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殺?”
方紀看着白手套狠毒陰險的樣子,終於是想到了上次,張聞月因爲白手套狙殺的,破壞掉了張老爺子的救命藥液時所發下的毒誓了!這個狠毒女人,還真是應該被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而就在方紀的驚疑之中,白手套一揮手,隱藏在山下面的她的三個女助手,已經悄無聲息的各自拖着樑瑜、鳳凰和天鵝上來了!
這三個助手也是跟白手套一樣的狠毒,竟然是像拖着死狗似的拖着樑瑜三個美女上山來了!身子和腿部摩擦地面,拖出了一個個慘不忍睹的血跡斑斑來了!
樑瑜、鳳凰和天鵝癱軟如死蛇,顯然也是被白手套封閉住了穴道,渾身一動不能動了。暖色只是此時三人臉上的憤怒和眼睛裡的仇恨,那是絲毫不以爲她們被虐待而懼怕減少!
方紀看着她們被這樣的虐待,也不由得是大罵了起來了:“白手套,你哥倆好狠毒!你兄妹不是衝着我方紀而來的嗎?現在只管衝着我一個人來好了,不要羞辱別的無關人員!”
“哼!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我兄妹就是狠毒,那你又怎們樣?”
白手套對方紀的怒罵毫不以爲意,不但不以爲恥,還引以爲榮!
這就讓方紀氣憤無奈了!此時他已經被封住了穴道,渾身不能動彈,泥菩薩過河的自身難保,自然去救樑瑜她們那是妄談了!
很快,白手套的三個女助手就將樑瑜、鳳凰和天鵝三人提到了面前來,一把扔在了地上,然後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回去,隱沒在了之前隱蔽的地方,消失不見了!
張聞月顯然對於白手套的手下,如此虐待自己的得力助手樑瑜,那也是非常的憤怒:“白手套,樑瑜是我的得力助手,你要殺要折磨就殺就折磨跟方紀有關的人員,不要傷害我的助手!”
“真囉嗦!我兄妹說不殺你,但並沒有說不會傷了你!哼!連自身都難保,還想來救別人?哼!”白手套怒叱了一聲,拔出了腰間的手槍,舉槍就往張聞月面前擡手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脆響,張聞月大腿上竟然是中了一槍,鮮血瞬間血淋淋的流淌了出來,很快就沾染透了張聞月的半個身子了!
但是,張聞月只悶哼了一下,雖然嬌軀是搖搖欲墜,但還是強忍住的沒有栽倒,而滿神情的憤怒更是威武不屈的體現了出來!
誰也沒想到,白手套說動手就動手,眉頭都不皺一下,簡直是心腸如蛇蠍,竟然對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張聞月下手了!
方紀大吃一驚了起來:“白手套,你好狠毒!對她張聞月,你也下得了毒手?”
樑瑜此時自身難保,但是也是怒不可遏的憤怒仇恨了起來:“白手套,不要傷害我們的大小姐,有膽就衝着我來!”
白手套吹了吹手槍的槍管口,冷笑的道:“剛剛我才說我是最毒婦人心了,你姓方的是聾子還是瞎子?至於你樑瑜,嘿嘿嘿,放心,待會兒就會衝着你來了,看看你怎麼承受得了!嘿嘿嘿!”
白手套陰笑了一下,然後,衝着了方紀又是狠毒了起來的譏笑道:“喂,姓方的,你不是很厲害嗎?三番五次的都能夠將她姓張的婊子救在我的槍口之下?現在怎麼不行了?你到底是再救她一次啊?讓她再次避開了我的子彈啊?嘿嘿!還有,你不是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小鮮肉神醫嗎?你到底是上去把她的傷口綁住了,給她止血啊!”
“你?你夠膽就把我的穴道解開了,看我能不能把她的血止住!”方紀怒不可遏的幾乎氣炸胸膛了!
“嘿!你不是會點穴手嗎?爲什麼不能夠自己解開自己的穴道?那不會自己解穴的話,還是說明你不厲害了吧?哈哈!”
白手套目的就是折磨方紀,現在看到方紀憤怒無比的樣子,自然是有了一種折磨到了方紀的快意感了!
“……”
方紀還真的是又怒不可遏了,被封住了穴道,要是能夠自己解開穴道,現在還容她白手套在囂張在狂笑?
眼看着張聞月是臉色越來越煞白,腿上的傷口流血是越來越多,樑瑜大急的叫着:“大小姐,快點止血,用布條綁住!”
方紀也是大急的爲張聞月擔憂起來了,要是再不止血,任由血這樣流淌,只怕張聞月最後也會是因爲失血過多而身亡了!
“止血?嘿!我的子彈上含有抗凝血劑,想要止血,沒那麼簡單!還有,子彈頭上還有麻痹劑,中了我的槍,她現在大腿酥麻,渾身無力,哪還能自己止血嗎?嘿嘿!”
“你、你……你好狠毒!!”
方紀和樑瑜都是憤怒滔天的齊聲怒斥了起來了!
“還是那句話,最毒婦人心,我就是那個最毒心的婦人!”白手套對於謾罵依然是好整以暇的坦然受之!
方紀動不能動,心急如焚,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張聞月流血過多的不治身亡?
“白手套,你剛纔不是說過答應了李星星的交換要求,說不許傷害張聞月的嗎?”此時爲了張聞月,方紀不得不退一步的,有些懇求白手套的性質話語也說出來了!
“我兄妹是答應過不殺她張聞月,但是沒說過不許傷害她啊?再說,她現在是失血過多的,是因爲你小鮮肉神醫無能,久拖不治,才導致了她不治身亡的啊!跟我兄妹何干?嘿嘿嘿!”
“你……”方紀真的要氣炸胸膛了!
此時此刻,他也知道,哀求白手套兄妹輕饒了張聞月,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唯有自己想辦法自救了!
就這時,方紀看到了被豹子搜身而扔出來的那幾瓶藥物,尤其是那瓶紅藥,頓時就看到了希望的大叫了起來了:
“聞月,你、你感覺怎麼樣?你要頂住!我知道你是一個意志力非常堅強的女人,就在你腳下,那瓶紅色的小瓶罐,快點想辦法拿到它,將它撒到傷口上,絕對沒事了的!”
“嘿!一瓶小藥罐,就想抵抗得住,世界上最頂尖的抗凝血劑的藥劑?再說子彈頭上還塗抹有麻醉劑,她能夠拿得到那藥罐?別癡心妄想了!”白手套又冷嘲熱諷了起來!
但她話音剛落,張聞月原本已經弱不禁風的隨時倒下的嬌軀,還有已經昏昏欲睡的將要閉上的眼睛,在這一剎那,身姿突然是挺直了起來,眼睛是爆發出了一陣光芒來!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