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交代過,周蘭是一個美女,跟方中雪是一個級別的,只是臉上有那麼幾點麻子,影響了她的整體美觀,使得她的美貌比方中雪低了幾分,但是跟張春香相比,卻是強太多了。
武亭儀一聽,頓時大喜道:“好,李君,我去把他上了。”
見武亭儀就要衝上去,陽葉盛急忙把他拉住,笑道:“亭儀哥,不要急,她可是會功夫的,你能上得了她嗎?”
武亭儀一愣,問道:“那怎麼辦,李君,要不,你把他綁起來,我上了她?”
武芝儀的媽媽聽了,嘆了口氣道:“亭儀,李君,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放過她吧。”
武盈盈急忙說道:“奶奶,您就別管了,對付這樣的惡人,就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否則的話,您對他們仁慈了,下一次他們還敢找咱們的麻煩。”
陽葉盛笑道:“等會兒,我讓她不能動,你隨便上就是了。”
周蘭一聽,知道陽葉盛會點穴術,大驚,急忙向後退了一步,怒聲道:“姓李的,你若是敢點我的穴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我就算不點你的穴道,你也不會放過我,既然這樣,倒不如讓亭儀哥爽一把呢。”
說罷,陽葉盛的身影突然動了,衆人只見一道黑影朝周蘭閃了過去,接着就又回到了原處。
陽葉盛拍了拍手,笑着對武亭儀說道:“好了,亭儀哥,你可以把她抱進房間了。”
武亭儀將信將疑道:“真的?”說着,武亭儀試着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周蘭的跟前,用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但周蘭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臉上的怒容表示了她心中的憤怒。
武亭儀大喜道:“好你這個惡娘們,也有遭報應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武亭儀將周蘭攔腰抱起,大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張春香見了,急忙喊道:“亭儀,你…你怎麼能……”
武亭儀聽了,停下腳步,轉首望了張春香一眼,冷冷說道:“剛纔的事情你已經忘了嗎,你跟武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張春香愣了一下,隨即就滿臉通紅,剛纔她的表現的確太不堪了,的確是對不起武家人,更是對不起陽葉盛,登時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武亭儀見狀,冷哼一聲,抱着周蘭,大步去了臥室,更是將門給“砰”一聲關上了。
張春香急忙對武盈盈說道:“盈盈,剛纔是媽媽做得不對,你替媽媽求求情,別讓你爸爸休了我。”
武盈盈看了張春香一眼,嘆了口氣道:“媽,你別看爸爸平時很懦弱,一點都不像男人,可他骨子裡硬着呢,尤其是你觸動了他的逆鱗,恐怕是誰也勸不回來。”
張春香跟武亭儀夫妻那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呢,聞言呆了呆,卻又不死心,又向武芝儀的媽媽喊道:“媽,求求你們,亭儀肯定會聽您的話的。”
武芝儀的媽媽對這個媳婦也很失望,卻又不願意看到他們兩個中年離婚,只得嘆了口氣道:“我試試吧。”
張春香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首看了看陽葉盛,急忙又說道:“李君,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求求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
陽葉盛笑道:“不會,不會,但是你們的家務事,我是不便插手的。”
“呃……”張春香的確是有這個念頭的,但卻先行被陽葉盛堵住了嘴,接下來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有點尷尬地看着陽葉盛。
武盈盈喊道:“李叔叔,你還不趕緊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了,被捆了半天,疼死了。”
陽葉盛這纔想起,剛纔只解了武亭儀一個人的繩子,急忙向武芝儀跑過去,先將她的繩子解開了,接着纔是武盈盈,而武芝儀在鬆綁之後,急忙又將她媽媽的繩子解了,最後纔是張春香。
陽葉盛給武盈盈解繩子的時候,她輕聲在陽葉盛耳邊說道:“陽叔叔,你是喜歡我大姑姑多一些,還是小姑姑多一些啊?”
