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首長帶着黃芝音離開天河後,司徒天馬上發出一連串的命令,警察,軍人到處都能看到,各大主要交通要道都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着,對經過的每一部車都嚴格的檢查方可放行,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抓劉震雄。
不但如此,而且,各大新聞報紙,特別是電視臺,更是鋪天蓋地的播放着關於通緝劉震雄的新聞。
此時的劉震雄可以說是一條喪家之犬,不敢出來,更絕的是,國家還發出懸賞令,凡知道劉震雄所在位置,並向國家舉報,獎一百萬。
短短的半天時間,劉震雄就成爲華夏名人,自建國以來,他還是第一個令到國家這麼重視的犯人,也是第一個令到國家這麼憤怒的犯人。
劉震雄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去惹黃芝音,而且還把她撞成重傷。
要是黃芝音能醒過來還好,這萬一要是不能醒過來,劉震雄就算是死十次都不足於彌補他的罪行。
國家在通緝劉震雄的同時,他的家人也第一時間被司徒天嚴管起來,甚至是劉震雄家裡的所有銀行帳戶,也一一被凍結起來,包括劉震雄家族裡的公司也是暫停營業。
司徒天這樣做算是輕的了,雖說事情是劉震雄惹出來的,不過套用司徒天的話來說,誰讓你們家劉震雄惹出這麼大的事情?
黃芝音要真的從此以後不能醒過來,劉家鐵定要完蛋,這是必然的,現在這個時候,沒有敢和劉家親近,除非那人不想活了,在國家機器面前,任何的力量都是顯得那麼的渺小。
“司徒部長,我的人找到汽車了,不過只是找到一堆廢鐵,車子被燒了。”楊浩走進司徒天的辦公室,直接開口說正埋着頭的司徒天說道。
司徒天頓時位子上站起來,一臉緊張的看着楊浩,問道:“在哪裡找到的?”
“郊外,不過車子被燒得只剩一個架子,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楊浩說道。
“劉震雄,不管你在哪裡,我一定會抓到你。”司徒天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神情是說不出的憤怒。
………
天河郊外一幢不起眼的小平房裡,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子正在打着電話。
“偉哥,是我,震雄,幫幫……”此人正是如喪家之犬般的劉震雄,此時,他正四處打電話求救,不過,每個電話都是這樣,只要他報出自己的姓名,對方馬上就掛電話,氣得劉震雄直想砸電話。
不論是以前玩得多好的朋友都一樣,一樣掛劉震雄的電話。
直到現在,劉震雄方纔意識到人情的冷暖,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以前那些所謂的朋友一個個全都避着他。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劉震雄氣得直罵娘,流露出一個陰恨但又有些無奈的眼神。
合上手機,劉震雄看着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想下雨,但又一直沒有雨點落下,這種天氣會讓人感到很鬱悶,煩躁。
劉震雄也是如此,他的心情同樣煩躁,甚至比一般人還要煩躁得多。
直到現在,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實情,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
撞倒黃芝音後,他方纔知道自己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他低估了黃芝音在國家的地位。
想要後悔,已經遲了,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後悔藥賣,現在,劉震雄很矛盾,他一方面希望黃芝音會醒過來,這樣國家高層可能還不會那麼生氣。
不過,當黃芝音醒來的那一天,也就是他劉震雄的死期,就算國家會放過他,楊浩也不會放過他。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黃芝音不會醒過來,這樣雖然他同樣很危險,不過還是可以一搏,只要黃芝音不醒,事情的真相就不會有別人知道。
現在,他只要想盡一切辦法逃到國外,或許就會有一線的生機,在國外隱姓埋名過下半輩子,也好過在國內擔驚受怕。
一天打了不下十個電話,全都一樣,對方聽到他是劉震雄,馬上掛電話,甚至關機,他們那些人可不想因爲劉震雄而得罪了國家。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更別說劉震雄還算不上是一個英雄,頂多只能算一個狗熊,沒有錢,他同樣也沒有辦法逃離。
家裡已經是不能指望了,而他錢包裡的那些信用卡,銀行卡倒是不少,不過卻沒有一張能用的,裡面的錢全都被國家凍結了,他身這些卡已經是拉圾了。
坐在那裡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煙,就快要擠破腦袋了,都想不出一個有用的辦法,弄不到錢,等待着他的將會是死路一條。
黃芝音被送到天京後,馬上就被轉送到天京最爲出名的腦科醫院,並且動用了國內外最爲著名的專科醫生對其進行檢查。
一系列的檢查結果出來後,令到那些專家感到無奈的是,其結果還是像天河醫院的醫生所說一樣,通過檢查,並沒有發現黃芝音的腦袋有什麼損傷,沒有傷口,沒有其它什麼血塊。
找不到原因,聚集在天京的這些國內外著名的專家就無從下手。
如果黃芝音頭部有什麼血塊之類的,他們還可以通過手術把血塊清理掉,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令到他們犯難,找不到原因,這該怎麼辦?
