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了……抱歉!口誤,我遲了多久?”白正經進了房間,發現任文雅已經到了,正悠閒的喝茶。不過,他這句“口誤”令任文雅噴的一塌糊塗。
“果然給力。噴得太爽了。”白正經撫掌大笑,跨步進了房間,抽了紙巾遞給任文雅,“只是cha幾下,能幹淨嗎?要不要洗洗?”
“博士……你……你能不能安靜一下,別說了?”任文雅差點笑趴,幸好這次嘴裡沒有茶水,沒得噴了,卻笑的直喘氣,“你給我帶的美女呢?”
“有帥哥陪,你裡面還是虛呀虛的。這就是說,你對帥哥不感興趣,是那個G什麼L什麼?”白正經提着椅子坐在她的右手邊,斜着兩眼打量。
“你還沒有說,你和張雨涵到底怎麼回事?”任文雅從提包裡掏出昨天的《時尚導報》,“這上面說得活靈活現的,她這樣搗亂,難道真是因爲這個?”
“任大狀,你這句說的經典。怎麼會溼?你是成年人,也是過來人,難道真不明白爲什麼會溼?”白正經連人帶椅子挪開,避免被人偷襲。
“先生,有水就會溼,這很簡單啊。”門口響起高木英子的聲音,聲落人現,門口立即出現一道纖細而高挑的麗影,對白正經笑了笑。
“誰都知道,有水就會溼,問題是,水從何來?又是什麼水?”白正經起身迎了過去,伸手摟着高木英子的纖腰,左手關門,對她輕聲耳語,“她就是你的boss。但不必刻意,自然一點。”
“謝謝先生,英子明白。”高木英子對任文雅笑了笑,“我是端木英。從現在開始,我會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任小姐有什麼特別要求,可以對我直說。”
“任大狀,你也是美女,怎用這種眼神看美女呢?難道真被我猜對了,你是G什麼跟L什麼?”白正經拉開椅子扶高木英子坐下,瞪了任文雅一眼。
“博士,你說過,在梅姐這件事上,我們是同一個陣營的。這種事又必隱瞞呢?我忘了告訴你。我曾經在東京住過一段時間。”任文雅對高木英子笑了笑,“你的漢語說得很好。”
“任大狀,你想多了吧。我隱瞞什麼了?”白正經拉開椅子坐下,給高木英子倒了一杯茶,“我沒有說她是華人,她也沒有否認她是日本人。”
“抱歉!可能真是我想多了。我知道她是日本人,可名字不對,所以感覺有點怪。”任文雅微笑舉起茶杯,“以茶代酒,我自罰三杯。”
“既然是任大狀請客,一切由你做主。”白正經把菜譜遞給任文雅,對門口吼了一聲,“雙眼皮,立即出現,否則,我把你整成單眼皮。”
白正經趁任文雅點菜時,把錢塞進高木英子的肩包裡,對她輕輕耳語一句,“已經完全進去了,你有沒有感覺到?”
“好充實啊。先生,你把我裡面塞滿了。”高木英子右手下滑,指尖從肩包上滑過,感覺肩包真的塞滿了,“塞得好滿,緊緊的。”
“我第一次發現,你是骨灰級的幽默大師……哈哈!”白正經顧不上雙眼皮和任文雅的感受了,樂的哈哈大笑,“這……這一句太經典了。”
高木英子的食量不大,不到半個小時就下桌了。白正經知道她出去做什麼,故意纏住任文雅,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聊天。最後,終於聊到後天的官司了。
現在沒有第三者,任文雅沒有隱瞞,坦率直言,在保證公平、公正和公開的原則下。她和史丫姿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戰勝對方,實力在伯仲之間。
不過,史丫姿最近有點鬱悶。主要是任大軍和杜小鵑兩人撤了。任長春和任心蘭都沒有錢了。任心靈和任長春他們有所區別,對官司並沒有那樣熱衷。
因此,所有的費用幾乎都靠安家樂承擔。假設官司贏了。只承擔律師費。如果輸了。還要承擔訴訟費。又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對他們而言,敗的是一塌糊塗。
因爲這筆費用,史丫姿現在成了騎虎難下之勢了。但是,即使安家樂他們不付尾款。她現在也不能撤。一旦撤了,就表示主動認輸。假設不撤,又有兩重顧慮。
一、真的輸了。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多年來在業界樹立的信譽和名聲都將毀於一旦。二、真的輸了。她擔心安家樂他們耍賴,或者說,安家樂他們有可能把怨氣撒在她身上。
所以,史丫姿輸不起。不想輸,要確保勝出,只有出陰招。分別對付白正經、她和鄧月仙三人。她是第一目標,白正經第二。鄧月仙第三。
“任大狀,你放心吧。在安全方面,只要你採納端木英的建議。她一定能保證你的安全。爲了讓你放心,我給你交個底。”白正經挪動移椅子靠了近去,對她輕聲耳語,說了高木英子兩人是雙胞胎的事。
“博士,你這招太牛了。牛的不行。得敬你一杯。”任文雅的思維至少空白了五秒以上,親手倒酒,遞杯子的時候弄反了,“這……現在結婚還喝交杯酒嗎?”
“我們現在不是結婚,一樣喝交杯酒。”白正經沒有接杯子,反而是抓着她的左手,張嘴湊了近去,一口喝乾,“交杯酒要一口乾。”
“博士,你說得我有點飄了。好像我們真在喝交杯酒一樣。”任文雅微微仰着粉頸,真的一口喝完,放下杯子看着白正經,“博士,喝了交杯酒之後該做什麼?”
“新婚之喜,爲什麼叫洞房?”白正經差點笑趴,挪動移子拉開了距離,“這兩個字,不需要我細說吧?你懂的。”
“別說了。你再說,我真得笑趴在這兒了。”任文雅雙頰微紅,給了男人一個白眼,“一明一暗,宛如換影移形,這纔是博士請她們的真正原因?”
“還有一點別的原因。我不但認識她們兩人,也認識她們boss。不過,關於她們的事,你儘量少打聽。”白正經聽到門外響起高木英子的腳步聲,對任文雅拋個飛吻,“我該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