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她翻一個身,眨眨眼睛,更近的看着我。?
她小巧的身軀和平坦的後背,像是一塊光滑的玉石板,藏着大大的能量。而隆起的可愛胸脯和起伏不定的小腹,又像是代表她的某種不安。?
秀色可餐,恐怕就是這種感覺吧。?
看我還是坐着不動,她晃晃身軀,撅撅小嘴。?
這荒郊野嶺的,還真虧她有這種興致。?
“喂,沒看到我手受傷了?”我勉強抱着她,免得她從我懷裡和臂彎裡滑下去,說道。?
“手受傷了,親親嘴還不行麼?”她瞪着我,鼓起腮幫子,說道。?
見她這番強詞奪理的模樣,我哭笑不得,而看着她優美的身軀,心裡還真是有點沸騰。?
“慢吞吞的!”紫霞沒耐心等我,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強行扯下來,一口吻住我的嘴脣。?
她柔軟的胸脯貼着我的胸口,光滑的手臂更是牢牢的壓着我的肩膀。香香的味道,透過她的脣間,蔓延到她的全身。?
火光將我們地影子打在洞壁上。變成一個朦朧又龐大地怪物。?
“哎呀!”我忽然慘叫一聲。鬆開手臂。?
紫霞趁着我不備。又在我嘴脣上狠狠地咬一口。?
“你敢去歐洲。你敢離開我。我就……我就咬掉你地耳朵!”紫霞忽然又變回兇狠地模樣。盯着我。?
我淡淡地看着她。持續幾秒。忽然。噗哧一下。笑出來。?
“還敢笑!”紫霞氣地花枝亂顫。伸手就來擰我地耳朵。?
我輕輕歪過腦袋,她的手臂沒觸碰到我地耳朵,反而自己差點從我懷裡滾下去。?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我地手還受傷着呢。”我怕她真的發火,及時求饒。?
果然,正要生氣的紫霞,聽我這樣說,稍稍的安靜下來,眼神裡換起關切之情,“手還疼不疼?”?
“有點疼,應該是骨頭斷了一點吧。”我皺起眉頭,說道。?
“幫你揉揉會好麼?”她的嫩手覆蓋到我地手臂上,柔聲問道。?
“行啦,你別碰它就好了。”我把受傷的胳膊往後甩了一點,說道。?
紫霞心裡雖然還有很多疑團,卻終於變得寧靜下來,她調整調整姿勢,舒舒服服的鑽在我懷裡,面朝火堆,漸漸眯起她的大眼。?
“紫霞……”過了一會兒,我輕聲叫她的名字。?
她沒有迴應,從她均勻的呼吸來看,應該是睡着了。?
原來那個事情,她只是說說的。我苦笑一下,拿起她的已經乾透的衣服,蓋在她裸露的身體上。?
紫霞吧嗒着嘴巴,腦袋貼着我地肚皮,似乎睡的很香甜,一點都沒有防備我。而她這樣的神態和這樣的睡姿,讓我想起以前鑽到我的被窩裡的蘇蘇。?
說到底,她們還是同一個人。?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會變回蘇蘇了。?
蘇蘇固然可愛,但是相比之下,我好像更喜歡紫霞。我心中胡亂的想着,伸手撫弄她額前的一僂秀髮。?
蘇蘇這段時間頻頻變身,就算我不精通心理學,也猜到她的雙重人格越來越不穩定,似乎會有一些事情發生。?
“找到沒有?”?
“還沒有。”?
“你們有沒有找到線索?小竹峰找到一堆燒烤地痕跡,他們應該離這裡不遠的。”?
外面的山林裡,隱隱約約的傳來搜尋人員的互相傳話地聲音。?
我抱着紫霞,假裝沒有聽到這些被風吹得零零散散的語音。只要有我守着她,她暫時還是安全地。?
現在已經過了半夜,應該是凌晨一點左右了。?
腳邊的火光,忽明忽明。我拿起五六根枝條,扔進去,火光一下子又明亮起來。?
就這樣抱着紫霞,看着她安穩地睡姿,也不知過了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洞穴外面出現人員踩着樹葉走動的卡擦卡擦地腳步聲,緊接着,是一個充滿驚喜的聲音,“在這裡,裡面有火光!”?
一瞬間,洞口涌進來四五個人。?
他們都帶着專業的搜索設備,一看就是專業的山林搜索隊員。?
我淡然的看着他們,早已料到他們會找到這裡。?
而他們看到我巍然不動,倒也是楞了一楞。?
“先生,您抱着的,是蘇蘇小姐吧?”他們其中一人,走上前,對我說道。?
“噓。”我示意他們不要大聲說話,再輕聲問他們,“有沒有毯子?”?
“有!”這位領隊的解開他揹着的大包,從裡面翻出一條薄毯。?
我接過這條毯子,將蘇蘇裹起來。她睡的真的很香,居然都沒有醒過來,只是嘟噥着說了幾句夢話。?
這位領隊從蘇蘇的面貌確認這個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於是拿出對講機,走到洞口,說了幾句。?
轟轟轟……五分鐘之後,一架藍色的直升飛機來到洞穴的上空。?
在我懷裡的蘇蘇,這時候終於被這吵鬧聲驚醒,悠悠的睜開眼睛。?
當她將細長的眼皮慢慢撐開,見到這些圍攏在洞穴裡的搜索隊員的時候,忽然一個激靈,從我懷裡跳下,二話不說,拉着我就往外面跑。?
那幾名搜索隊員反應不慢,兩兩聯手,堵住去路。?
而我則有點始料未及:奇怪,睡了一覺醒來的,不是應該變成蘇蘇嗎!?
紫霞橫衝直撞,想要突破他們,卻被他們結結實實的封住洞口,無法衝出去。?
“你怎麼回事?他們找過來,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紫霞眼看自己被困在洞穴裡,惱怒的看着我。她原以爲有我望風,就算有人找過來,我們也能及時逃脫。?
因爲這塊山體凹凸不平,直升機無法降落,就只能懸於空中,轟隆隆的作響。?
直升機的繩梯上,爬下來一個人。?
他走進洞裡,看着紫霞,恭恭敬敬的說道,“二小姐,請跟我回去吧。”?
什麼?二小姐?我突然有點搞不清狀況了。?
“你是誰?”紫霞充滿戒心的看着他,毫不客氣的問道。?
而她的其中一隻手,緊緊的扣着我的手掌。在這裡,只有我是她的同盟和依靠。?
“二小姐,你又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謝義,負責你們家的安保,上次也是我接你回去的。”這個四十多歲的身體健壯的男人,笑了一笑,朝着蘇蘇說道。