十多個布坊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秦風看向了積分欄,發現已經有了四十多萬的積分,速度倒是不慢。
相信再過兩天,等他接下來那件事辦了,又能賺取個幾百萬的積分了。
劉家府邸。
“三位,這些日子我們四家都發生了很多事情,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劉家家主劉水沉聲問道。
白家家主白楠、雲家家主雲建、周家家主周富通三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心中都有些想法,卻不敢說出口。
“三位放心,這裡是我劉家的一處密室,那位不會聽到的。”劉水自然知道三人忌諱什麼,直接說道。
“我雲家的酒樓出了問題,但是我親自去檢查過,都是和以前一樣,出了那位動了手腳,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所有的布坊一夜全部被洗劫,還沒有一人發現,除了他,海天城還真沒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我家藥鋪的大夫現在整日都在研究他寫的那張藥方,說是不研究個明白,一輩子都不行醫。”
聽着幾人的話,劉水點了點頭,雖然他劉家經營的青樓沒有什麼影響,但對方竟然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自己的女兒‘髒’,這就觸犯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