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是從鄒錦玉的口中發出來的,她也擔心野田息子會趁機咬陽葉盛的命根子,所以,從一開始,鄒錦玉就注視着野田息子的嘴巴。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野田川子也會跟着發難,頓時讓她有點措手不及,大喊一聲,可救援已是來不及。
前後夾擊,或者說是上下夾擊,鄒錦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野田川子惡狠狠地拿着菸灰缸砸向陽葉盛的後腦,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野田息子怒氣衝衝地咬陽葉盛的命根子,卻無能爲力。
這就是經驗的問題了,鄒錦玉雖然武功不弱,但加入特種大隊的時間畢竟太短,經驗很欠缺。
若是換做是鴻雁,絕對不會這麼無助的,雖說野田川子的發難出乎意外,但鴻雁絕對能在電光火石般的時間裡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雖然未必能阻止她們兩個人,但至少能阻止一個。
陽葉盛幾乎頭也不回,反手一抓,將野田川子的右手抓住,菸灰缸“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野田川子也跟着“哎呀”一聲,身體被陽葉盛重重摔在了牀上。
擋住了後面的這一擊,但是,卻沒能逃得了野田息子的這一口重咬,只聽得“哎呀”一聲,這是伴隨着劇痛發出來的聲音。
只不過,劇痛不是陽葉盛發出來的,而是野田息子發出來的,這讓鄒錦玉大爲好奇,怎麼野田息子咬了陽葉盛,反倒是她痛呼出聲呢。
“哈哈哈哈。”陽葉盛大笑着將毒龍棒從野田息子的嘴裡撤了出來,一聲大笑,轉首看了野田川子一眼,說道,“川子,看來你姐姐是不願意替你消災難當了,那麼我就只能從你這裡得到發泄了。”
“不要,不要。”野田息子顧不上牙齒上傳來的劇痛,急忙大喊一聲。
“不要?”陽葉盛轉過身來,冷笑一聲道,“怎麼,咬了我一次,還想要我第二次嗎,你以爲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不要,不要……”看着陽葉盛一個縱身上了牀,一把抓過野田川子,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不住遊走起來,急聲大喊道,“不要,求求你,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她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野田川子的雙腕幾乎被陽葉盛快要折斷了,使不出半點力氣,而且她也已經見識了陽葉盛的強大和可怕,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會是徒勞的,是以基本上也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任由陽葉盛在她的身上施弄。
陽葉盛將已經木然的野田川子抱在懷中,雙手不住地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笑着對野田息子說道:“上了一次當,你覺得我還會上第二次嗎,還是你妹妹聽話啊,這感覺,爽啊,等會插起來會更爽。”
“我求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不會再反抗了,我一定聽你的話,求求你,放過我妹妹吧。”看着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野田川子竟然被陽葉盛挑逗得俏臉通紅,氣喘吁吁,似乎已經動情了,嚇得野田息子急忙再次大聲喊道。
陽葉盛停下手來,將幾乎跟殭屍一樣的野田川子放下來,從牀上下來,來到桌子旁,拿起他的挎包,在裡面翻弄了一會兒,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
陽葉盛轉過身來,拿着小瓷瓶晃了晃,笑着說道:“如果讓我再相信你也行,不過,你們兩個卻要吃下這個小瓷瓶的藥。”
野田息子顫聲問道:“這…這是什麼藥?”
