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東海聽着方紀的道歉,很不好意思了起來了:“呵呵,方紀,道歉的是我纔對!我要是有心、真誠的感激你,應該是晚上請你纔對嘛!要不,你看你今晚有沒有空?我就再約你了,同時,我夫人也有空了,想要讓你給把脈把脈的也調養一下!哈哈!”
“啊喲,這樣啊!那我就算再沒有空,那也得騰出空來赴約了!”
“哈哈,那好!那好!還是老地方老時間啊!今晚八點,不見不散!”
“好!還是上次約定的地方和時間,不見不散,拜拜!嗚!”
方紀掛斷了電話,藍輕湄卻是行了過來,說道:“方弟弟啊,你忘了,今晚八點咱們也有一個飯局要赴約的啊!那可是爲久拖不決的醫藥公司審批執照,宴請人家的飯局啊!”
“呃?”方紀這也才記起,昨晚自己才進入房間,被藍輕湄摟抱的時候,她就告知了將有一個宴請申請辦理醫藥公司執照的飯局了,隱約記得那也是八點鐘啊!頓時有些頭痛了起來了!
“藍姐,我、我……”
方紀此時看到藍輕湄睡眼朦朧的樣子,格外迷人,頓時心中涌起一股火……
尤其是看着藍輕湄雪白一具的身子,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有什麼炙熱火焰燃燒起來了!
藍輕湄一看方紀的表情,便知道方紀是什麼了,不由得嬌笑了一聲,假作嬌嗔怨怒了起來了:“你呀,真是經不住誘惑?那好吧,我不再撩撥你了!我要起牀吃飯,然後做事去了!咯咯咯!”
雖然是嬌嗔薄怒,但是,還不忘了在方紀的那地方上拍了兩下,這才穿起了方紀的襯衣,然後其他都沒穿上,直奔洗手間,洗漱而去的樣子!
“藍姐,你、你……”現在是一天之中陽氣最足的時候,方紀被她撩撥起了陽氣,而且還不是一般手段的撩撥,而是那種最讓男人們有成就感的撩撥手段,所以方紀被刺激得無與倫比,已經接近火山噴火的臨界點了!
而此時藍輕湄只穿着白襯衣,其他都是一覽無餘,那種妖嬈嫵媚,那種千嬌百媚,那種風情萬種……
方紀是忍不住嗷嗷的如狼般嘶鳴囂叫了起來,
直接衝進了洗手間,衝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到了晚上,方紀先送別了藍輕湄去赴約飯局,然後,他也才整裝待發的要去赴約樑東海的飯局了!
出了門上了車,啓動了法拉利,方紀這纔想起,自己到底去哪地方赴約飯局都還不知曉呢!
好在樑東海真的是善解人意,又是非常的考慮周到,再次給方紀發來了短信,告知了要在那裡請客方紀了!
而看了那熟悉的地址,方紀不由得自己都罵起了自己來了:“我靠!這不是藍姐所要去赴約飯局的地方嘛?自己爲什麼不跟她同路的一起去啊?”
方紀苦笑的恨不得拍死自己算了,而藍輕湄都已經走了十幾分鍾,說什麼一起去的都遲了!
好吧!同去一個地方,但卻是不同飯局,哪還是各行其是,各赴其宴好了!但願別碰頭了,免得被藍輕湄罵死自己了!
方紀開着從軒轅玉堂他們手上贏得來的法拉利,往酒店而去了!
“小橋流水人家”是郊區一個頗有名氣的鄉土特色家常菜的地方,每當夜晚降臨,這裡總是客滿!
今晚,方紀赴約飯局的地方就是這裡,而藍輕湄招待辦理醫藥公司的執照的飯局也設在這裡!
方紀準時赴約,這回沒有再放鴿子,這讓等候在包廂裡面的樑東海如釋重負,歡喜不已了!
看到方紀的到來,他大老遠的就降階迎接了出來了:“方紀兄弟,終於把你盼來了!你要是再放老哥的鴿子,我呀,就得打包的直接上門到懸壺濟世堂請你去了!哈哈!”
方紀見他如此客氣,而且還說話風趣,絲毫沒有因爲自己今天放了他一次鴿子而怨怪的意思,這才確信他樑東海真的是感激自己,於是也就有心的要跟他結交一番了!
“呵呵,樑大哥,真的不好意思!也非常抱歉!你應該知道,我們大夫派現在是纔剛重獲新生的統一,事情繁雜,千頭萬緒,我實在是忙得暈頭轉向的,還真的把中午之事給忘了!抱歉!抱歉!”
方紀一副真誠的樣子,但在心裡不免自己把自己給鄙視了一番了——
自己確實是在忙,但不是忙着整合大夫派統一後的繁雜事情,而是在藍輕湄身上忙碌着耕耘!樑東海要是知道自己是在忙着那種事,會不會被活活氣昏了啊?嘿嘿!壞透了啊方紀,你也越來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