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涓看到萱萱之後,馬上就是眼睛一亮,急忙喊了一聲:“萱萱。”但隨即想到自己沒穿衣服,臉“刷”一下就紅得通透,跟身體的潔白正好映襯着,顯得特別好看。
萱萱倒沒在意夏侯涓的羞澀,急忙喊道:“涓子,卉子阿姨,你們不要怕,我帶了陽叔叔來了,他能救你們。”
週一烽本來就覺得陽葉盛有點面熟,聽萱萱喊了那一聲“陽叔叔”,便馬上明白了陽葉盛的身份了,怒聲道:“陽葉盛,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別來蹚渾水。”
陽葉盛有點驚訝,問道:“你認識我?”
週一烽點了點頭道:“兩個月前,霄城市的英雄市民表彰會上,是我爸爸給你頒發的獎牌,當時我也在現場。陽葉盛,我知道你會功夫,但是我這幾個手下的功夫也不弱,如果你不管此事,等會兒我也給你機會,讓你把牀上的娘們上了。”
陽葉盛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週一烽莫名其妙,不知道陽葉盛是什麼意思,答應,還是不答應。
足足笑了快十秒鐘了,陽葉盛這才停下大笑,冷聲道:“週一烽,你真是丟男人的臉,如果你真的喜歡夏侯卉子,就去追求她,把她感動,讓她接受你,真心對她好,而不是通過這種方式,只求能佔有她的身體,卻永遠失去了她的心,我是不屑用這種手段的。”
陽葉盛的這一句話,聽起來是在怒罵週一烽,但在夏侯卉子聽來,卻又有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陽葉盛也打上了她的主意,至少是她一個人的主意。
不過,夏侯卉子對此倒也沒有什麼驚奇,或者憤怒,畢竟她遇到的男人,尤其是見了她們母女之後的男人,無一沒有這樣的念頭,只不過很多人都忌憚她的功夫而已。
週一烽聽了,也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的確,先得其心,再有其身,這纔是真正的情聖,只可惜,陽葉盛,你或許不瞭解夏侯卉子,她根本是一匹難以馴服的胭脂馬,無論你再怎麼對她好,她始終會對你有防備之心,根本不給你任何機會。”
“其實,我跟她認識已經兩三年了,那時候,她老公剛剛出事,我就在現場,先是把他老公送到醫院,後來又忙裡忙外地替她跑事,甚至於連我的真實身份都沒告訴她。但是呢,這娘們絲毫不領情,就像是一個石頭人一樣,對我的追求根本是無動於衷。陽葉盛,三年啊,你可知道三年是什麼概念嗎,我週一烽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就在她的身上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最多了。”
“而且,你也能明白,像她們這樣的母女花,哪一個男人不想把她們佔爲己有,雖說她們都有功夫,可明的不行,不會來暗的嗎?但是,因爲我的緣故,沒有人敢打她們的主意,這些事情我從來沒對她們說過,而她們卻只是以爲是因爲她們有一身功夫,纔不會有人敢打她們的主意。”
“昨天,我再一次向夏侯卉子表白,希望能娶夏侯芸,希望能跟她一輩子在一起。當然,我說的很明,就是母女兼收,甚至於我也不排除以後將夏侯涓和夏侯凌也收了。我也明白,這會很難讓她們接受,但我向她表示了,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她們四個,而且我也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陽葉盛聽到這裡,接口說道:“但是她拒絕了,而且將你大罵一頓,並讓你以後不要再來她的家裡,對不對?”
