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迅速皺着眉頭,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幾個忍者。他很快就鬆了一口氣,這幾個忍者雖然都是喪屍武士的裝扮,但卻是鮮活的人,並沒有被喪屍病毒所感染。
他有些困惑,注視着他們,疑惑的問道,“請問,你們是?”
那個忍者依然用無比冰冷的口氣說,“如果你想清除掉這些喪屍武士,最好跟我們走。現在,我們首領是唯一能夠幫助你的人。”
“這,好吧,我跟你們去。”張輝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要去。
“等一下,張輝,敵我情況不明。要去,我跟你一起去。”郭立珊這時慌忙拉着他的手,忙說道。
“對不起,我們首領只見張輝一人。”那個忍者冷聲叫道,語氣之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如果不行,那我們就不去了”郭立珊也態度非常的強硬。
張輝見狀,慌忙寬慰了郭立珊一句,“好了,郭美女,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
“可,可,張輝,你纔剛來,我都沒怎麼見你,你就要走……”郭立珊眼眸之中充滿了難捨之情。
張輝想了一下,輕輕撫着她的手,湊近她耳邊說,“這樣吧,郭美女,我兩個小時之內一定回來。今晚,我去你臥室給你來個全身按摩,好吧。”
“啊,張輝,你壞死了,人家纔不要你按摩呢。”郭立珊羞紅着臉,捏着粉拳狠狠捶打了一下他。
張輝咧嘴壞笑了一聲,這才走人了。
郭立珊你看着張輝的背影,卻長久都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這時,旁邊一個手下走上前來,咧嘴笑着說,“隊長,你這還沒和張輝先生結婚呢,都這麼粘人。那以後要是你們真的結婚了,那我們豈不是都很難見到你的人了。”
“你說什麼?”郭立珊扭頭板着臉,露出威嚴的架勢來。
那手下忙說,“隊長,我可是說實話呢。我們都發現,只要你和張輝在一起,你就不像是軍人,而更像是個戀愛中的小女人。”
“是嗎,你們說的是真的嗎?”郭立珊有些驚喜,一手輕輕撫着臉頰。那會兒,她的臉頰已經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當然是真的,隊長。我們真擔心,我們那個執法如山,鐵面無私的冷酷隊長會如此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可是我們的損失啊。”那個隨從忙說道。
此時,其他的人也都紛紛附和。
郭立珊卻滿臉春光,眨了眨眼眸,露出一副少女的情懷。她扭頭看看衆人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怪你們倒黴了。誰讓你們遇上,是個女隊長呢。”說着,就扭動着她那風雲成熟的身段快步走開了。
這一行人此時看着郭立珊的背影,這內心裡還真不是滋味。說起來,他們其實都有些偷偷羨慕張輝呢。畢竟,能征服郭立珊這樣的女人,恐怕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呢。
這是在一間酒吧裡。確切的說,是一間殘破不堪的酒吧。周圍,不斷有驚慌失措逃跑的行人。身後,是一些兇狠的發出怪叫的喪屍武士在追擊着。,這些喪屍武士就像是惡狗一樣,窮兇極惡。
但,在一個桌子周圍,卻安靜的坐着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穿着東洋的和服,一手端着一杯日本清酒,細細品味着,一手夾着一片生魚片,津津有味的吃着。
他的身後,站着七八個全副武裝的黑衣
忍者。這些忍者的頭上,同樣都繡着一個忍字。
他們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全部都以一種懷中抱着武士刀的姿態,靜靜的矗立在這男人周圍。
偶然,有一個喪屍武士衝過來,就有一個忍者迅速上前,以非常極快的速度和他攻擊在一起。
但不消幾秒鐘,這個忍者立刻就用手中的武士刀劈砍出一道強勁的道氣,將那個喪屍武士殺死。
這個男人的對面,還坐着一個年輕女孩。大約有二十二歲左右。長的非常清麗,有着東洋女人那種獨有的綿柔氣質。
不過,此時這個女孩卻面帶梨花,幽幽的哭泣着。
這老者倒了一杯清酒,然後端到她面前,用很嚴厲的口氣叫道,“雅子,你別哭了。來,把它喝了。”
這個女孩搖搖頭,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幽幽的說,“父親,我怎麼喝得下去呢。我,我……”
這男人沉聲說,“雅子,你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正二這個叛徒,現在都幹出了什麼事情,相信你也是全部都看到了。他殘害我們同門,荼毒無辜的人。爲了自己的妄念和慾望,全然不顧他人的死亡。你說,這樣的人,難道我們不該清除嗎?”