陽葉盛白了她一眼道:“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不是你。”
武盈盈嘻嘻笑道:“陽叔叔,現在雖然不是我,但是我會努力,或許以後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會超過我兩個姑姑也不一定呢。”
“隨你吧,反正在你沒有十八歲之前,甭想。”陽葉盛解開了武盈盈一半的繩子,就甩手不幹了,將後續工作交給武盈盈自己完成。
不是陽葉盛不想爲武盈盈解開完,而是虎子幾個人已經站起來了,正要逃走,於是便大喝一聲道:“站住,誰敢逃,我就先打斷誰的腿。”
虎子五人正要不聲不響地逃走,聽到陽葉盛的大喝,哪裡還敢動一步啊,更是一起轉過身來,朝陽葉盛哀求道:“李大爺,我們只是我們老闆的跟班,求求你把我們幾個當做屁給放了吧。”
陽葉盛哼了一聲道:“老子從不喜歡放屁,再說了,既然是跟班,剛纔何必那麼猴急,你們老闆的話還都沒說完,你們幾個就撲了過去。”
“我……”虎子等人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剛纔的確是,周蘭一說讓虎子他們三個將武盈盈三人給上了,他們的動作的確夠快,不能周蘭的話音落地就撲了上去。
但是,小雷兩人急忙說道:“李大爺,剛纔我們兩個可是沒動啊,求求您,把我們兩個放了吧。”
陽葉盛皺了皺眉頭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出賣朋友的人了,再說了,剛纔你對盈盈的爸爸可是下了重手啊,還說不該死嗎?”
這下子,五個人也算是徹底聽明白了,陽葉盛故意在胡攪蠻纏,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們。
虎子他們對視一眼,心裡皆是明白,今天晚上絕對不能善了,但從周蘭的下場就可以看出,而且,周蘭最後是一個什麼結果,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
虎子沉聲問道:“李大爺,剛纔我們也已經說過了,我們是老闆的手下,凡事都聽從老闆的命令,若是有所冒犯,還請李大爺能夠見諒,若是需要我們兄弟留下點什麼,還請李大爺明說。”
這就是江湖黑話了,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要想活着離開,就只能自殘身體,至於留下耳朵,還是手臂什麼的,就得對方說了算了。
陽葉盛淡淡一笑道:“說得好,既然你們這麼知趣,那我也就不再難爲你們了,每個人留下一雙招子就行了。”
一雙招子,也就是一雙眼睛,虎子五人聞言心頭大震,驚恐地望着陽葉盛,臉上盡是猶豫之色。
割耳朵,斷一臂,或者斷一條腿,他們都能接受,大不了成爲一個殘疾人,但之前他們掙的錢,也差不多夠他們後半輩子花的了。可是,一雙眼睛被挖了,可是跟周曉烽不同,那可是全瞎啊,成了盲人,盲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一輩子生活在無邊的黑暗中。
周曉烽心裡則是暗暗慶幸,虧得剛纔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否則的話,恐怕他的下場會比虎子他們五個人更慘。
在學校裡,周曉烽絕對是一霸,而且是最大的霸,試想一下,市長的公子啊,誰敢惹,那還不是想揍誰就揍誰,甭管他是老師還是學生,還不是想泡誰就泡誰,甭管她是老師還是學生。但是,周曉烽在學校也只是泡泡妞,帶着小子揍揍人而已,最多也只是把人打住院,從來沒有挖人的眼睛之類的。
虎子五個人沉吟了一會兒,實在狠不下心來挖自己的眼睛,只得再次向陽葉盛哀求道:“李大爺,求求你,挖一隻眼睛可以嗎?”
“不行,每人兩隻眼睛,一共十隻,少一隻都不行。”陽葉盛絲毫不爲之心動,輕輕搖了搖頭。
“兄弟們,咱們跟他拼了。”虎子心中大怒,將手一揮,第一個向陽葉盛衝過去,小雷他們急忙跟上。
“啊”,“啊”……
不多不少,五聲慘叫,聽得武芝儀的媽媽他們皆是心下一顫,眼睛本能地閉上。
五聲慘叫之後,接着還是慘叫,而且是一直持續着,就連在房間里正快活的武亭儀也受了影響,身體一抖,精華散入到周蘭的體內,壓在她的嬌軀上,粗喘着氣。
好一會兒,武亭儀才從周蘭的身上下來,笑着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處,我原以爲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呢。”
周蘭閉着眼睛,一聲不吭,但兩邊卻有淚痕。
周蘭今年三十八歲了,一直沒結婚,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因爲她從小就討厭男人,喜歡女人,是典型的同性戀。沒想到,因爲聽說周家出事,特意趕回來爲周曉烽報仇,結果仇沒能報了,守了三十八年的清白丟了,而且,接下來陽葉盛準備怎麼對付她,她還不知道。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周蘭現在是徹底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這種滋味真是不好受啊,尤其是聽到外面傳來虎子他們的慘叫聲,更是讓周蘭的芳心震顫不已。
果然,就在周蘭心下忐忑的時候,外面傳來陽葉盛的聲音:“亭儀哥,是不是完事了,那就把那個惡婆娘揪出來吧,接下來就該收拾她了。”
武亭儀看了周蘭一眼,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的憐憫之心,但想想周蘭剛纔的殘暴,暗歎一聲,應了一聲,趕忙穿上衣服,將周蘭抱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