對於陽葉盛能猜出這個結果,週一烽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道:“不錯,所以,我纔會惱怒之極,這纔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夏侯卉子聽了,不禁怒聲道:“週一烽,你是幫過我,幫過我們家,但是,你的出發點是什麼,你是想要佔有我們母女四個,而不是真心真意想幫我們。所以,我一直在防備着你,不給你任何機會,更是一直暗示你,讓你放棄,但你卻執意不肯,怪得了誰。”
週一烽跟陽葉盛解釋那麼多,已經是挑戰了他的耐『性』極限,聞言不禁怒吼道:“臭娘們,明明知道老子打你們的主意,明明知道只要是男人見了你們,都會打你們的主意,老子的條件比那些男人都要強,但你這臭娘們非得要擺清高,哼,其實,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守着這麼一個廢物男人,心裡早就急得不行了,卻故意裝清高。”
“你放屁。”夏侯卉子也被週一烽惹急了,大罵一聲,“誰故作清高了,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再追求也沒有,我這話已經對你說了好幾遍了。”
見兩人幾乎要大吵起來,陽葉盛急忙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事情我都清楚了,週一烽啊,要我說啊,這事就怪你了,既然夏侯卉子不喜歡你,你就放手唄,畢竟感情的事情是兩廂情願的。再說了,如果你想對她來硬的,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該用她老公的『性』命要挾她,太丟人了。”
週一烽冷笑道:“這娘們的功夫厲害着呢,我不是她的對手,不用她老公的『性』命還能用什麼威脅她呢。陽葉盛,只要你不管今天的事情,改天我一定重謝。”週一烽知道陽葉盛與孔友生的關係不一般,是以也不敢得罪他,只得暫時選擇退讓。
陽葉盛搖了搖頭道:“如果只是你們兩個之間,我一定不會『插』手,但是你用一個不能動彈的植物人要挾她,我就不能不問了。”
週一烽臉『色』一變,怒聲道:“姓陽的,別以爲你跟孔友生有關係,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惹急了老子,把你也一起做了。”
陽葉盛冷笑一聲道:“好啊,週一烽,我跟你們老周家還真是有緣啊,咱們就把新帳老賬一起算算吧。”
“新帳老賬?”週一烽一愣,不明白什麼時候得罪了陽葉盛,仔細想想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心下突然一動,脫口喊道,“是你…把武家人藏起來的人是你。”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週一烽,算你聰明,不錯,你們找武家的人找瘋了吧,嘿嘿,是我把他們藏起來的。”
週一烽恨聲道:“看來,打傷我弟弟的主謀就是你,那個李君,也是你的人吧?”
當日,陽葉盛是以李君的身份出現的,是以週一烽調查出了李君的身份,但後來再找李君,卻是怎麼都找不到了。
陽葉盛笑道:“那倒不是,但若是我遇到那件事情,你那弟弟就不只是瞎一隻眼睛的問題了。”
週一烽大怒,哼了一聲道:“陽葉盛,不要以爲有孔友生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告訴你,如果你把武家的人交出來,我就會饒你不死,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陽葉盛大笑道:“週一烽,我也同樣送你一句話,如果你現在把夏侯卉子的老公放了,或許我會留你一條『性』命,否則的話,你們五個人,全都要死在這裡。”
週一烽怒聲道:“好,陽葉盛,既然這樣,咱們就做一個了斷吧,這個人我是不會放開的,如果你敢『亂』動,我馬上就讓人殺了他,夏侯卉子她們肯定就會恨死你,我看你怎麼泡她們。”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週一烽,用一個四人要挾,算什麼本事,你能騙得了她們,卻是騙不過我。”
“什麼?”陽葉盛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下,齊齊向夏侯卉子的老公看去。
“不可能。”週一烽臉『色』一變,本能地將手指放在了夏侯卉子老公的鼻下,果然是氣息全無,頓時驚呆了,再看看那把刀,根本沒有跟夏侯卉子老公的脖子有任何的接觸,難道他是被嚇死的,但不可能啊,夏侯卉子的老公是一個植物人,怎麼可能感受到這把刀呢。
因爲離得遠,夏侯卉子不知道她老公的身死,但卻從週一烽臉『色』的變化明白了一切,不禁又怒又悲,大吼一聲,從牀上跳下來,向週一烽撲過去,夏侯芸和夏侯涓見狀,唯恐夏侯卉子有失,也一起撲了過去。
週一烽大驚,急忙喊道:“快,快攔住她們。”
萱萱低聲問道:“陽叔叔,你怎麼知道涓子的爸爸已經死了?”
其實,在進入屋裡的時候,陽葉盛就知道夏侯卉子的老公已經死了,因爲他在屋外聽到了夏侯卉子母女四人的呼吸聲,聽到了週一烽五個人的呼吸聲,卻唯獨沒有聽到夏侯卉子老公的呼吸聲。所以,在進屋之前,陽葉盛纔會覺得奇怪,夏侯卉子爲何會投鼠忌器呢。
片刻間,夏侯卉子母女三人就與週一烽的四個保鏢打在了一起,夏侯卉子母女的功夫的確很高,尤其是夏侯卉子的功夫竟然比鄒錦玉還要厲害,夏侯芸的功夫也跟鄒錦玉在伯仲之間,只有年齡還小的夏侯涓的功夫差了那麼一點。
週一烽的四個保鏢,功夫就不是很強了,但他們人數上多了一個,每個人的手上又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倒也一時跟夏侯卉子母女戰成了平手。
陽葉盛沒有出手,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看着場中的打鬥,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光着屁股跟人打架,那三雙大小不一的波啊,不住地翻騰着,簡直是太好看了,陽葉盛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着看着,忽然,陽葉盛發出一聲“哎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