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當心,白先生用的是太極式。”楊娟俏臉變色,扶着沙發站起,目不轉睛的盯着白正經,“好玄妙的招式。先生已經把太極完全融合在擊劍之中了,渾然一體,無懈可擊。”
“老婆,救命啊。白先生太厲害了。我盡全力了,卻只能勉強招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許世昌被白正經bi得節節敗退,再後退,就沒有退路了,要反敗爲勝,只有和楊娟聯手。
“如果許sir希望楊夫人的經脈繼續惡化,甚至是斷裂或枯萎。就讓她出手吧。加上楊夫人,我不敢言勝,但你們夫妻兩人要打敗我,也沒有想象的這樣容易。”
白正經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怒意,運氣凝力,能量突然增加至五成,劍勢突變,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分之一。步步緊bi,卻沒有下重手,只是不斷bi退許世昌。
“老公,你應該明白適可而止四個字。”楊娟瞪了許世昌一眼,“一、白先生已經劍手留情了。二、既然白先生說了,我必須聽他的,他沒有批准之前,我不會再用劍了。”
“聽老婆的會發達。這一次,也聽你的。”許世昌扔了木劍,突然舉起雙手,對馬恩娜扮了一個馬臉,“恩娜,圈內規則是投降不殺,對吧?”
“你們夫妻兩人真的好令人羨慕。”馬恩娜開心笑了,從白正經手裡搶了木劍,順手扔了出去,“幽默結束了,該聊聊正事了。”
“親親,你放心,我將來娶了你。我們兩人的生活絕不比許sir夫妻兩人差。他們恩恩愛愛一生一世,我就纏纏綿綿十輩子。一句話,就是要比他們牛一點點。”白正經毫不避忌,張臂摟着她的纖腰,並肩坐下。
“恩娜,你終於動心了。”楊娟笑了,趕緊沖茶,“我一直掛着這事,真怕你找不到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可以鬆口氣了。這是極品,抓緊了,千萬別鬆手。”
“得了。你們兩口子一唱一盒的。說得我輕飄飄的。再說下去,我可能真會化羽升空,飄然飛走。”白正經接過杯子淺飲一口,目光落在許世昌臉上。
“老婆大人都發話了,我敢說半個不字嗎?”許世昌緊靠楊娟坐下,親暱摟着她的香肩,“老婆,你放心,你在接受治療的期間,我每天至少抽半個小時陪你練氣功。”
“我先聲明一點,夫人將要修煉的氣功必須是靜功。也就是傳統武俠小說裡面的內功修煉。一、她身體本就比較虛弱,不適合練外功。外功不但動作大,而且需要力量配合。她現在不能亂用力。
二、她的經脈拉裂比較嚴重,需要內功梳理塞堵的經絡、修補損傷的經絡。經絡修復的速度比肌肉緩慢,需要一段比較漫長的時間調養、內修,絕不可急於求功,更不能隨意懈怠,重在堅持,持久以恆,風雨不斷。”
白正經看了看時間,簡單說了氣功內修的基本要領,至於鍼灸治療,必須到醫院。他只有週五在門診部上班。假設他們不做的別選,就週五過去,不要太早了。時間過早,他在診室裡走不開。
中醫科本來有鍼灸醫生,也有職業的鍼灸師。不過,對楊娟的鍼灸治療,他想親自施針。第一次處方時,可以開一週的鍼灸治療,以後每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間去醫院。他下了班再給她施針。
白正經三人離開許世昌的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許世昌帶着康樂親自出馬。在警局的太平間找到了金莎的氣味,也找到了另一個人,或許就是帶走屍體之人的氣味。
經過四十多分鐘的追蹤。康樂成功找到了金莎的屍體。遺憾的是,金莎已經被人埋了。帶走屍體之人的氣味在墳前就消失了。康樂在墳前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新的線索。
“只有兩種可能。一、這個人精通反追蹤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在埋了金莎之後採取特別的方式處理自己的體味。空氣中沒有他的體味了,康樂就無法追蹤他了。
二、當時埋金莎的不止一個人。這些人埋了金莎之後,有可能從空中離開了。不管是坐直升機或是用滑翔傘。他們成功的切斷了線索,阻止我們進一步追蹤。”
許世昌輕撫康樂的頭,示意它不要再聞了,這條線索,只能到這兒了。康樂輕嗚幾聲,慢慢趴了下去,瞪大雙眼盯着金莎的墳。
“恩娜,當時是誰給金莎驗的屍,死因是什麼?”許世昌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目光緊緊盯着金莎的墳頭。假設金莎是詐死,而這次偷屍是爲了救金莎,墳裡面一定另有文章。
“汪!”康樂突然跳起,躬身立毛,綠森森的雙眼瞪着墳墓後面。突然,康樂狂叫縱起,閃電般向墳後跑去。許世昌一怔,立即追了過去,“你們兩人小心點。”
“看樣子,墳裡真有玄機。否則,對方不會在這兒留人,還故意引開康樂和許世昌。”白正經扭頭打量四周的地形,就着昏暗月光,他拉着馬恩娜進入草叢之中。
“你擔心四周還有他們的人?”馬恩娜緊緊抱着他的胳膊,“這些人到底是那隻黑手派來爲了切斷線,或是死亡社的人真的太在乎金莎了?”
“不知道。”白正經突然趴下,把右耳貼在地面上,聽了近十秒時間,彈身而起,拉着馬恩娜向許世昌消失的方向追去,“立即找同事過來,挖開金莎的墳。坐直升機過來,方便在空中監視地面的情況。”
“砰!”馬恩娜還沒有打電話,他們的十一點方向大約百米之外響起了槍聲。徹底劃破了夜的寧靜。白正經臉色微變,按着馬恩娜的頭,躬身彎腰,藉助四周的雜草掩護,快速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他們兩人趕到出事地點,只發現了許世昌和康樂,沒有敵人的影子。白正經撕破自己的T恤衫包紮許世昌的傷口,“恩娜,快點求援,這次必須派直升機了。否則,我們三人都有可能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