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不能,我可以。”門口突然響起多馬克的聲音,宛如幽靈一般突破冰娘她們的防守,閃電般進了房間,趁孫靜媛發愣的瞬間,順勢奪了她手裡的水果刀。
“冰娘,別追了,他是我的人。”白正經大大鬆了一口氣,騰身撲了過去,緊緊抱着孫靜媛,“老婆,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輕易許下這樣的承諾。”
“別說了,我陪靜媛去急診室處理傷口。”楊紫雲強行拉開白正經兩人,打量孫靜媛左頸側的傷口,確定沒有割傷大動脈,暗自鬆了一口氣。
“此事因我而起,我陪她去。你們都回去吧。趙開德的事過兩天再說。我想在上庭之後,和紅狼決戰之前解決他的事。”白正經帶着孫靜媛離開了902病房。
白正經和孫靜媛到了急診室,發現值班護士是向彩兒。白正經突然握緊了右拳。可看看她柔弱而嬌小的身子。真的下不了手,“主動消失,不要激起我爆打你的衝動。”
“老公,算了。她也是爲生活所bi。”孫靜媛發現向彩兒眼角掛着晶瑩淚珠,知道她也不容易,抱着白正經的胳膊搖了搖,勸他不要計較了。
“博士,對不起!”向彩兒兩膝一彎,慢慢跪了下去,“有……有人挾持了我父母,如果我不做,他們就會殺了我父母。”
“滾蛋!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計較。”白正經扶孫靜媛坐下,親手給她處理傷口。想到突然出現的RNS911病毒,白正經擔心她的傷口感染,給她打了破傷風針,並在傷口上塗了消炎殺菌外用藥。
白正經和孫靜媛兩人離開急診室後,準備一起去看看孫彬和田嬌兩人。還沒有到住院部門口,他又收到公牛發的郵件。看清郵件名稱,白正經迫不及待的打開郵件。
他花了半個小時纔看完龐煜和龐燁的資料。資料顯示,春節期間的新加坡旅遊之行確實是吳玉玫提出的,但是,在此之前,龐煜卻早有準備。
換句話說,新加坡旅遊不是臨時決定的,而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旅遊。雖然是吳玉玫提出。卻是有前提條件的,是龐煜在引誘她,可吳玉玫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上了龐煜的當。
目的呢?龐煜精心設計了新加坡之行,可他卻死在新加坡。有這樣笨的人嗎?精心佈一個局讓自己慘死在異國它鄉,完全不合常理。
“老婆,你一個人回去,我去找隊長。”白正經思索了四五分鐘,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信息到底意味着什麼。從表面看,好像是龐煜想自己害死自己,但是,這可能嗎?
不管怎麼說,馬恩娜是專業的,這件事必須找她商量。通過她的職業經驗以及專業技能,看看能不能從現有信息中找到突破口。
白正經進了羅嵐的病房,確定羅嵐已經睡了。馬恩娜在網上查資料。他拉着馬恩娜了房間,把郵件轉發給她。馬恩娜以最快的速度看完資料,眼中浮起濃濃的困惑之色。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馬恩娜把資料保存好,並設置了保護密碼,“我們去找三姐,有一件事必須由她親口說出。”
“你……你是說龐煜出差回來之後的事?”白正經雙頰突然變色,嘴裡一陣乾澀,吃力嚥着口水,“這……似乎不可能啊。”
“可能與否,問過三姐就明白了。”馬恩娜抱着他的胳膊向901房間走去,“你不是說過,任何事物都有兩面xing嗎?好人運用光明的一面,壞人利用黑暗的一面。”
白正經和馬恩娜回到901房間,吳玉玫剛洗了澡,準備休息了。發現白正經和馬恩娜兩人臉色都不正常,一種莫名緊張,油然而生,“神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你先看看這些資料吧。”白正經把手機遞給她,卻沒有說他和馬恩娜的猜測。他擔心會誤導吳玉玫,對於資料裡的隱藏信息,他只能暫時保持沉默。
吳玉玫看得很仔細,用了近四十分鐘纔看完。然後閉上雙眼,回想去新加坡前後發生的事。以及春節前龐煜國外出差的事情。她反覆想了三遍,卻找不到破綻。
“這些資料都是事實,我不明白有什麼問題。”吳玉玫長長吐了一口氣,睜開雙眼放下手機,困惑而迷茫的看着白正經兩人。
“三姐,你現在不需要明白。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不要隱瞞,能如實回答我。”馬恩娜坐在吳玉玫的對面,緊緊盯着她的雙眼,“龐煜從美國回來之後,有沒有和你行房?”
“行房?”吳玉玫雙頰悄然飛過一絲紅暈,沉默了近十秒時間,輕輕搖頭,“好……好像沒有,又好像有……哎,我真的忘了。”
“只有短短半年時間,而且不是一般的小事。龐煜到美國出差的時間超過兩個月。以你現在的年齡,老公出差兩月回來,不可能如此冷淡,一定有激情行爲。你怎會忘了?”
馬恩娜起身繞過茶几,抓着吳玉玫的胳膊提起,死死盯着她的雙眼,“這件事很重要。有可能是車禍事件的核心和關鍵所在。想清楚。”
“奇怪。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好像很模糊。”吳玉玫搖了搖頭,努力回想龐煜回國之後的事,恍然若夢,似是而非,有的事記得,有的事似乎忘了,無法將所有的事聯繫在一起。
“奇怪,你的身體沒有問題。”白正經起身走了過去,反覆切脈,確定她的脈象正常,眼神清澈,人工診斷,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但吳玉玫的反應告訴他,她的記憶出了問題。
“選擇xing的片段失憶?”馬恩娜腦海裡立即跳出這幾個字,差點嚇了一跳,“這……這意味着什麼?是不是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不知道。天亮之後,給她做一個頭部CT。希望可以解開疑團,印證我們的猜測。”白正經張開兩臂抱緊吳玉玫,一邊親吻,一邊向鐵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