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給不少女同志打過針,按說這心理素質也早鍛煉出來了。
不過,當張輝給許明月那光滑的雪白肌膚上擦拭藥棉的時候,竟然有些顫慄。險些,他差點將藥棉丟地上了。
許明月似乎感覺到了,扭頭朝他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張大哥,你怎麼又臉紅了,手都顫抖着的。難道,你也第一次給女孩子打針,很緊張嗎?”
“胡說,明月,你要忍住,我要扎針了。”張輝深吸一口氣,麻利擦了藥棉,然後在肌膚上按摩了幾下,隨即快速將針筒扎進去,緩緩推藥了。
齊雲芳睜大了眼睛,看着許明月,詫異的問道,“這,這真的不疼嗎?”
“不疼啊,我都沒感覺到。”許明月吃驚的叫道,這時她才發現張輝已經將針扎進去了。
“好了,明月,給你注射好了。”張輝拔出針筒,說道。
許明月扭頭朝他笑了一笑,“張大哥,你給我按摩一下。你給人家打針,那裡現在還很疼。”
“你少來,趕緊穿上褲子吧。”張輝在她那翹翹的雪白肌膚上拍了一下,說道。
許明月嘟囔着嘴,不情願的穿上褲子了。
“好了,齊隊長,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打針不打。”張輝重新注射了藥液,看着齊雲芳問道。
齊雲芳看剛纔許明月打針毫無感覺,多少也有些動心了。其實,她哪裡知道,經過張輝按摩再打針,完全沒有一點疼痛的。
她咬着嘴脣,糾結了半天,才極不情願的說,“行,我,我打針。可,可是你給我聽着,別亂碰我,否則,我弄死你。”
張輝嘴角一撇,壞笑道,“行了齊隊長。比你身材好的我見多了,就你那跟兩個大麻包一樣的屁股,我都懶得多看的。”
“王八蛋,你這個臭無賴,你怎麼不給我去死。”齊雲芳氣不打一處來,她自視身材出衆,絲毫不輸給那些專業的模特。可是,怎麼從張輝嘴裡出來就跟臭大糞一樣了。這王八蛋,遲早要敲碎了他的狗牙。
齊雲芳咬着嘴脣,微微弓着身子,背對着張輝。
張輝壞笑着,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齊隊長,你這麼趴着可不行。撅起屁股啊,不然我怎麼打針。”
“混蛋,再碰我剁了的狗爪子。”齊雲芳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着牙緩緩弓起了身子。以這麼羞人的姿勢,背對着人,這在她的人生中可不是多見的。尤其還面對男人,齊雲芳總覺得,自己彷彿將所有隱私都暴露出來了。
“恩,很好,把褲子褪下來一點。”
“不行,這麼一點怎麼可以。來,我幫你。”
“啊,王八蛋,你想死的吧。”齊雲芳忽然感覺屁股上一涼,發現褲子被把拉下半截,慌忙遮掩。
“你害羞什麼呢,我可是護士,別把我想歪了。”張輝邪魅的壞笑着,然後給她的翹翹雪白肌膚上擦了擦藥棉,按摩了幾下,迅速將針筒紮了下去。
齊雲芳本想大叫,但絲毫不覺得一點疼痛。甚
至,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
天啊,第一次打針如此舒服。
“好了,齊隊長。”張輝這時說道。
齊雲芳愣了一下,扭頭看着他說,“這,這麼快啊?”
“是啊,不過齊隊長你覺得不過癮,我給你再按摩一下。你的內褲好像有些太小了,都勒出一道道紅道道,多影響美觀啊。”
“滾蛋,你趕緊給我死去。”齊雲芳氣不打一處來,迅速穿上褲子,狠狠朝張輝踹來一腳。
當然,張輝早有準備,迅速閃躲開了,然後朝她壞笑一聲,“齊隊長,你傷口剛好,可別動氣。瞧你那胸起伏的,可別把傷口撐破了。到時候,痛苦的可是你自己。”
這傢伙實在太賤了,齊雲芳自認爲收拾了多少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變態男罪犯,讓他們聞風喪膽。可是,眼前這傢伙卻始終令她束手無策,只能氣的牙根直癢癢。
這時,許明月接了個電話,剛沒說幾句,忽然哇的哭了起來。
張輝慌忙上前,撫着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明月,出什麼事情了。”
許明月嗚嗚的哭着,淚眼漣漣的看着張輝說道,“張大哥,陳浩東剛纔給我打電話了,我聽到我爸爸捱打的痛苦叫聲。陳浩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乖乖束手就擒,他要活活折磨死我爸爸。張大哥,我,我該怎麼辦啊?”