“可,可是,父親,我們,我們畢竟是有婚約在身。而且,我……”這個女孩話沒說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別說了。,這種欺師滅祖的敗類,我不知道你到底還愛他什麼呢。”這男人說着,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這時,一個黑衣忍者走了過來,恭敬的一躬身,說,“首領,張輝過來了。”
這男人一擺手,淡淡的說,“好,趕緊讓他過來。”
那黑衣忍者隨即就出去了。
這男人看了看這女孩,冷聲叫道,“雅子,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等會兒要見到客人,不准你再哭了。”
“是,是的,父親。”這女孩這才極力忍住悲痛,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張輝走到這酒吧裡,一眼就看到了這日本父女倆淡定的坐在那裡吃肉喝酒,暗暗驚奇。看來,這可不是一般人啊。
“張輝先生,你請坐。”這個男人此時起身,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張輝倒也不客氣,拉開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他端着這那人遞過來的一杯清酒,喝了一口,咧嘴壞笑着說,“老先生,你倒是挺有雅興啊,在這種混亂的環境裡吃肉喝酒。”
“我要是喜歡,就是米國的帝國大廈,我也一樣可以淡定的吃肉喝酒。”這男人笑着,隨口說了一句。
那話,看起來很隨意,但卻充滿了霸氣。
張輝暗暗驚奇,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啊。
他扭頭無意間看到了旁邊這個清麗的女孩,不由的暗暗驚奇。哇,真是驚爲天人啊、。好久都沒有看到長的如此清麗穿着和服的美女了。有那麼一瞬間,張輝還真以爲自己是看東洋國的動作片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孩的確和那些日本動作片的女主角有的一拼。張輝也不由感慨,長這麼漂亮。不拍日本動作片,那也真是一種可惜。
這時,那個男人清了清嗓子,對張輝說,“張輝先生,我們來說點正事吧。”
張輝這纔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一笑。咦,那個女孩好像都被他看的有些害羞了。
這男人隨即做了自
我介紹。
本來,張輝還是心不在焉的,但聽他的介紹,迅速打起來精神,注意力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來,這個男人叫山田雄一,是日本一個非常著名的忍者刺客家族山田家族的總負責人——首領。
山田正二,就是他的徒弟。而眼前這個女孩,叫山田雅子,是山田雄一的女兒。
這個山田家族,張輝恍然記起來,米瑞秋曾經給他說起過。說起來。那可是一個非常牛逼的家族啊,擁有幾百年都不止的歷史。曾經還服務過德川家康,織田信長,這簡直不敢想象。
而張輝也從山田雄一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原來,山田正二曾是山田雄一最爲器重的徒弟,他曾有將首領位置交給他的打算。山田正二和山田雅子早早就訂了婚,後來在結婚的前夜,山田正二偷偷習練家族封印的邪惡忍術的事情敗露。他衆叛親離,和山田雄一家族鬧翻之後,他就離開了,但卻從此將之前對他還有信任的山田家族的一些忍者都哄騙而去,最後將他們製作成了喪屍武士。
聽完了山田雄一的講述,張輝夾着一塊生魚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注視着他說,“山田首領,你說吧,咱們之間是要如何來合作呢?”
山田雄一笑了一笑,“好,張輝,你果然是個痛快的人。這樣,我們幫你清除掉危害京城的喪屍武士,而你,請幫我們解決掉山田正二。”
“好啊,我可以考慮。不過,你們真的有把握殺死這些戰鬥力強大的喪屍武士嗎?”張輝有些將信將疑。
山田雄一嘴角浮起一抹淺笑,輕輕說,“張輝,你要記住,這些人雖然變成了喪屍武士,但他們骨子裡還是我們山田家族的忍者。他們最致命的弱點,我當然知道在哪裡。”話說着,他忽然將手中的一根筷子拋了出去。
眨眼之間,張輝就見不遠處一個揮舞着武士刀劈砍來的喪屍武士被那根筷子像是刀片斬首一般,腦袋從脖子部位,齊刷刷被切割下來。
張輝驚訝的睜大了眼眸,看了看他,說,“山田首領,你的忍術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不過,我有一事不明,還望你指教啊。”
“你說吧。”山田雄一擡眼掃了他一眼,淡淡的笑道。
張輝想了一下,說,“是這樣的,你們家族的忍術既然如此厲害,這清理門戶的事情理應由你們來負責,幹嘛非要找我呢。”
山田雄一這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說,“你以爲我不想嗎,可是山田正二修煉的那個邪惡忍術,卻是處處剋制我們山田家族的忍術。眼下,我們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他一旦將那邪惡忍術修煉成功,必然會來屠戮我們山田家族。所以,我代表我們家族所有人,請求你幫我們。你的九玄真氣是純陽之力,而山田正二修煉的邪惡忍術迷魅之氣是極陰之力。天底下,也只有你能剋制住他了。”
“這,好,好吧,我盡力而爲。”張輝看着山田雄一眼神裡流露出的殷切希望,也不好再說什麼,。
事實上,就算他不說,張輝也避免不了和山田正二有一場正面接觸的戰鬥。
張輝隨後和他談了一些山田正二的一些私事後,就離開了。
他從酒吧裡出來,沒走多遠,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張輝先生,請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