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太小了。估計是A加或B包。”白正經胡亂嚼了幾下,用力嚥下,斜眼看着她的胸口,“如果用你的……D包塞進我嘴裡,一隻就能塞得滿滿的。”
“流氓!”吳玉玫雙頰刷的一片通紅,剛夾起的包子,突然扔了,低頭打量自己的胸口,感覺嘴裡一陣乾澀,吞嚥困難,假設真的把……塞進他的嘴裡,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已經流了,當然很忙,不但要忙着治水,還要忙着喝奶,你說,能不忙嗎?”白正經又挑了一個包子,放進嘴裡嚼了幾下,咕的一聲嚥進肚子裡,大大喝了一口牛奶。
“你不該是當醫生,應該改行當流氓。”吳玉玫趕緊喝了一口豆漿,滋潤自己的口腔和咽喉,不經意的,悄然夾緊了兩腿,靈魂深處,突然涌起一絲強烈的渴求。
“我這種年齡,不合適當流氓了。老流氓沒有市場了。年輕纔是流氓的最大本錢。”白正經一口氣吃完了所有的狗不理包子,又一股腦兒的喝完了杯子裡的鮮牛奶。
他扔了紙杯和牙籤,伸出舌尖輕輕舔着嘴角的奶漬,咧嘴大笑,意猶未盡的曖昧自語,“不但包子好吃,奶更好喝。明天早上,仍舊吃你的包子,喝你的奶。”
“這樣想喝奶,要不要我幫你找頭母牛。讓你含着不停的喝。”吳玉玫把三分之二的油條扔進垃圾桶裡,抓起豆漿杯子砸了過去。
“白生生的豆漿,不比奶的營養差,就這樣扔了,太浪費了。”白正經伸出左手抓住豆漿杯子,輕輕搖了兩下,感覺還有三分之一左右,順手遞給她,“別浪費,喝了吧。”
“不喝。”吳玉玫接過杯子,順手扔進垃圾桶裡,氣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以後再幫你買早餐,我就是你養的。臭流氓!”
“別。你比我大,我怎麼可能養出這樣大一個女兒呢?”白正經抽了紙巾抹拭茶几上的奶漬和豆漿漬,把紙團和塑料袋一起扔進垃圾桶裡。
“不和你扯淡了。說點正事。”吳玉玫把垃圾桶踢到牆角,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你租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定了?”
“如果你擔心我的技術不能給你快樂,我的戰力不能滿足你。租房子的事到止爲此。否則,我這方面沒有太大的變數。”白正經算了算藍鑽花園到醫院的距離,又想了想藍鑽花園的環境。
意外事故,令張哲文和王博崎兩人同時搬走了。別墅裡只有吳玉玫一個人,裡面還有很大的空間。他搬進去之後,兩個人同住一套別墅,不管是房間或是價格,都比較理想。
再說了,他也不想再把時間花費在租房子的事上。住在吳玉玫那兒,只有一件事比較麻煩,就是如何面對吳玉玫,或者說,怎樣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和女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你是不是都這樣流氓?”吳玉玫哭笑不得,有種報應臨頭的感覺,在別墅的時候,她盡情的勾引和調戲白正經。可是,他始終保留着一定的底線。
現在的情況正好相反,她處於極端被動的局面,白正經不停的調戲她。她卻沒有招架之力。似乎也無法抗拒他的言語挑逗和引誘,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都起了微妙的變化,正在一步步的向失控邊緣靠近。
這一刻,她最在意的不是家裡的損失,而是以後如何和他相處?孤男寡女,彼此都是成年人,長時間住在同一套房子裡,即使他不主動挑逗或引誘她,她也沒有信心剋制自己的需求。
“這是什麼邏輯啊?亂七八糟的。”白正經起身繞過茶几,緊靠她坐下,張開左臂摟着她的香肩,微微側頭,對着她的右耳輕輕吹了一口氣。
“放……放手!”吳玉玫的言語和行爲似乎完全相反,嘴裡說着放手,卻沒有過度的掙扎,相反的,她的身子悄悄向他懷裡擠。
男人氣息,撲鼻而入。灼熱氣息,直射耳內,不僅令她的身子發軟,心更軟。尤其是心理變化,如潮澎湃,洶涌奔騰,不管她如何壓抑,卻適得其反,越想剋制,情緒越是失控。
“這樣說吧,我不喜歡的女人,就算她是真正的仙女下凡,而且一絲不掛的投懷送抱,我也不會有興趣。反之,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不管她如何拒絕我,抗拒我,我會不擇手段,費盡心機的征服她。”
白正經微微側身,把她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張嘴含着她的右耳垂,輕輕的吸了幾下,吐出耳垂,伸出舌尖,溫柔舔-吸她的耳垂,不經意的,偶爾吹一口熱氣,“我不管你是誰,我喜歡這種感覺。”
“你混蛋!”吳玉玫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生理起了明顯的變化,再這樣持續下去,她很快就會徹底失控,不顧一切的獻出所有,貪婪而瘋狂的索取久違的激情。
她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使出全身力氣,用力掙脫他的擁抱,紅着雙頰,大步向門口跑去,“你再這樣流氓,我會重新考慮租房子的事。”
“考慮怎樣勾引我吧?”白正經臉上露出勝利笑容,起身追到門口,對着她的背影大聲怪叫,“三姐,我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摟着你的感覺。你不想知道爲什麼嗎?”
“鬼才希罕你在想什麼,臭流氓!”吳玉玫感覺耳根子都在燃燒,整個身子像掉進了火坑裡一樣,體內體外,溫度比平時高了好幾度,那一縷已經涌動的渴求,漸成氾濫之勢,此時不逃,必然失控,當場出醜。
“現在不希罕,一定的時候,你會喘息着求我告訴你。”白正經打了兩個哈哈,轉身進了病房,關門反鎖,慢步走到牀邊,仰身躺了下去,四肢大張的睡在牀上,閉上雙眼回味剛纔的感覺。
有的事,不想它的時候,覺得沒有什麼。可真的靜心思索,越想越害怕,甚至會產生莫名的恐懼。此時的白正經就是這樣。他真的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對吳玉玫產生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