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多人,又要打架啊?”白正經幾人還沒有到醫院門口,發現一輛金盃車風馳電掣的衝進醫院。車子還沒有停穩,兩邊車門同時打開,一下子跳出來七八個人。
第一個金髮男不但潮,冒似有點錢,穿的勁霸男裝。從頭到尾,都是勁霸。穿着勁,可人就不怎麼勁了。眼神不正,假設把形容綵女“煙視眉行”這個詞送給他,挺合適的。
另外七人,一看就明白,全是在外面混的。不過,似乎不太入流,估計是邊緣級的。髮型和穿着打扮,五花八門,相當齊全,有點像髮型展覽一般。
說實話,真讓蔣竹溪嫁給鄧禮傑這樣的貨,不但委屈了她,對她也是一種侮辱。由此說明,蔣竹溪之前說的不是氣話,她一直忍,都是爲了蔣經常。
然而,蔣經常似乎越來越過分,爲了他的前程,他不但要犧牲蔣竹溪的終身幸福,更干涉她交友的自由。不需要蔣竹溪細說,他也大致明其中的因果關係了。
蔣經常說過,鄧禮傑是國家公務員。他親叔叔鄧家華是國土局的局長。很顯然,這貨開了綠燈,也開了後門。把鄧禮傑也弄了國土局。
同理可推,蔣竹溪說過一句話,爲了他的前程,不顧她的感受。很明顯,蔣經常也是國土局的人,卻是一般的辦事員,想爬上去,卻力不從心,人脈、後臺、金錢等,都不到位。
因此,蔣經常上位無望了,只能自保。可是,現在的公務員也不是鐵飯碗了。任何行業,都沒有鐵飯碗了。因此,爲了混到退休,不致中途被裁,他只有犧牲蔣竹溪的幸福,希望把蔣竹溪嫁給鄧禮傑,再利用鄧禮傑和鄧家華是親叔侄的關係,保住他的飯碗。
這一刻,白正經真的爲蔣竹溪叫屈。也完全相信她說的。從這陣勢看,鄧禮傑確實就一蹲着小便的貨,老漢賣柿子——專挑軟的捏。能踩的,絕不放過,盡情的踩。惹不起的,絕對不碰,退避三舍。
“經叔,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鄧禮傑伸出右手食指對豹子勾了勾。豹子屁巔屁巔的跑了過去。鄧禮傑對他耳語兩句,指了指白正經。
“我二姨什麼時候有這樣大的孫子了?”白正經上前兩步,不停打量鄧禮傑,“乖侄兒,你叫我經叔,可我真不記得你是我幾姨的孫子了,是九姨領養的吧?”
“博士……你真逗!”關詠詩第一個笑趴,她雖然不知道蔣經常的大名是什麼,卻能肯定一點,蔣經常的名字中有一個經字。鄧禮傑叫的經叔,當然是他,而不是白正經。
或許這就是機會,白正經故意找碴,甚至計劃鬧事的機會。他明明知道鄧禮傑不是叫他,他卻故意踩過去。但是,對方有八個人,他一個人能對付嗎?
“小妞,我不是叫你閃人嗎?你幹嘛還像口香糖一樣粘着我?”白正經扭頭一看,發現關詠詩笑的特囂張,完全沒有把鄧禮傑放在眼裡,難道她有背景?
“豹子,掌嘴。這的嘴太jian了。”鄧禮傑本想討好蔣經常,叫得特親熱,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正經的名字也有一個經字,而且趁機大戰便宜。
衆目睽睽之下,而且當着他的狗腿子的面。以他的爲人,怎麼也無法嚥下這口氣。不過,爲了自恃身份。他現在不會親自動手,而是支使他的狗腿子出頭。
“竹子,這喜歡別人掌他的嘴。我幫你。”白正經左腳尖輕輕點地,滑步射出,右膝如弓,生生撞飛疾奔而來的豹子,高舉右手,一連甩了鄧禮傑四個耳光。
“好快的速度。他不是普通人?”關詠詩俏臉微微變色,悄然換了一個角度,站在白正經的十一點鐘方向,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鄧禮傑,這四個耳光是我替竹子打的。算是分手費吧。竹子說了,你們之間徹底over了。”白正經微笑後退,張開右臂摟緊蔣竹溪的纖腰,側頭張嘴,含着她的左耳親了親,“爽嗎?”
“壞博士!”蔣竹溪雙頰紅紅的,可心裡卻是甜甜的,把枕頭在他的肩上,微仰粉臉,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再親暱一點,氣死那個蹲着小便的貨。”
“這是你說的。出了事別怪我啊。”白正經舉起左臂落在她的香肩上,徐徐轉過她的身子,低頭張嘴,含着柔軟雙脣綿綿親吻,悄悄的,兩人的小腹緊緊的貼在一起。
“博士,你好壞。”蔣竹溪戀戀不捨的鬆開紅脣,嬌羞低頭,目光一直向下移去,終於發現剛纔偷襲她的“秘密武器”了,雙頰泛紅,身子發軟,收緊兩臂,完全跌進他懷裡。
“竹子,我們玩空中飛人。”白正經左手摟着她的大腿,右手抱緊她的纖腰,突然轉身,甩直蔣竹溪的身子。她的雙足正好踢中豹子的胸口。
可憐的豹子,好不容易爬起來,見白正經親熱纏綿,以爲有機可乘。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如此小心,還是被白正經發現了,而且借蔣竹溪的纖足踢飛了他。
“博士,你真棒,超man!親一個。”蔣竹溪張開兩臂勾緊他的脖子,張嘴含着他的雙脣,脣舌蠕動,激情親吻,貪婪索取。
“你們這羣豬,發什麼呆啊?一起上,廢了這。”鄧禮傑此時的臉色比捱了四個耳光更難看,頸側大動脈蜿蜒扭曲,雙頰漸漸變形,憤怒之火,在眼中瘋狂涌動,恨不得把白正經燒成灰燼。
“什麼長的侄兒,不打行不行啊?”白正經依依不捨的鬆開雙脣,左手搭在蔣竹溪的香肩上,右手自然下垂,沮喪看着鄧禮傑,“不打架,和平解決,可以嗎?”
“和你-媽!!今天不廢了你,老子就不是鄧禮傑。”鄧禮傑情緒徹底暴走,反手從牛仔褲包裡掏出彈簧刀,咆哮着向白正經衝去,“砍他一刀,賞一萬。斷他一腿,賞十萬。”
“爲什麼非要bi我打架呢?老虎不發威,你們真以爲是紙糊的。”白正經不笑了,慢慢鬆開蔣竹溪,目光鎖定鄧禮傑的右肩,“你要廢我,我找不到理由對你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