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顏的情緒轉換的太快,讓人有點目不暇接的感覺,前一刻還在和你釋放仇恨、憤怒,下一刻又開始向你表達愛意,像發|情的母獸邀偶那般赤裸。
雖然在外人看來,不管是憤怒、仇恨還是發|情,焦顏的表現都像是在發|情,她着實把面目的僞裝做到了極致。
冷牧卻能清楚地體會出這些不同來,而這卻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能理解焦顏的憤怒和仇恨,可尼瑪那些愛意是從哪兒來的,更離譜的是,他能從她的氣機中感應出來,她是真的發|情了。
想想都覺得可怕,發|情本該是有許多誘因纔會出現的情愫,比如說情話,比如說接吻,比如說撫摸……天地良心,在什麼都沒有對她做的情況下,她居然發|情了。
冷牧無語了,有生以來第一回想要親自解剖一個活屍,哪怕中醫向來不好此道,他也是真的想把焦顏剖開來,然後一個器官一個器官的研究,看看她的內部構造到底出了什麼毛病,纔會把她催生的如此變態。
用意識去感應,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正在努力地夾||緊雙腿,女人爲什麼會有夾||緊雙腿的動作,正常一點的情況是怕走光,不正常的情況是根源處正在分泌汁液。
從焦顏逐漸變得急促的氣機中,冷牧懷疑這個女人遠遠不止分泌出汁液那麼簡單,她似乎在利用夾||緊這種動作增加快感。
尼瑪,尼瑪,尼瑪……
向來不太喜歡說髒話的冷牧,忍不住在心裡大罵了好幾聲,焦顏給他拉仇恨也就罷了,把他當成意|淫||的對象,打死他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他嫌惡地拉大與焦顏之間的距離,與害怕寧叢雪多想無關,就是單純地嫌惡這個女人。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立刻起身離去,從此以後見到這個女人就遠遠地避開。
焦顏真的已經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地興奮之中,坐在第一排,除了主席臺上的寧叢雪,不會有人看到她的臉,這使得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看着冷牧。
她微微側着頭,目光直勾勾看着的地方,是冷牧的胯下,那赤裸裸的目光似是恨不得變成一把剪刀,好粗暴地剪開遮擋那一處真實風景的上等棉布。
“……”冷牧只覺得雞皮疙瘩正在以極快地速度從全身各處冒起來,他着實難以理解這個女人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心態。
冷牧的抗拒沒有擊退焦顏的興奮,她的眼睛裡在充血,舌尖不住舔||舐||着嘴脣,“我家的牀很大,很舒服,你就不想試試嗎……”
冷牧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婆娘,本該是猥瑣大叔誘騙小姑娘的臺詞,竟然被她說的毫無違和感,天知道她是拿多少男人練手之後練出來的。
更氣憤的是,受到身體興奮的刺激,她的聲音不可抑制地大了許多,雖然依舊傳不了太遠,但是坐在兩人附近的幾個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全都看了過來。
蘇景先那個混球
竟然還丟過來一個崇拜羨慕的眼神,就好像冷牧已經跟焦顏有一腿似的。
“滾!”就在李尋玟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冷牧狠狠一個眼神丟過去,嚇得就近幾個人全都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焦顏,我是會殺人的。”冷牧當真一副恨不得殺人的眼神掃過去,他不準備給這個女人留臉了,和一個心理極度扭曲變態的女人,沒有什麼道理好講。
卻依舊沒有嚇住焦顏,她依舊笑的媚酥入骨,春意濃濃地看着冷牧,不過脣齒間講出來的話帶了一些凌厲,“古潔集團纔是行業內的霸主,你難道就不想我給你們的公司留一塊可以生存的土地?”
“我從不相信別人給的生存空間會有多好,將來的世界屬於誰,那也是說不定的事。”
“呵呵!”焦顏笑了,然後瞬間斂去眼眸中的春意,“看來你真的很有自信,那我倒真想看看,你們憑什麼和我鬥。”
冷牧有些走神地想,這個女人的身體裡應該有變色龍的基因吧,這變臉的速度簡直不能用翻書來形容,翻書太慢。
冷牧淡淡地說道:“拭目以待吧。”
“那就拭目以待。”焦顏冷聲道:“聽說你們弄了一檔真人秀節目來代替廣告,很巧,我剛好有一個朋友在整形美容上也有些研究,只不過沒有收到你們的邀請,不知道他能不能參賽?”