張輝很清楚,陳浩東要想徹底獲得興旺幫的所有權力,肯定要將許氏父女徹底一網打盡。這樣做,也是讓幫內的那些忠於許平秋的人徹底死心。
“你別中他圈套了,明月。你沒有落入陳浩東手上,你爸爸就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你被他擄走,那後果就很嚴重了。所以,爲今之計,就是要避免被他的人抓走。”張輝輕輕寬慰她道。
齊雲芳這時吃驚的看着許明月,修長的柳眉擰成了一團,詫異的問道,“什麼,陳浩東?”
說時,她已經起身走了過來。
許明月擦了一下眼睛,看着齊雲芳,隨即將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許明月神色變得非常凝重,輕哼了一聲,說,“我說呢,這幾年一直都沒聽聞你爸爸的消息。這陳浩東就是個省油的燈,違法犯紀的事情乾的不少。給你透漏個消息吧,陳浩東一直和周子康,洪青龍暗中有勾結。我們跟蹤他們好些日子,瞭解到他們秘密做販毒的交易。我抓捕周子康屢屢失誤,我一直都覺得是陳浩東和洪青龍暗中幫助他。”
東江市的地面,黑幫的瞭解程度要比他們警察大的多。他們要真藏人,任由你警察翻了天,也找不到的。
許明月忽然緊握着齊雲芳的手,哭泣着叫道,“齊隊長,你救救我爸吧。這些年,他雖然是興旺幫幫主,但是卻一直都做正經生意。”
齊雲芳想了一下,說,“明月,不如這樣,我派幾個警察保護你。等明天我就辦出院手續,親自督辦這個案件。正好,也可以搜捕周子康。”
張輝聞言,壞笑道,“齊隊長那個提議很好,但是你想明天
出院恐怕是不行的。”
“姓張的,你最好別多管閒事。若是壞了我事情,我扒了你的狗皮。”齊雲芳氣沖沖的上前,一把揪住了張輝的衣領,眼神裡迸射出面對犯人才有的兇光。
張輝可不怕她,趁勢伸手攬着她的腰肢,就勢將她摟入了懷中。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直接頂在了他胸口上。嘿,解除了束縛,這傲然的胸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同啊。
張輝眨着魅惑一般的眼神,看着她,邪魅的壞笑道,“齊隊長,狗皮沒有,我倒是有衣服給你扒。不如咱們開個房間,我隨便給你扒。”
“你,你簡直就是個無恥的無賴。”齊雲芳氣的牙根直癢癢,狠狠瞪着張輝,想擺脫他。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
張輝一手輕輕撫着她的翹臀,笑道,“齊隊長,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可以提前出院,又能讓你安然無恙的執行任務。”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齊雲芳隱忍着怒氣,冷冰冰的說道。
張輝挑了一下眉頭,湊近她說,“很簡單,只要我給你按摩幾下,你的傷口就不會礙事,身體各項指標就會恢復正常,而且之前一直困擾你的病痛也會徹底痊癒。”
“放屁,混賬東西,你當我不知道你安什麼心呢。滾你大爺的吧,姑奶奶就是困死在醫院裡,也不會便宜你這個無賴的臭男人。”齊雲芳氣沖沖的叫嚷着。
被這傢伙按摩一次,對她而言就是噩夢了。哼,還想再來,做你的大頭夢吧。
“隨便,到時候你別求我啊。”張輝露出邪魅的壞笑,又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扭身就跑走了。
齊雲芳那個氣啊,要不是擔心傷口掙脫開,她肯定會追他的。
許明月這時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齊隊長,張大哥說到做到,你這麼拒絕他,肯定會後悔的。”說着無奈的搖搖頭走了。
齊雲芳看着她的背影,神色無比凝重。此時,她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從外人的口中她也得知,自己從鬼門關回來,就是託了張輝的幫忙。可一想被他渾身摸遍的情景,她就惱怒不已。
齊雲芳自認爲不可一世,如今就這麼被這個無賴臭男人褻瀆,心裡咽不下這口氣。但她又急於想出去抓捕周子康,可目前自己的身體狀況,加上之前困擾的舊病,恐怕也不允許。當然,醫院也絕對不會放她走的。
齊雲芳咬着嘴脣,那雙水汪汪的迷人眸子投射出糾結的神色。她緩步走到了窗邊,撩開窗簾,凝神注視着抄着褲袋緩步走着的張輝,心裡有些動搖了……
從醫院大樓出來,沒走多遠,就看到門口停着的那幾輛白色麪包車和抽着煙的青年。
許明月露出幾分怯意,忍不住緊緊摟着張輝的胳膊,顯得很不安。
張輝扭頭看了她一眼,輕聲寬慰道,“明月,你別怕。這幾個小蝦米,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這時,張輝手機忽然響了。許明月看到那號碼,顫聲叫道,“這,這是陳浩東打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