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瑾和方小宇這一笑,張濤忍不住問了起來。
兩個年輕人這才笑着把剛纔呂少文進去之後發生的事情和張濤等人說了一遍,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兩個黑西裝也忍不住偷着笑了起來,心中暗想,這些人還真挺有意思的,如果和他們在一起的話,真的很快活啊!
張濤卻忍不住多想一些,蘇建堂和杜德智兩個人被收拾了一頓,嚇跑了之後,找不到這兩個黑西裝出氣,當然不肯就這麼罷休的,一定會想別的辦法啊!
眼前這些人都是自己人了,連這兩個黑西裝都不會說什麼的,倒是不用怕什麼,不過既然呂少文嚇唬三個老總的時候磕碎了酒瓶子,還是需要處理一下的,三個老總不回來罷了,回來也讓他們灰溜溜的滾出去!
想到這裡,張濤急忙讓牟宏偉叫來了袁光明。
“大哥,你找我?”袁光明很快過來了。
“你去把蘇建堂他們那個包間收拾乾淨。”張濤說:“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什麼也沒發生過,那間屋子一切正常!”
“明白了大哥!”袁光明笑着答應下來,急忙親自跑到那個包間收拾起來。
這下張濤放心了,和大家喝了起來。
果然,沒過多久,蘇建堂和杜德智、劉明國回來了。還帶着三四個人回來的。
張濤差一點笑了起來,多虧自己提前又準備,還真是回來了。
兩個黑西裝眼睛管用,已經看到了門口的幾個人進來,急忙看向了張濤,畢竟是老總啊,看到自己和張濤等人喝酒當然不好了。
“你們不用管這些事,就說一直在這裡喝酒好了!”張濤對兩個黑西裝說:“沒你們什麼事!”
兩個黑西裝看張濤淡定的樣子,也放心了,看到了又能怎麼樣啊?自己跟着他們三個老總出來的不假,碰到朋友了,在一起喝個酒不行啊?就算蘇建堂回去之後告訴孟總了,孟總也不會怪自己的。
楚瑾瑾和方小宇可害怕了,這一下壞事了,蘇建堂找了人來,“表哥”打人的事不算完啊!這下“表哥”可倒黴了!
張濤看出來楚瑾瑾和方小宇有些緊張了,對兩個人說道:“和你們沒有關係,就說一直在這裡喝酒了,別的不用管。”
兩個年輕人當然是連連點頭了,聽張哥的吧,愛怎麼樣怎麼樣了!
張濤在說話的時候,也注意看着進來的幾個人,竟然有那個姓耿的!真是有些巧了,這個人不是崔永鶴的手下嗎?
還多虧自己早有準備,不然今天又被這個傢伙抓到把柄了!
蘇建堂帶着幾個人直接去了那個包間,很快就出來了,四處查看着。
張濤想笑,那個包間已經被自己告訴袁光明打掃乾淨了,什麼都沒有啊!
大廳裡雖然不少人在喝酒,仔細看的話,張濤這一桌人不少,還是很容易看到的,蘇建堂向這邊指了指,帶着幾個人就過來了。
這時候大家都看到那幾個人了,都是崔永鶴他們的人,但今天可沒什麼大事,就算崔永鶴的人也不怕。呂少文也鎮定自若的,根本沒當回事。
蘇建堂等人來到近前的時候,看到了張濤,心中頓時明白了今天是怎麼回事了,尤其是三個人看見楚瑾瑾的“表哥”坐在這裡安安穩穩的喝酒,更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張濤搞的鬼,什麼精神不正常啊?自己都被騙了,這個人就是張濤的人啊!
還有這兩個黑西裝,讓蘇建堂和杜德智、劉明國三個人怒火中燒!
“耿兄弟,就是這個人打的人!”蘇建堂指着呂少文說道:“一點沒錯,就是他,他們都是一夥的!裝瘋賣傻啊,根本不傻!”
張濤一聽蘇建堂這話,立即知道了,蘇建堂竟然和這個姓耿的認識,難怪這麼快就找來了人呢!
“還有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建堂有些氣急敗壞了:“怎麼和張濤在一起喝酒呢?你們不知道張濤是錦瀾集團的人嗎?”
張濤還沒說話呢,一個黑西裝說道:“我們遇見朋友出來喝杯酒,是不是錦瀾集團的和蘇總沒有關係吧?”
蘇建堂被黑西裝說得啞口無言,真是沒有關係,自己拿張濤當成了死對頭,把錦瀾集團也列入了黑名單,別人並不一定這麼看啊!
對於楚瑾瑾和方小宇兩個人,蘇建堂和杜德智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晚上在這個“表哥”沒去之前,自己三個人還真是欺負這兩個年輕人了,畢竟目前還是錦瀾集團的人,張濤一定是因爲這兩個人才搞的鬼。
姓耿的也認得張濤,這些天早就知道張濤的事了,崔老大幾次把這個小子抓進來,都沒能怎麼樣,也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人物呢!而且這些人都聽張濤的,連那個錢勇都聽張濤的,什麼打人啊,還是這個張濤搞的鬼?