陽葉盛淡淡一笑道:“放心,不會是毒藥,我可不捨得你們這雙如花似玉的姐妹花一命嗚呼的。”
“我…我不……我吃,求求你別讓我妹妹吃。”本來,野田息子想說“我不吃”的,但是想想這個時候她是階下囚,哪裡還有反抗的可能呢,便改了口,求陽葉盛不讓野田川子吃。
陽葉盛笑着從小瓷瓶裡取出一顆白色的藥丸,走到野田息子的跟前,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啊,一旦你吃了之後,肯定會想着你妹妹的,張嘴。”
雖然心裡有百般不願,但野田息子不敢不聽陽葉盛的話了,張開嘴,將陽葉盛扔進來的那顆白色藥丸嚥了下去。
白色藥丸沒有什麼味道,不甜不苦不辣不鹹,入口之後就化掉了。
“好了,吃了這個藥丸,就是自己人了,現在我給你解掉穴道。”見野田息子吃了藥丸,陽葉盛笑着伸手將野田息子的穴道解開。
“我……”野田息子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雙臂,忽然感覺到,身上的力氣小了很多,而且,氣沒了。
氣,武林中人都是練氣的,沒有氣,永遠成不了高
手,不能持久作戰,所以,沒有練氣的人,只能做保安、打手之類的低檔工作,而練有氣的人,纔有可能成爲殺手、保鏢等,忍者組織中,但凡是能成爲忍者的,都是練有氣的,而陽葉盛的那顆藥丸,就是封住了她體內的氣。
陽葉盛淡淡說道:“本來,我是沒打算給你吃下封氣丹,但是你剛纔實在是太不聽話了,不過呢,雖然封住了你體內的氣,但卻不影響你的行動,怎麼樣,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野田息子無奈,只得嘆息一聲,認命了,心中暗想,這傢伙真是一個變態,剛纔我幾乎用盡全力咬他一口,竟然像是咬在鋼筋上一樣,差點沒把我的牙齒都嘣碎了。
剛纔,陽葉盛猜到野田息子會這麼報復他,所以也就故意將體內那股熱流運轉到毒龍棒上,使得毒龍棒堅固無比,真的堪比鋼筋,這才讓野田息子吃了一個大虧。若是沒有這個本領,陽葉盛當然不會花癡到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放進最危險的地方,結果可能就太監了。
陽葉盛冷笑一聲道:“第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也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但若是再有第二次,我會用十倍的手段在你們姐妹的身上,真正讓你們嘗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野田息子聽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暗想,十倍的手段,這個男人說得出,或許真的做得到。
這時候,野田息子不能不開始權衡了,順從和反抗的利弊。
如果順從,她就會成爲陽葉盛的玩物,乖乖聽話,經常爲他吹簫,但陽葉盛會放過野田川子,或許還會不動她,那麼她們兩個的清白就全都能保住,至於脫身嘛,只能是慢慢想辦法了。
如果反抗呢,就如陽葉盛所說,十倍的手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隻是野田息子自己,她或許不畏懼陽葉盛的威脅,寧死也不從。但是,這麼一來,就把她的妹妹給害了,這是野田息子不願看到的。
很多時候,對於一些性格剛烈的人,他本身是沒有任何突破口的,但是她身邊的人,尤其是親人,往往就是最大的突破口,這個規則,對於野田息子也是一樣。
野田息子嘆了口氣道:“開始吧。”
陽葉盛哈哈大笑一聲,往牀上一坐,隨手點了野田川子的穴道,然後就躺了下來,雙腿分開,淡淡說道:“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野田息子默不作聲,走到牀邊,脫鞋上了牀,跪在陽葉盛的雙腿之間,看了野田川子一眼,暗歎一聲,趴在陽葉盛的胯間,眼睛一閉,開始吞吐起陽葉盛的毒龍棒來。
鄒錦玉在一旁看着,雖然心裡羞澀,雖然有點尷尬,卻不得不佩服,陽葉盛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以野田川子爲要挾,使得野田息子不得不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有了第一步,野田息子心中的堅定就會越來越鬆,直到最後被陽葉盛完全突破,拉攏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知道是野田息子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有經驗,還是說陽葉盛故意爲難她,這一場吹簫,足足吹了快一個小時了,野田息子幾乎累得連趴都趴不住了,還是沒有成功。
最後,野田息子只得放棄,身體倒在一旁,粗喘着氣道:“陽…陽先生,我…我實在沒有力氣了。”
陽葉盛也不起身,反手解了野田川子的穴道,說道:“姐姐沒力氣了,那就妹妹上吧。”
“……”野田息子大驚,急忙想坐起身來,但身上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再想想畢竟只是用嘴,破不了身,也就沒有阻攔。
野田川子施弄了半個小時,她在這方面的領悟倒是比野田息子強,由剛開始的生澀,很快就變得嫺熟起來,讓陽葉盛很是舒服,只是二十幾分鍾,陽葉盛就完全釋放了,卻差點把野田川子噎個半死。
倒不是說野田川子比野田息子的資質好,實在是二人的心態不同,野田息子表面上折腰了,其實心裡沒有,一直思索着該怎麼樣才能脫身,才能報仇,哪裡有幾分心思在那件事情上。而野田川子就不同了,她剛纔被陽葉盛強行撕去衣服,早已經嚇着,又見識陽葉盛的強大,已經徹底折腰了,剛纔一陣施弄,可是真心想讓陽葉盛早點出來,可謂是上了心的。
鄒錦玉看得心驚,暗想,難怪這個傢伙會找那麼多的女人,他的那個東西奇大無比不說,持久力更強,一個女人根本滿足不了他。
野田川子漱完口,從洗手間出來,陽葉盛隨手扔給她一顆封氣丹,淡淡說道:“吃下去,從今天起,你們姐妹就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