冷牧微微愣了一下,李尋玟專門蒐集了世界上著名的整形美容專家,全都發了邀請函。以焦顏的地位和眼界,她找來砸場子的人定然是名副其實的高手,怎麼會沒有收到請柬呢?
這一短暫的發愣,讓焦顏誤以爲是冷牧在猶豫,她得意地道:“怎麼,害怕了?”
冷牧微微一笑,“我們選擇性地發了邀請函,但賽制裡並沒有註明非得擁有邀請函才能參賽,焦總的朋友既然感興趣,我們自然舉雙手歡迎。”
“冷先生果然夠氣魄!”焦顏意味深長地冷笑一下,然後將目光移向了主席臺。
主席臺上,關於新公司的發佈會已經告一段落,李格兒正在逐一介紹新公司的高層,恰好介紹到冷牧這裡。
冷牧聞言站起來轉身與賓客點了點頭,毫不意外的,他收到了許多仇視的目光。
冷牧並不在意這些,整整衣服,從容地向着主席臺上走去。公司架構介紹之後就是新節目的發佈會,這是他負責的板塊。
李格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只能站在臺下等待,寧叢雪一臉寒霜地走了過來,“很舒服吧?”
“啊?”冷牧裝傻充愣地啊了一聲,吃醋的女人不能立馬接觸。
寧叢雪狠狠地瞪他一眼,“跟誰裝傻呢,當着我的面就敢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揹着我你又會幹什麼?”
這時候再裝傻充愣就不行了,冷牧道:“前端時間我讓陸雙餘調查了一些事情,讓他給你過目,你看了嗎?”
“關於那個不要臉的女
人的?”寧叢雪問道,陸雙餘跟她彙報安保人員事情的時候,給她看過一些資料,當時她也很驚詫,想不到焦顏那般光鮮靚麗的外表下面,竟然藏着那麼多的齷齪和不堪。
那些資料自然也是冷牧授意陸雙餘給寧叢雪看的,寧叢雪深陷在蘇家危機的漩渦之中,她有必要知道許多黑暗的真相。當然,對蘇清泉的懷疑暫時是瞞着她的。
“既然你看了資料,就該知道焦顏是什麼樣的貨色……”
“就是因爲知道她不是好女人,我才更氣憤,你連這種女人都有興趣?”寧叢雪憤怒地質問道。
“天地良心。”冷牧委屈地道:“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這樣的女人你讓我多看一眼我就覺得是在遭罪,哪還有心思對她感興趣。她那麼做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就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呸,誰跟你有關係了?”寧叢雪嘴上罵着,心中的氣也消了一大半,仔細想想,以資料裡對焦顏的描述,這個女人幹出這樣的事情毫不奇怪。
冷牧湊到寧叢雪跟前,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女人心理非常扭曲,我覺得她似是有一種特殊癖好。”
寧叢雪的好奇心被成功地勾起來,問道:“什麼特殊癖好?”
“她好像在收集男人的生|殖|器|……”
“呸!”寧叢雪羞得滿面臊紅,怒氣衝衝地低喝道:“冷牧,你越來越放肆了。”
冷牧道:“還是這個毛病,你等我把話說完行不行?不要覺得這事匪夷所思,收集並不一定都要將實物儲藏在某個地方。有一種收集叫做記憶收集,這就跟許多男人獵|豔是一個道理。他們爲了滿足心理的怪癖,不斷地勾引誘|惑女人,將她們的外貌、身體特徵、帶來的快感等等全部珍藏在記憶裡面。焦顏的這種怪癖也是同樣的道理。”
寧叢雪聽得駭然心驚,想到一個女人滿腦子裡裝的全是男人的那種玩意兒,橫七豎八密密麻麻地躺在一起,她頓時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就嘔了出來。
“別說了,別再說了……”寧叢雪使勁地捂着嘴巴,簡直不敢再聽下去。
冷牧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還沒有過得了心理關,也不敢再刺激她,只道:“現在知道我並沒有那什麼了吧,完全都是那個女人有毛病。”
寧叢雪好不容易纔控制住胃裡的不適,心有餘悸地叮囑道:“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說,我也打算離她遠遠的。”冷牧嘿然一笑,“不跟你說了,該我上去了。”說完,他大踏步地走上了主席臺,從李格兒手中接過話筒,不出意外的,同樣遭到了李格兒鄙視的眼神。
“哼!”李格兒衝着他哼了一聲,與他錯身的時候還故意狠狠撞了他一下。
冷牧心裡那個氣呀,寧叢雪吃醋還情有可原,她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孃的一個秘書,你對我哼啥哼?
欠收拾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