腦袋是人體最爲神秘的地方,現在通過各種各樣的儀器都檢查不出黃芝音爲什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原因令到她這樣昏迷不醒。
七八個專家坐在會議室裡看着那些檢查結果,他們也只有乾瞪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發言。
“大家有什麼想法就說說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坐在正上方的一箇中老年人看了那幾個人一眼,開口問道,他現在的壓力很大,中央上面的人可是時刻關注着傷者。
說話的是天京腦科醫院的院長,張政平,他本身也是著名的腦科醫生,救活的人多不勝數,從醫幾十年來,從來就沒有試過手術失敗,因此,他有醫學圈裡有個較爲拉風的名字,張神醫。
“張院長,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我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說話的是天京腦科醫院的一個權威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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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一打開,衆人就紛紛出謀劃策,只是大數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說了等於沒說。
張政平揉了揉那十分漲痛的腦袋,他已經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休息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也實在難得了。
“張院長,面對傷者的這種情況,我建議把傷者弄到我們國家去看看。”說話的是一個m國腦科專家,這段時間他剛好來華夏進行友好訪問,所以剛好遇上這種事情。
張政平沒有說話,他在思考着這事的可行性,雖然,國外的腦科醫術要比國內的先進,只是現在問題是傷者已經經不起幾十個小時的飛機折騰。
“張院長,這樣拖下去只會對傷者更加不利,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盡力。”醫術無國界,要成爲一個高尚的醫生,首長要有醫者父母心,而這個叫戴維的醫生卻做到了。
“戴維,這件事情我作不了主,得請示上面。”這樣的事情,張院長的確是作不了主。
“那你快點請示上面吧,時間不等人。”戴維有些心急,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走,他急死了。
“戴維,你的想法是好的,只是,這樣一來,我怕傷者經不起折騰,幾十個小時的飛機,一個常人都覺得辛苦,更別說這麼一個傷者。”張院長就是擔心,萬一黃芝音經不起折騰,可能會出現更加嚴得的後果。
戴維沒有說話了,他知道張院長說的話同樣是事情,這樣做,的確是要冒很大的險,一個傷者本身就很虛弱,幾十個小時的飛機,就怕人還沒有去到就已經死了。
“這樣吧,我去請示一下上面,看看他們會作什麼樣的決定,現在就這樣吧。”張院長說完便首先走了出去,對於他們來說,時間不多,如果黃芝音再不醒來,可能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變是植物人。
張院長離開後馬上回到辦公室,用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一號首長。
因爲這件事情,一號首長特意給了張院長一個號碼,要求在黃芝音的事情上有什麼進展,馬上打電話給他。
張院長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然後便靜靜的坐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會打擾到一號首長。
一號首長聽完張院長的話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好半天,他才微嘆一口氣,對張院長說了句,我十分鐘後再打給你。
掛上電話後,張院長整人個都如同脫虛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冷汗,壓力,那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雖然是隔着電話,但張院長還是感受到來自於一號首長的壓力。
一號首長對他的期望很大,而現在,他卻對傷者一點辦法都沒有,感覺有些愧對一號首長,弄了老半天,依然找不出結果。
想到外界喊他張神醫,此時的他慚愧得直想找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