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秋小姐,這球破壞了game規則,本該進洞的,它卻被你豔光四射的無限魅力吸引了。球不由己的飛了過來。”白正經急忙扔了球杆,乾笑扶住秋圓圓。
左手摟着纖腰的瞬間,他的右手扣實了秋圓圓的右腕脈,秒殺切脈。結果是,金子光發射的“病毒”真的擊中了,秋圓圓沒有撒謊。不過,秋圓圓到底是中了誰的“病毒”,有待進一步查證。
“沒事,女人對球的吸引力是無限的。”秋圓圓本來懷疑白正經趁機摸她的底,可他的右手和她的右手只接觸了一秒左右的時間。她不相信白正經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號準她的脈。
“秋小姐真幽默。球向女人,真正的魅力仍舊源於洞。”白正經笑了,扶秋圓圓坐下,蹲下身子捏着她的左小腿,揉了揉擊中的地方,發現青中帶紫,“傷勢”比他想象的嚴重。
白正經去俱樂部弄了一瓶紅花油,仔細處理秋圓圓的左小腿。他擔心弄痛秋圓圓,又怕揉破錶皮,不敢用力,只能輕輕的揉。秋圓圓突然冒了一句,“博士,這樣太溫柔了,用力擦啊。”
“美女,這種活兒最重要的不是蠻力,而是技巧。”白正經差點笑翻,卻不能確定秋圓圓到底是想暗示什麼,或是真的覺得太輕了,所以,不能笑,只能含糊的回了一句。
處理好了秋圓圓的“傷勢”。白正經再次投入戰鬥。打第五洞的時候,他對金子光說了。不過,卻保留了他的主觀想法。假設秋圓圓中的“病毒”真不是金子光了。就是硬在他的頭上戴一頂超級大綠帽。以金子光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顯然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十八洞結束,平局收場。事實上,白正經輸了一杆。不過,在打第六洞的時候他動了一點手腳,讓金子光失手,一個洞打了兩杆才完成。
那個時候出陰招。金子光不容易起疑。一、證實了秋圓圓的話是真的。他現在不但頭大,而且頭痛。二、如何善後,將來又如何處理上下級的關係,都會擾亂他的心思,失手一次,合情合理。
貴族球結束了,暫停的主題再次放在桌面上。不過,秋圓圓已經主動消失了。只有白正經和金子光兩人。金子光沒有轉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他需要確定一件,以及儘快解決一件事。
白正經愣了一下,眼中浮起困惑之色,明知故問,“我明白金總想解決什麼。但是,你說的確定到底指什麼?”
“我不否認,當初和你做朋友是因爲葉總的關係。但是,現在不是了。我是真的欣賞你,真心誠意的想交你這相朋友。既然是朋友,有的話似乎可以坦誠一點。”
金子光端起杯子淺飲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笑了,帶着三分苦澀,七分自嘲,“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上線以來,我一直沒有開啓防火牆,之前從沒有中病毒,爲什麼現在中了病毒?”
“這……金總的意思是,她有備用電腦?有可能是在那臺電腦上中的病毒。”白正經也笑了,卻是苦笑,他真的沒有想到,金子光這樣敏感。
“博士,你這樣說就不厚道了。以她的條件,難道沒有備用電腦?”金子光長長吐了一口氣,大致說了秋圓圓上班之後的經歷。
“這事兒有點難度。一、她顯然不希望你知道內情。二、抽羊水驗DNA比普通採證麻煩。三、未經當事人同意而抽水化驗。不符合我的職業準則。”
白正經吸氣坐直,坦然盯着他的雙眼,“個人覺得,第一件事可以跳過。鄭翁說過,難得糊塗。有的時候,糊塗一點可以少一點煩惱。知道真相又如何?”
“博士,易位而處,假設你是這齣戲的男主角,你能裝糊塗嗎?我在意的不是她在誰的電腦中的病毒,而是她的態度。假設她用這種事欺騙我,並威脅我。我沒法嚥下這口‘綠氣’。”
金子光用力握緊右拳,眼中幻起憤怒之色,“別說是我,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忍受這種欺騙。因此,我必須先確定,而後才決定如何解決。”
“其實……”白正經啞然,仔細想想金子光的立場,以及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突然之間,他似乎完全明白他的感受,可是,他絕不能未經當事人同意而抽羊水驗DNA。
然而,別開金子光的身份不談。只站在男人的角度看待這件事,他認可金子光的說法。可是,要怎樣才能確定孩子的身份呢?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抽羊水驗DNA。
他受職業約束,不能做這種事。只能想別的辦法。假設秋圓圓真的有備用“電腦”。只要找到這臺隱藏的“電腦”,很快就可以確定秋圓圓體內的“病毒”到底是誰的。
“金總,朋友一場。我珍惜相識之緣。不過,我有我有的職業道德。直接抽羊水化驗,這事兒不能做。但我答應你,一週之內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白正經沉默了大約一分鐘時間,決定幫金子光解開心中的疑問。不過,他只做第一件事。因爲他的職業,對於第二件事,他不提任何建議,也不會參與。不管怎麼說,畢竟是一個新的生命。
“博士,原則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事,需要這樣教條嗎?”金子光愣了,困惑而迷茫的看着他,“你應該清楚我爲什麼找你,而不是別人。”
“謝謝金總的信任。不過,我做事有我的原則。再說了,這件事還有一個變數,是與否之間55比。你有一半的機會撇清自己。可是,也有一半的機會吞‘綠氣’。”
說“綠氣”兩個字的時候,白正經的聲音至少低了十分貝以上,並密切注意金子光的表情變化。令他意外的是,金子光沒有明顯的情緒變化。
不到十一點,白正經和金子光離開了“馬丁拉”高爾夫俱樂部。上車之後,白正經把秋圓圓的相片傳給公牛,附信說明:查清楚她的私生活資料,尤其是最近半年的生活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