“張濤,咱們又見面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在裡面啊!”姓耿的說道:“今天可是你的手下打人了,說不得了,我們要帶回去!”
“耿兄,我的兄弟打人那是經常的事。”張濤也笑着說道:“什麼時候的事啊?你總得讓我們知道一下吧?”
“就是剛纔啊!”姓耿的笑着說道:“蘇總和這兩位可以證明的,裡面的那個包間,還要捅死兩個老總呢,有這事吧?”
“沒有!”張濤回答的很乾脆,只有兩個字,然後就不再理會姓耿的了。
姓耿的頓時臉上變了顏色,厲聲說道:“張濤,別以爲你根基很深就沒人敢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還就帶走了!”
“耿兄,我跟你說過了,今天我的兄弟沒有打人!”張濤說:“你帶走一個我看看?”
張濤這一來橫的,姓耿的也愣了一下,看了看蘇建堂纔對張濤說道:“你們的人打人了,這是有證據的,不是你說沒打就沒打的。”
“拿證據來!”張濤說:“拿證據帶人走,我二話不說。不然的話,你動一動我看看?”
張濤還是這麼橫,今天早有準備了,蘇建堂等人是拿不出什麼證據來的,強行帶人的話,自己出手收拾他們。大不了自己再走一趟,這一次不是什麼大事了,崔永鶴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姓耿的也是一身便服出來的,怎麼說都不怕!
崔永鶴這些人就是這樣,碰到好欺負的使勁欺負,真是碰到橫的了,他們還是要拿出證據來的,不然的話,不能隨便抓人啊,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惹的,尤其是這個張濤,根基很深,還是個刺頭。
不過只要自己拿出證據來,就把人帶走。張濤厲害,崔老大也不白給,根基也是相當深厚了!
“蘇總的臉還不是證據嗎?”姓耿的說道:“剛剛被你的人打了,三個人都在屋子裡的,這是無可抵賴的。”
“還有他們四個呢!”杜德智這個時候叫囂起來,指着兩個黑西裝和楚瑾瑾、方小宇說道:“他們倆也看到了!”
杜德智這一說,姓耿的更來勁了,急忙看着楚瑾瑾和方小宇,等着兩個人的回答。
楚瑾瑾和方小宇被張濤囑咐過了,當然是不會說了,只是搖頭說道:“我們一直在這裡喝酒了。”
蘇建堂這時候瞪了杜德智一眼,就差沒當面罵出來了,這個傻瓜,眼看是張濤派人把他們倆弄出來的,他們倆還能給你作證嗎?
張濤頓時笑了起來,看着姓耿的說道:“你都看見了,要說以前打人了,我沒得說,要說今天我的兄弟打人了,那是根本沒有的事,我們一直在這裡喝酒了。”
姓耿的也被張濤說得一愣,急忙看着蘇建堂。
“張濤,我們總不會自己打自己吧?”蘇建堂說:“你兄弟進去打人了,你還不承認嗎?這是事實啊!”
“蘇建堂,工作歸工作!”張濤笑着說:“你們把臉喝得又紅又腫的,來訛我兄弟,哪有那麼好的事啊?我臉還紅了呢,我們這麼多人都能作證,就是你蘇建堂打的,耿兄,你把蘇建堂先抓回吧?”
蘇建堂等人和這個姓耿的差一點沒被張濤氣了個倒仰。
“找袁光明來!”蘇建堂忽然想起來了:“這個人打人的時候還磕破了兩個酒瓶子呢,這就是證據!”
姓耿的立即給手下遞了個眼色,很快把袁光明找來了。
“袁部長,剛纔我們那個包間是誰收拾的?”蘇建堂說道:“找來那個人,問一問就知道了。”
張濤早就對袁光明說過了,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什麼也沒有的。
不過袁光明也不能說自己親手收拾的啊!這不是明擺着得罪蘇建堂嗎?但大哥已經說過了,當然是什麼也沒有了。
“蘇總,你們等着,不知道是哪個服務生收拾的,我去問一下啊!”袁光明說完轉身離開了。
“來,兄弟們,咱們繼續喝酒!”張濤舉杯和大家喝了起來。
“喝酒!”錢勇等人也大聲吆喝着,跟張濤喝了起來。
“耿兄,咱們也算朋友了,一起喝一杯吧?”張濤還沒忘了問一下這個姓耿的。
“不喝酒!”姓耿的冷吭了一聲說道:“我們等着找到證據帶人好了。”
這一桌一折騰,附近的幾桌都看着張濤這一桌,吵鬧聲也小了許多,張濤等人卻大聲吆喝着,喝得非常熱鬧。
袁光明轉了一圈就回來了,看着蘇建堂等人說道:“我找過了,沒有人承認啊!這忙忙乎乎的,就算哪個服務生收拾過了,也早忘了呀!蘇總,你們是丟什麼東西了嗎?”
“倒是沒丟什麼東西,就是一些磕碎的瓶碴。”蘇建堂想都沒想說道。
“唉!那還找什麼啊?”袁光明也開始裝傻了:“磕碎的瓶碴到處都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